第62章 第 6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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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蓮:……

而不遠處的波本垂著眼睛,陰影在他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羽田蓮感覺到了對方並不是很好的心情,倒也沒有再詢問。

因為他內心有一種直覺,如果繼續追問這個問題的話,好像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

所以羽田蓮看著對方,最終機智的轉移了話題,「所以,現在這種情況,你應該可以告訴我皮斯科的資料了吧。」

羽田蓮心裡還記著他們一開始討論的話題,「畢竟你要做什麼我可沒有違抗你。」

波本沉默著聽著他的話,過了許久也沒有反應。

羽田蓮有些疑惑,因為對方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反應,這有些太不尋常了。

他剛想詢問對方,就聽見波本咬牙的聲音,語氣裡滿是忍耐,「……這件事等會再說,我先去上個廁所。」

說完這句話,波本就往廁所去了。

見對方的行動太過迅速,羽田蓮也沒好意思阻攔。

看對方的樣子,感覺已經忍耐很久了。

羽田蓮有些不懂,既然這麼想上廁所,剛才為什麼還這麼磨蹭?

而且這一趟廁所還用了很長時間,羽田蓮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才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隻是與他想象的不同,男人好像並不隻是上了一趟廁所那麼簡單。

對方身上帶著明顯的水汽。

不是上廁所嗎?怎麼看樣子像是去洗了個澡。

羽田蓮張了張嘴,就聽見波本的聲音。

「噓,有些問題是不能夠問的,不然可是會有嚴重的後果。」

羽田蓮敏銳地從這句話當中感覺到了對方不好的心情,他閉上了嘴沒有再問。

但是即便他沒有問,男人的心情看樣子還是沒有變好。

對方整理好衣服,「走吧,我帶你去看皮斯科的資料。」

「啊?哦。」羽田蓮愣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最終兩人到了資料室,羽田蓮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畢竟他不是情報人員,對這裡完全不熟。

波本道:「按理來說,情報員是不能帶組織成員進去的,不如你就在外麵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

「波本先生?」

兩人回頭看去,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門口,看見波本的時候有些驚奇。

「你今天來查資料嗎?」

波本點了點頭,身體向旁邊挪了一下,擋住羽田蓮。

「一些小資料而已,格拉帕你呢?也是在查資料嗎?」

想起上次遇見這人的場景,還是羽田蓮那次的任務。

因為看見對方掉落的資料,所3以波本當時還讓蘇格蘭去偽裝了,結果差點就出了事。

波本覺得這個女人的危險程度又提高了不少。

對方點了點頭,晃動一下手上的資料,「是下次的任務目標,背景還算比較簡單。」

格蘭帕看著波本和他身後的人:「你們是要兩個人一起去調查嗎?」

波本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拒絕對方的試探。

「他在這裡等我就好。」

「好吧。」格蘭帕嘆了口氣,猶豫片刻還是道:「其實不用在這裡等,我剛才看見裡麵有休息室,這位先生可以在那裡休息一會兒。」

波本點了點頭,「好的,謝謝提醒。」

畢竟資料室是所有的情報員都可以隨意出入的,就這麼坐在門口,也確實太過顯眼。

最終波本還是讓羽田蓮去了休息室,而他則去查資料。

羽田蓮一進房間就打開了手機,結果沒過幾分鍾,房間就被打開了。

羽田蓮還以為是波本回來了,結果抬頭一看並沒有看見過對方,卻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他猶豫著喊出對方的名字:「格拉帕?」

「你知道我?」剛才那個資料室門口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這裡,羽田蓮下意識開始準備防備起來。

看見他沉默的樣子,女人笑道:「黑挪威先生,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害你。」

這誰說得準啊?

萬一對方突然想要攻擊怎麼辦?

看見羽田蓮身上還是防備的樣子,格蘭帕忍不住道:「羽田蓮先生,不用這麼戒備,畢竟按照常理來說我們可是一夥的。」

羽田蓮聽著對方這麼說,也有些愣。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夥的。

「這是什麼意思?」

聽對方的語氣,似乎她有效忠的人,而且這個人很可能是和他一夥的。

格蘭帕毫不意外地聽到了羽田蓮的詢問,他並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手輕輕點了點自己領口,那裡掛著一個標誌。

羽田蓮臉色一變,語氣冷了下來。

「你也是枡山家的人?」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羽田蓮其實內心裡已經知道答案了。

聽到他這麼說,格拉帕搖頭否定,他她道;「不,這點你就說錯了,不是枡山家的人,不過那個小家族遲早也是要歸你管的。」

格拉帕道:「因為我效忠的人可比枡山家的廢物要高出好幾個等級。」

羽田蓮:「所以,你效忠的人是?」

格拉帕笑道:「你不是早就應該見過他了嗎?」

羽田蓮愣了一下,「我見過他?」

「對啊。」格拉帕理所當然地道:「因為我效忠的人就是枡山家的家主,白蘭地。」

羽田蓮聽見這話,瞳孔一縮。

「……你是說枡山家的家主就是組織裡麵的成員?」

「咦,你不知道嗎?」格拉帕有些驚訝,「白蘭地先生可是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看樣子他非常期待你的成長。」

羽田蓮雖然心理有準備,知道家主與組織有著聯係,但沒想到他就是白蘭地。

「所以那個傳言是真的?」

「什麼?」格蘭帕愣了一下,也想到了他說的那句話,「你是說白蘭地先生和boss的事情?」

「如果你是指這件事情的話,我隻能告訴你答案是肯定的。」

「白蘭地以前就與boss有些摩擦,所以兩個人會互相敵視,是很明顯的事情。」

「所以,知道了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想法?

作為事不關己的人,羽田蓮甚至希望他們再鬧得凶一點。

畢竟好像不管怎麼看,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羽田蓮:「看法……躺著看?」

格拉帕:……

她翻了個白眼,「我的意思是作為下屆的家主,你會采取什麼措施?」

羽田蓮眯了眯眼睛,「先不說采取什麼措施,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我是下一屆家主呢?」

「畢竟可以繼承枡山家的人還有那麼多。」

聽見這話,格蘭帕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很多人?你在開玩笑嗎?用白蘭地先生的話來說,就是都是一群廢物,還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要知道,枡山家的家主隻能是組織裡麵的人,而皮斯科歲數也已經大了,甚至都開始怕死了,他怎麼有這個膽量繼承家族呢?」

羽田蓮聽見這話,皺了皺眉。

看見他的表情,格拉帕笑道:「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當年若不是皮斯科怕死,應該也不會讓你去頂替他做實驗品吧,你現在這副身體也是多虧了皮斯科吧,難道你對他一點恨意都沒有?」

頂替皮斯科去做實驗的事情,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但這事果然還是被家主知道了。

而且對方知道所有的事情,卻從來沒有出過手。

當年羽田蓮被送走的時候是這樣,被要求去做試驗品的時候也是這樣,枡山家的家主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眾人為了那個位置鬥來鬥去,再把這個位置給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可以說是非常讓人惡心了。

羽田蓮從心裡感覺到了悲傷和難過,可能是也是由於小時候的情緒影響,他不再是一個旁觀者。

「……那是我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格拉帕看他這個樣子,沉默了一下。

「是嘛,即便這次家主可以讓你變成足夠強大的人,你也不樂意嗎?」

「你說什麼?」羽田蓮聽到這句話,難得地產生了殺意,他起身,俯視著女人。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那是母親對他說的話,不應該會有任何人知道。

在他的眼神下,格拉帕身體抖了一下,眼裡流露出了恐懼。

「……蓮少爺,我……」

羽田蓮從兜裡掏出刀,不等格拉帕說完話,就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膚立馬多出了一道血痕。

他低頭靠近對方,詢問著。

「家主還告訴你什麼?」

格蘭帕在殺意籠罩下,身體還是不自覺的小幅度顫抖起來。

「白蘭地先生還說,隻要你成為家主,那麼你想解決的那個人,也盡在你的掌握之中。」

「原來如此。」

羽田蓮聽到對方這麼說,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一切都在白蘭地,也就是他們家主的預料之中。

不管是羽田心的死亡,還是他被送進組織,這一切原來都是一個陰謀。

而現在對方還想要讓他為枡山家效力。

羽田蓮嘴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看著格拉帕,「他就讓你說這些,還有別的嗎?」

格拉帕一愣,立馬搖頭道:「沒、沒有了。」

「你可以滾了。」

羽田蓮並沒有要殺了對方的打算,他隻是覺得很可笑,原來自己的人生一直是一個笑話。

還是那種讓人不感興趣的笑話。

等波本來到休息室的時候,一見到羽田蓮,他就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這個樣子。

像是一隻渾身長刺的刺蝟,將真實的自己包裹在那些鋒利之下。

波本表情嚴肅,皺著眉道:「發生了什麼事?」

羽田蓮聽見聲音,回頭看他。

「波……」羽田蓮的聲音頓了一下,換了一個稱呼:「zero。」

聽見這個稱呼,降穀零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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