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第 10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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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繼續道:「而且,你別忘了,他可是黑衣組織的人。」

羽田蓮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反駁。

他隻能沉默地消化著係統的話。

係統似乎看出了什麼,過了片刻,他嘆了口氣。

「算了,走吧。」

羽田蓮回頭看他:?

「你不是不相信嗎?那我們就去求證一下,隻是我們該去哪裡?琴酒總不會在那裡等著咱們找上門去吧。」

「去警視廳。」

羽田蓮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係統看著他,眯了眯眼:「……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羽田蓮眨了眨眼睛,沒有承認。

係統無語。

合著剛才的話對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

托目暮警官的關係,羽田蓮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

又見到那個老人,羽田蓮打量對方一會兒,說道:「幾個月不見,你又老了不少。」

boss的表情變了變,他歲數已經很大,最討厭別人說他老了。

要不然也不會執著於製造那種藥。

「我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羽田蓮笑道:「確實會比你活的時間長點。」

boss明顯更不高興了,他對『死』這個字十分敏感。

「你可真是把所有人都騙了,琴酒要是知道,恐怕會死不瞑目吧。」

「……你不會殺他。」

沒有誰比羽田蓮更清楚琴酒對組織的忠心,所以boss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

boss的眼角這才帶上了幾分笑意。

「你認為我會留下一個對我有異心的下屬嗎?即便他為組織做了那麼多事情。」

「他承認你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完全沒想過我對他的提拔。所以我就對準了他,隻需要一下,他就倒了下去。可惜你看不到他當時的樣子。」

羽田蓮:「……你說得不錯,這確實很可惜。可是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麵前,而且還比上次年輕了許多。」

他看著老人沉下來的表情,笑道:「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要在這個地方慢慢地老去,看著一成不變的房間,直到死亡勒緊你的脖子,你死去的時候也不會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你用一生尋找的東西輕而易舉被別人獲得的滋味怎麼樣?」

明明羽田蓮是笑著說的,係統卻還是感覺到了幾絲殺意。

但明顯,boss才是最生氣的那個。

滿臉皺眉的老頭看上去已經快背過氣去了。

等到二人出來的時候,已經叫人去搶救boss了。

係統看著旁邊的人,想到boss剛才那張臉,有些訕訕地道:「這下看樣子不是琴酒做的了。」

雖然擺脫了琴酒的嫌疑,但羽田蓮的表情卻並不怎麼高興。

他的嘴抿成一條線,明顯是有什麼事。

「係統。」

聽到對方這麼叫,係統一個激靈:「怎麼了?」

羽田蓮抿嘴:「你相信他說的嗎?」

「你是指什麼?」

「你真的相信琴酒已經死了嗎?」

係統糾結了一下:「他沒有必要說謊,而且他也並沒有露出說謊的特征,雖然難以相信,但這確實就是事實。」

他本以為聽到這個結果對方會難以接受。

但是羽田蓮卻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回頭看著係統:「我不相信,琴酒不會死的。」

係統有些無奈,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對方道:「而且不光是我這麼覺得,就連他的那些對手,也是這麼認為的。」

「你是說……諸伏景光他們?」

羽田蓮點了點頭,「他們肯定也知道boss的這番話,但還是相信琴酒沒有死。」

俗話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你的對手。

羽田蓮不相信琴酒已經死了。

係統:「可是,就算你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呢?」

羽田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裡閃過一絲光,「我還需要找一個人確認。」

「還來?」

係統忍不住抱怨著,卻還是跟在羽田蓮的後麵。

然後兩個人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房子。

係統:「不是吧?」

羽田蓮看著明顯抗拒的係統,「來都來了,怎麼也得進去看看吧。」係統意識到對方並沒有在開玩笑,無奈道:「是你自己一定要來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不管。」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兩個人被帶到了會議室。

係統很佩服羽田蓮回到這裡的勇氣。

怎麼敢的啊?

在兩個世界裡都把對方耍的團團轉,雖然有一個不是本人。

很快,他們要見的人就出現了。

對方看起來似乎還挺高興的。

老人進門之後嘴角就止不住笑意,眼睛一直在盯著他們看。

「你終於來了,我還想要不要親自去找你呢,看樣子還是沒有忘記我這個老家夥。」

係統:反正這張臉我是能記一輩子的。

在上個世界,世界意誌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羽田蓮道:「好久不見,枡山先生。」

老人看著他:「是有一段時間了,有人連稱呼都忘了。」

羽田蓮看著對方,僵持了半天才開口:「爺爺。」

老人們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像話。」

羽田蓮向對方介紹了係統,但老人明顯不是很在意。

當然係統也在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並沒有介意這件事情。

因為老人的氣勢太強,係統本以為羽田蓮會緩和一下現在的氣氛,沒想到對方上來直接進入了主題。

羽田蓮:「我個人的下落。」

「說。」

「琴酒在哪裡?」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老人往前傾了傾身子,「我記得這個家夥上次害你差點死掉,你是要找他報仇嗎?」

羽田蓮搖了搖頭,「我隻是活著沒有。」

老人打量著他的神色,突然笑了。

「他是否活著這件事情,你很在意。」

對方十分肯定這件事情,羽田蓮也沒在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還活著?」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你是來問答案的,我隻能說不是你希望的那個結果。」

羽田蓮看著對方的表情,確定了對方的答案是認真的。

他的眼神黯了下來,看上去是相信了。

「……前幾天我差點被子彈打中了,那人手上拿的木倉就是琴酒以前最愛的那種,所以我還以為……」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知道不是他要置我於死地。」

老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被人攻擊了?」

羽田蓮點了點頭:「應該是黑衣組織的餘黨,不過他的技術可能不太好,沒有傷到人。」

老人:「……我剛知道這事。」

他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你沒受傷就好,要不是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還不會來看我?」

羽田蓮對上老人的眼神,無奈:「我現在有自己的父母,你要我用什麼理由來見你?」

難不成要他對他爸說:爸,我給你找了個爸爸,你要不要見見?

現在他和枡山家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老人哼了一聲:「我不是那種在意血緣的人,枡山家還等著你繼承呢,難不成你還想跑。」

羽田蓮有些糾結:「……繼承人這事還得我父母同意才行。」

他還沒繼承他父母的東西,結果就繼承別人家的財產,這好像不太好。

老人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這是轉移話題,詢問了一下最近的狀況。

羽田蓮覺得這事都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老人就上門拜訪了。

他的父母受寵若驚。

「這不是前外交官嗎?枡山先生光臨寒舍是?」老人看向他們的眼裡帶著笑意,一副慈祥老人的樣子,誰能想到對方原來是個黑衣組織的人呢。

「前段時間貴公子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很喜歡他。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任羽田蓮做我的乾孫子嗎?」

「唉。」老人嘆了口氣,語氣十分滄桑:「我的夫人死得很早,也沒留下什麼後代,那麼大的房子,就我一個孤寡老人,實在是有些寂寞。」

「當初一看到羽田蓮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合眼緣,相處以後才發現真的是個不錯的孩子,現在一看你們,才知道原來是教導有方,這才想著攀個關係。」

羽田蓮:……

神他媽沒有後代!你後代為什麼沒有,你心裡沒點數嗎?

羽田蓮的父母哪見過這陣勢,立馬被對方的糖衣炮彈迷惑了,馬上就同意了對方的要求。

羽田蓮急忙阻止了對方的賣兒子行為,他怕再說下去,他爸就要管對方叫爸爸了。

總之,除了羽田蓮,大家對這個結果似乎都挺滿意的。

隻有羽田蓮還沉浸在琴酒已經死亡的事情中。

在得知了琴酒已經死亡的事情後,其他人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對於琴酒的消失都是喜聞樂見的。

但麵對羽田蓮的時候,眼神就有些奇怪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安慰他:「你沒事吧?你放心,我們一定很快將那個傷你的人找出來,你不用太擔心了。」

羽田蓮笑了笑,這位大偵探難得情商高一次,他自然沒有潑冷水。

他想了一下:「確實,我也沒有什麼要擔心的,畢竟我以後是要有億萬財產要繼承的。」

已經知道枡山家的事的工藤:……

可惡,對方是在炫耀吧!

看到工藤吃癟的樣子,羽田蓮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

旁邊的宮野誌保也發出了嘲諷:「是啊,年紀輕輕就做到了許多人一生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不像我們有那麼多煩惱」

羽田蓮看了看對方,拿出了手機。

不一會兒,宮野誌保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一看,發現賬上多了100萬。

羽田蓮對上對方的眼神,眨了眨眼:「夠嗎?」

宮野誌保:……

「……其實也沒有那麼多煩惱。」

她最近實驗器材有些不夠,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工藤看著兩人的互動,嘴角抽了一下。

也太容易被收買了。

「其實最近我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羽田蓮對著二人說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是一直心神不寧的。」

工藤:「你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都沒有休息好,我看你這幾天臉上的黑眼圈越來越重了。」

羽田蓮不置可否:「這麼說,我好像是有二天沒有怎麼好好睡過覺了,咦,還是三天來著?」

工藤:「你竟然連幾天沒睡都不記得?」

羽田蓮扌莫了扌莫太陽穴:「就是睡不著啊,而且也沒有什麼食欲。」

工藤嘆了口氣,「看樣子,我們還得先解決你肚子的問題。」

這麼說著,幾個人準備先去下麵的超市買點東西,不然他們都怕羽田蓮突然倒下。

三個人交流著走到樓下,周圍還有一些學生在下麵逗留,畫麵十分和諧。

然而沒走幾步,羽田蓮就突然看見前方五六米的位置有一個身影。

之所以能夠注意到,是因為對方在現在這種炎熱的天氣裡,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戴著帽子,完全看不見臉。

當注意到對方沖著他們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的時候,工藤的聲音傳了過來。

「危險!躲開。」

工藤這麼說著,隻來得及把他周圍的同學撲倒在地。

羽田蓮看到對方動作的時候就想躲,但是因為長時間的疲勞和飢餓讓他反應都慢了許多。

他隻看到對方從兜裡掏出了木倉。

那家夥拿著的果然是琴酒最喜歡的木倉。

他腦海中隻來得及想這個,就聽到了眼前的木倉響。

「砰——」

羽田蓮隻覺得動作僵硬了起來,忍不住向後倒去。

前方黑衣的男子臉上還露出了笑容,是一個熟悉的臉。

「朗姆!」

羽田蓮隻來得及喊出這個名字,就感覺眼前一黑。

……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羽田蓮睜眼,發現旁邊坐著一個人。

他剛準備起身,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疼得厲害,一扌莫發現上麵纏滿了繃帶。

「嘶,好疼。」

旁邊的老人有些埋怨地道:「你還知道疼啊,看見木倉的時候怎麼不躲?」

羽田蓮愣了一下:「我又被木倉打中了嗎?」

「又?」聽到這個字,枡山家主冷笑一聲:「你想得還挺美,是不是又想體驗一下死亡的感覺?可惜這次不能如願了。」

「你沒有被打中,隻是被人壓倒了,撞了腦袋。」

聽到對方這麼說,羽田蓮這才有些印象。

好像眼前一黑確實是被朗姆壓住,最後砸到了腦袋,暈了過去。

不過……

「……朗姆他怎麼了?」

為什麼會突然向他倒來?

老人搖了搖頭:「羽田蓮,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羽田蓮滿臉問號,還不等他開口,老人就對著門口說道:「進來吧。」

聽到這句話,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見那個人,羽田蓮忍不住瞳孔一縮。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老人冷哼一聲,向門口走了過去,最終關上了門,把時間留給了他們。

羽田蓮扌莫了扌莫頭,覺得好像比剛才更暈了些:「……我還在做夢嗎?」

對麵的男人笑了一聲,「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蠢。」

還是熟悉的聲音。

羽田蓮掀開被子,踩在了地上,這才靠近了對方。

他隻是扌莫了下對方的袖子,就忍不住道:「竟然是真的。」

以前夢裡的時候都是扌莫不到的。

他抬頭看向對方,卻看見琴酒皺著眉,和夢裡的表情完全不一樣,卻更加真實。

對方明顯是有些不開心的,但聲音卻並沒有帶著寒意。

「會著涼。」

羽田蓮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去,看到了踩在水泥地上的自己的腳。

被這個人那樣盯著,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縮了縮。

「……沒事的,一會兒我就上去了。」

琴酒還是沒有鬆開眉毛,他問道:「你還要做什麼?」

「再待一會兒。」

琴酒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行為,因為羽田蓮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在抓著他的袖子而已。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羽田蓮扌莫了扌莫鼻子。

「一會兒我要是上去了,就該醒了。」

躺在床上,可不是馬上就要醒了嗎?

琴酒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有些失笑。

「那你還想待多久?」

羽田蓮嘆了口氣:「應該是你還能待多久。」

他每次夢見琴酒的時間完全是看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就會消失了。

琴酒思考了一下,突然有了動作。

羽田蓮隻覺得自己的衣領被人拽了一下,然後他也跟著被拎了起來。

他有些茫然,下一秒就感覺腳踩到了一片光滑。

低頭一看,原來是站在了對方的鞋上。

羽田蓮有些不明所以。

琴酒道:「你想站就站著吧,這樣還冷嗎?」

羽田蓮就沒感覺到冷,隻覺得腳底似乎有熱量傳過來,讓他身上都暖了起來。

這幾天緊繃的神經突然一下子放鬆了,他靠在對方的懷裡,突然有些昏昏欲睡起來,但他的手還是抓著對方。

琴酒察覺到對方的困倦,剛想把對方放在床上,就聽到懷裡的人喃喃道:「別動。」

他低聲道:「……你困了。」

羽田蓮:「我不想睡得,我一閉眼,你是不是又要消失了。」

對方沉默了許久,在他都快睡著的時候突然扌莫了扌莫他的腦袋,似乎帶著幾分憐惜。

「我不走,你睡吧。」

羽田蓮這才睡了過去,他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消失。

……

羽田蓮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這次,他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但是醒來之後房間裡卻什麼也沒有。

他有些失落,差一點他就以為是現實的。

「果然是個夢嗎?」

夢裡的琴酒溫柔地不像他了,仔細想想,那確實是夢裡才會出現的情景。

朗姆也被抓住了,順著這條線,警察抓住了黑衣組織的餘黨。

羽田蓮有些魂不守舍的,自從黑衣組織被鏟除之後,他夢裡再也沒有出現過琴酒了。

不論白天多麼想念,晚上卻不會夢到他。

可能因為那天的夢太美好,羽田蓮有些念念不忘。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陣,不過很快就解決了。

因為他又可以夢見對方了,這是這次的夢更加美好,也更加真實。

羽田蓮夢見男人出現在他的房間裡,甚至對於他一些任性的行為都會很包容。

溫柔地簡直不像琴酒。

不過因為是夢,也太過美好,羽田蓮也就忽略了其中一些小細節。

就這樣過了許久,到他高中畢業,然後大學畢業。

直到枡山家主感覺力不從心,宣布了下一任繼承人。

這時,老人才領著一個人來到他的房間,看著他驚訝的表情,調侃道:「這算是我給你的繼承禮物,不過你們應該已經很熟悉了。」

羽田蓮的腦海中一瞬間想到了許多東西。

這麼多年的陪伴,他早已發現了其中的疑點,隻是不願意去想罷了。

想到他夢裡的那些暴露本性的行為,羽田蓮瞬間就有種想要鑽到地裡的想法。

琴酒看著他,「枡山的新家主先生。」

對方叫自己先生還是第一次見。

羽田蓮覺得有些新奇,他想了一下,忍不住詢問。

「所以,現在我算是包養琴酒先生了嗎?」

琴酒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否認。

「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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