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皮革廠倒閉了,房貸斷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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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男!」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隻曖昧,不戀愛。」

「拔X無情!」

江陽坐在寬敞舒適的越野車後座,緊張地摳手指,嘴上在無意識地在碎碎念。

他的前方和左方,分別是兩個攝影大哥,用防震顫的攝像頭,懟著臉一通拍攝。

攝影機貼著銘牌,寫著《戀愛實錄》《國內最火的戀愛真人秀》等字眼。

攝影大哥也不說話,默默地擺弄著機器,眼前的男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帥,拍起來不挑角度,他們也就忙裡偷閒,雲遊天外,想著下班後去哪兒下館子。

江陽表麵上鎮定自若,內心早已是『愁眉苦臉』,不斷地鄙視自己。

「我以為我可以靠才華橫掃娛樂圈,結果連一個城市都掃不出去。」

「終歸還是要靠顏值吃飯了。」

「江陽,我鄙視你!」

麵對鏡頭,他能感受到心髒在噗通直跳。

即便默念了十幾遍「渣男行事準則」,依舊平復不了心情。

「人生無常!」

江陽望著窗外的海濱美景,一陣感慨。

……

半年前,江陽初入社會,便成為有房一族的成功者。

由此引來了一眾老同學和新同事的艷羨之情。

同齡人忍受著合租的痛苦和煩惱,每個月都心疼地交出兩三千的工資,以供房東揮霍。

江陽卻獨自享受著自己的大房子,別提多自在了。

當然,大房子不是靠自己買的。

那是他喊爸爸喊來的。

別人真沒法學。

在他讀小學的時候,父母就感情破裂離異了。

江陽一直跟著母親生活,隨了母親的姓氏,沒有跟著父親姓黃。

他平時鮮少和父親接觸,隻知道黃父在江南開了一家皮革廠,生意興隆,年入百萬。

後來黃父再婚,不久就生了一對雙鳳胎,對江陽也就愈發冷澹。

唯有在春節和清明時,黃父會接他回老宅和祖墳祭祀。

此時,父子倆像是許久未見的遠方親戚,客套又疏離、禮貌中夾雜著戒備。

黃父每每見到江陽,五味雜陳,一想起他姓江不姓黃,心就堵得難受。

我兒子卻不跟我姓?那還是我兒子嗎?

笑話!

因此,向來出手闊綽的黃父卻對親兒子很吝嗇,那是一毛錢都不想給江陽。

隻是江陽漸漸長開了,那邪氣狠戾的眉眼,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

黃父這才捏著鼻子,領著一個姓江的小崽子去祭祀先人。

一般這時,黃父會給江陽發個大紅包,多則三四萬塊錢,少則一萬多。

滿打滿算下來,一年也給個五萬塊以上,權當撫養費了。

本以為父子關係就這麼恬澹地保持下去,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江陽快畢業的時候,黃父卻找上了門。

原來,黃父再婚後一直生不出兒子。

他又是典型的封建思想,總覺得一身資產不能便宜了外人。

畢竟血濃於水,女婿哪裡有兒子靠得住,不能虧大發了。

黃父索性利誘江陽,攛掇著他要把『江陽』改回『黃陽』。

江陽本想大聲訓斥不負責任的黃父一頓,然後揚長而去,給母親好好出一口惡氣。

但是黃父給的實在太多了!

江陽在魔都上學,畢業後在臨近的姑蘇城上班。

黃父大筆一揮,選了一套姑蘇城的湖景房,揚言要送給兒子當改名費。

湖景房毗鄰荊棘湖,三麵是落地窗戶,頂躍帶花園帶車位,180平米。

當江陽和黃父站在那套大平層,遠眺荊棘湖中的夕陽倩影。

他整個人都困在錢財的暴風眼中,無法呼吸了。

風很大,金錢迷人眼。

空氣中彌漫著R的撲鼻香氣。

這誰頂得住啊?

江陽隻是一個普通又帥氣的平常人,當時就屈從了。

關鍵時刻,還得拚爹啊!

但他隻敢口頭答應,怕惹了母親傷心。

說實話,他一直看不懂母親對父親是個什麼態度。

後來,當他拐彎抹角、旁敲側擊,擠牙膏一樣和母親說起此事,生怕惹來責罵。

哪曾想,母親不僅歡欣雀躍,甚至埋怨自己太保守了。

按她的話說:「你就是個呆瓜,你那會哭一下,抱住他喊幾聲爸爸,他黃星不得再給你買一輛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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