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拆禮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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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宸的語氣和神態就仿佛對禮物無比渴望的小孩子,純潔又無辜,但他的舉動實在和純潔無辜沾不上邊。

祁竹生紅著臉握著他的手道:「等會兒再拆我想先洗個澡。」

夏宸環著他的月要撒嬌道:「可是現在洗了待會兒不是還要洗嗎。」

祁竹生被他這番理論給氣笑了:「早飯吃完還要吃午飯呢,照夏總這麼說,那都別吃了。」

夏宸被他不輕不重地懟了一下後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感覺祁竹生說得也對,於是他又換了個策略:「先生我們一起洗吧,好不好嘛。」

祁竹生聞言呼吸一滯,回過神後不輕不重地看了他一眼:「洗澡和禮物你隻能選一個。」

一聽這話,夏宸立刻便老實了:「那我還是選禮物吧。」

祁竹生見狀輕笑了一聲:「妥協得這麼快啊?出息。」

夏宸是個擅長得寸進尺的人,一看到祁竹生的態度軟化,他立刻便開始順杆子往上爬:「既然是禮物,那總要有些儀式感吧,先生你說呢?」

祁竹生挑了挑眉道:「夏總想要什麼儀式感?」

夏宸故意沒有說話,而是抬手環住了祁竹生的月要,暗示一般撩了撩他的裙擺。

祁竹生立刻便明白了,看著夏宸的眼神也變得微妙了起來:「我記得上次旗袍那事原來夏總喜歡這種風格啊。」

這話說得還算委婉,稍微直白一點的說法就是——「夏總的x原來這麼變態啊」。

夏宸力證清白道:「我沒有!先生穿什麼我都喜歡!」

聽到他還是這麼嘴硬,祁竹生忍俊不禁地豎起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前:「都喜歡,隻不過我穿其他的衣服時,夏總是用腦子喜歡,穿這件衣服的時候是用別的地方喜歡。」

夏宸被他調侃得臉一熱,輕輕咬了一下祁竹生的指尖,而後不好意思道:「先生,不是有句話叫看透不說透麼。」

他現在純情得就像一個剛談戀愛的大男孩,實際上好像也確實是這樣,如果忽視他原本想做的事就更像了。

祁竹生無可奈何又帶著些許寵溺地笑了笑:「罷了,都依你。」

夏宸聞言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真的嗎?!」

祁竹生帶著笑意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一言未發地轉過了身,向浴室走去。

這個澡洗得有些久,祁竹生自己沒什麼感覺,卻苦了在外麵焦急等候的夏宸。

祁竹生洗完穿著那件裙子剛從浴室出來,夏宸便陡然從床上站了起來,那架勢把祁竹生嚇了一跳,回過神後他忍不住笑道:「這麼激動?」

夏宸點了點頭,激動得口不擇言道:「當爹也沒這麼激動不對,我應該當不了爹。」

他這副手足無措的表現讓祁竹生更想逗他了,於是他走到夏宸麵前,看著對方驟然睜大的眼睛以及明顯緊繃的神色,故意湊到對方耳邊輕笑道:「待會兒努把力,說不定有奇效呢。」

這一句話掀起了陡然大波,夏宸驟然睜大了眼睛,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祁竹生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反應,先紅的是耳根,而後逐漸擴散,沒一會兒便從一條純情的小狼崽變成了一隻燙熟的小狼崽。

祁竹生忍俊不禁,抬手拍了拍夏宸即使泛紅卻依舊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頰:「好了,逗你的,我可沒那種功能。時間不早了,趕緊去洗澡吧。」

奈何他方才那段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夏宸勉強回過了神,但是他進浴室的時候幾乎是同手同腳進的,那慌張又無措的樣子落在祁竹生眼裡可愛無比,他差點拿手機把夏宸這副樣子給拍下來。

可惜手機在另一邊床頭,等祁竹生拿起手機的時候,夏宸以及慌裡慌張地進了浴室。

不過還沒等到祁竹生感嘆,浴室內便穿出了一聲不小的動靜,他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站起來走到了浴室旁:「阿宸?你沒事吧?」

「沒事!」浴室內很快便傳來了夏宸的聲音,「先生不用擔心我!」

這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不過既然他還能中氣十足地欲蓋彌彰,就說明沒什麼大事。

祁竹生回了一聲:「那就好。」後也沒有離開,而是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兒,等聽到裡麵傳來正常的水流聲後他才放心地離開了。

相較於祁竹生,夏宸的洗澡速度快了不止一個檔次。

他出來的時候祁竹生甚至還沒把頭發吹乾,看著渾身上下隻裹了一條浴巾的夏宸,祁竹生難得愣住了。

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堪稱裸奔的某人兩三步便走到床前,一把將他按在了床上。

祁竹生嚇了一跳,回過神後連忙道:「等下我頭發還沒擦乾。」

夏宸俯身埋在他的頸窩裡蹭了蹭:「那我給先生擦。」

話是這麼說,但是今天的擦頭發和以往的擦頭發明顯不一樣。

經過這些天的留發,祁竹生的頭發明顯長了不少。

柔軟的黑色發絲因為濕潤貼在雪白的頸側,夏宸拿著毛巾半環著祁竹生,擦頭發的時候其實滿腦子想得都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現在的狀況有些像渴望了很久終於得到禮物的孩子,想立刻拆開禮物,卻又舍不得,整個人因為長時間的期待都有些恍惚了。

待頭發終於擦乾後,那件裙子的後領處濕了一小片,剛好貼在祁竹生的蝴蝶骨上,曖昧得勾勒出了一片白皙。

夏宸呼吸一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手裡的毛巾便被祁竹生奪過扔在了床頭。

「先生」夏宸咽了咽口水,壓抑著自己幾乎要爆發的愛意喃喃道,「我」

祁竹生從他懷裡轉過身,而後抬眸看著他,夏宸和他對視中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進去了,他平生頭一次知道了「顧盼生輝」四個字怎麼寫。

夏宸因為珍視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祁竹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安靜地在等。

奈何這小子的珍視實在是太過了,在他眼裡祁竹生仿佛是脆弱無比的瓷器,輕輕碰一下都不行。

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祁竹生實在是受不住了。

於是他直接抬手將夏宸按在了床上,夏宸整個人都被他搞懵了,不過沒等他回過神,他便看見祁竹生抿著唇,一副冷淡的樣子提起了那件裙子的裙擺,白皙的大腿在下麵若隱若現,而後祁竹生一下子坐在了夏宸的身上,矜貴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可以來拆你的禮物了。」

這誰忍得住啊?

反正實際年齡才二十一歲半的夏宸忍不住,而且他也不想忍。

最戳人心口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麵對外人與麵對愛人時的反差。

祁竹生因為害羞,抿著唇不願多做表情,但無心插柳柳成蔭,他這副堪稱性冷淡的神色配上他大膽無比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就點燃了夏宸的理智。

等到祁竹生回過神時,他已經被夏宸掐著月要按在了床上。

裙擺被人大幅度地撩起,祁竹生下意識縮了一下腿,下一秒便被人握住了腳踝。

夏宸顯然沒忘之前在他身上學到的一切「知識」,祁竹生陡然睜大了眼,這才意識到撩得好像有些過火了。

「等等下」祁竹生的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別扯衣服」

夏宸一手握著他的腳踝,一手撩著他的裙擺,聞言俯身在他耳邊輕笑道:「沒關係,扯壞了我再給先生買十件。」

祁竹生深吸了一口氣,想說衣服不是問題,問題在於

「衣服壞了就壞了。」夏宸從祁竹生的耳畔抬起了頭,而後親昵地口勿了口勿對方的唇瓣,「先生可要撐住啊。」

這句話的另一重意思是,先生可不能壞。

祁竹生寫了這麼多年書,什麼葷話沒見過,眼下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夏宸的意思,於是他當即便紅了臉,抬手推著夏宸的肩膀道:「要做就做別說這種話。」

一切還沒開始,可是祁竹生已經有些後悔了,然而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夏宸聞言笑得越發燦爛了,隻不過這個笑容落在祁竹生眼裡卻異常的危險。

「可是這種話不是先生先說的嗎?」夏宸手下的動作非常緩慢,宛如仔細享受禮物的癲狂者,「我努把力,說不定先生真的就懷上了呢。」

祁竹生驟然睜大了眼睛,掙紮著想要逃跑:「我那是跟你開玩笑呢我沒有那個功能!」

夏宸托著他的後頸口勿了下來,廝磨間低聲笑道:「相信自己,先生,你可以的。」

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愛意,飽含占有欲與偏執,祁竹生想不明白為什麼洗個澡出來能有這麼大的變化,他的純情小狼崽呢?

殊不知純情隻是表象,夏宸確實愛他愛得緊,也確實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手足無措,但是這不代表他的心底對祁竹生沒有欲念。

恰恰相反,和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陽光燦爛不同,夏宸的心中實際上掩藏著宛如深淵一般黑暗的欲望。

原本這些欲念夏宸是不願表露出來的,因為在他眼裡,愛是至高無上的,是純潔的,性固然也是天性,但多少有些上不了台麵。

而祁竹生對他的一再縱容卻告訴他,愛和欲本就是不可分離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甚至祁竹生的態度讓夏宸有了一種感覺——無論自己做的多過分,先生永遠不會責備自己。

事實證明這不是他的錯覺。

這一晚上對於祁竹生來說那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漫長,漫長到他幾乎以為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無比後悔自己為了逗小狗而口無遮攔說了那些話,事實證明他逗的不是小狗,而是狼崽子。

夏宸的語氣和白天的語氣一模一樣,甚至更加喜歡撒嬌賣乖,然而當他用那種純良又無辜的模樣說出:「先生一定能懷上的,相信我。」

祁竹生想哭都沒力氣哭了。他恍惚中感覺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要不然夏宸為什麼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狀態呢?

很難說他們倆到底是誰壞了,或者說都壞了。

祁竹生恍惚中聽到夏宸撒嬌道:「先生,我好喜歡你啊。」

他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陷入睡眠之前他最後的一個想法是:會撒嬌的狼崽子真是太危險了。

第二天的拍攝按計劃進行,隻不過有很多人發現,他們的編劇從站著變成了坐著,而且脖子上還圍著一個淡黃色的圍巾。

葉麗冰見狀隨口問道:「哎,祁先生這個圍巾看著好眼熟啊。」

祁竹生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這是我問蘇老師借的,可能昨天晚上在湖邊受涼了,有點感冒。」

葉麗冰聽到他的聲音如此沙啞,立刻不疑有他,她了然地點了點頭:「換季的時候確實容易感冒,我帶了一些感冒藥,稍等我給你拿過來。」

祁竹生連忙道:「不用不用,我已經吃過藥了。」

葉麗冰還是執意要往她的屋裡走,祁竹生見狀連忙站了起來,但是月要部陡然傳來的酸麻感讓他陡然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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