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首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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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之上,除了洛爾之外的人都異常沉默。就連成元都忍不住看了洛爾一眼,然後欲言又止道:「洛爾」

他話還沒說完,葉軍便開口打斷道:「每人每輪隻有一次機會發言,當某位嘉賓發言時,其他嘉賓不可以插話或者打斷他的發言。而且,今天這個環節隻是為了讓各位熟悉彼此,所以沒有投票驅逐環節。介於第一個夜晚還沒有過去,所以建議各位謹慎發言。」

成元隻得安靜地閉上了嘴,一臉憂慮地看向了洛爾。

然而即便是主持人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洛爾還是沒有聽懂,聞言一臉懵懂:「我能繼續說了嗎?」

葉軍見自己方才的那麼多話都沒有起到作用,於是他沉默了一下道:「可以,您請繼續。」

洛爾聞言高高興興地繼續道:「因為我是大小姐嘛,在我的劇本裡,老爺非常寵愛我,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好人,今天晚上我不會驗他的。少爺少爺其實是夫人帶過來的兒子,跟我這個大小姐沒有血緣關係,劇本中說他總是針對我,嗯雖然我懷疑他可能是暗戀我,但我還是想驗一驗他的真實身份對不起啦,夏總。」

夏宸聞言無語至極,因為不能說話,所以他隻能冷冷地翻了個白眼。

洛爾見狀卡了一下殼,而後小心翼翼地移開了視線:「至於剩下的人嗯,我感覺女仆小姐有點可疑,你好像很厭惡老爺啊?為什麼呢?老爺可是給你發工資的人,我有點理解不了哎,怎麼會有人不喜歡給自己發錢的人呢?所以我晚上可能會去驗一驗女仆小姐,不好意思啦,不過這樣也能證明你的清白嘛。」

洛爾分析了這麼多,聽著沒有任何邏輯,實際上也沒有任何邏輯。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這完全就是在根據個人恩怨隨便驗人。

祁竹生作為一個狼人,聞言一點要被查殺的緊迫感都沒有,隻是淡淡地掃了洛爾一眼。

夏宸頗為不滿地「嘖」了一聲,就差把「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幾個字寫在臉上。

其他人的反應跟他們兩人一樣無語,觀眾們的反應倒是比他們倆還激烈:

「開始打場外了是吧」

「我直接好家夥,你沒事吧?」

「我笑死了,還誰會不喜歡給自己發工資的人,笑死,咋了,打工人還不能不喜歡老板了?」

「哇靠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智障氣息,這麼智障的預言家還是頭一次見」

「我要是女巫,我今天晚上就把這傻寶毒了,還救,救尼瑪」

「哈哈哈哈哈哈哈別他媽狼人開刀,女巫撒毒,笑死我了」

「我要是狼人我就不刀他,留著多好了哈哈哈哈」

「等下,有沒有可能,他是悍跳狼?」

「就這個智商,還能當悍跳狼?等著被女巫毒吧」

「這場子裡又沒狼王,哪用的著這麼悍跳」

洛爾說完之後大家都沉默了,一直等到葉軍開口:「大家可以繼續往下了。」

往下輪到了成元,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才是預言家。」

此話一出,祁竹生直接聽笑了,他帶著笑意看了夏宸一眼,而後往後靠在了座椅上,儼然一副等著看成元表演的樣子。

夏宸也笑了,他看著成元一副看小醜的樣子。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葉軍見狀忍不住開口道:「那個,不建議大家在第一天就對隱身份展開討論。」

成元擺了擺手道:「沒關係,我有把握。」

葉軍見狀有些無奈,最終索性不管了:「那好吧,您請繼續。」

洛爾一臉震驚地看著成元,回過神後不快中夾雜著一些惱怒道:「你——」

葉軍開口打斷道:「其他人發言期間,請各位嘉賓保持安靜。」

洛爾氣憤不已地咽下了後半句話,成元見對方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好心,心下有些難過,不過麵上卻還需要繼續道:「我其實才是真正的預言家我也不知道洛爾為什麼要裝作我的樣子,可能是為了保護我,替我擋刀吧。不過我不能看著別人替我擋刀,所以我還是得站出來說一聲,我才是真正的預言家。

至於我的顯身份,我是這個家裡的管家,我其實知道一些家裡的隱秘少爺並非是老爺親生的,所以兩人一直都有隔閡,最近他們兩人的矛盾似乎爆發了,至於原因我不太清楚。

總而言之,如果我是預言家的話,今天晚上我會在老爺和少爺中挑選一個進行驗查。」

此話一出,夏宸突然笑出了聲,成元聞聲一愣,下意識感到了不對,聞言有點迷茫道:「夏總笑什麼?」

夏宸但笑不語,隻是笑著看向了祁竹生,祁竹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眼底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唯有洛爾皺著眉,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成元見狀突然回過了神,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彈幕紛紛笑道:

「哈哈哈哈《如果我是預言家》」

「哈哈哈什麼爆狼發言!!」

「草,一時間難以分清這大哥和洛爾到底誰是狼」

「雙狼裸奔是吧,今天晚上毒一個明天早上送走一個,完美」

「臥龍鳳雛般的智商」

「我感覺這位舔狗大哥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民,他隻是想替洛傻寶擋刀,但是弄巧成拙了」

「狼人:一個個跳臉送是吧?」

「夏總你笑得也太歡樂了吧哈哈哈哈」

「這種狀況好人一般是笑不出來的,所以夏總是狼,當然,滿屏幕都是哈哈哈,這說明直播間的都是狼」

「草,夏總真的好像狼,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板印象,我總感覺他能笑著砍人」

「我靠,笑著砍人什麼的也太澀了,突然腦補瘋批小少爺把女仆先生綁在凳子上,然後用刀一點一點把他的女仆裝劃開,唯獨故意放過那條白絲對不起,我是變態」

「啊啊啊啊然後女仆先生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白絲,女仆裝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但即便如此女仆還是要乖巧地喊主人,啊啊啊好澀好澀好澀」

成元連忙給自己找補道:「那個,剛剛我是口誤,希望大家不要借著我的口誤打我。反正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希望大家相信我,至於女巫今天晚上救不救我這個請你自己判斷,首刀保護,就算我死了,明天早上我依舊有留遺言的機會,我相信女巫的判斷力。」

其實這話說得水平還算可以,說明成元並非完全不會玩。但是當他選擇在第一天就站在洛爾身邊時,他就已經輸了。

聽完成元的發言,祁竹生垂眸看著自己的裙擺,其實是在放空思緒,畢竟遇上這兩個人,狼人基本上能躺贏,所以祁竹生完全不需要動腦子。

然而夏宸見狀卻低著頭湊了過來:「先生在看什麼?」

祁竹生回過神後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你做什麼!」

他話說到一半,夏宸突然抬手在桌子下把他的裙子掀了起來,驟然傳來的冷意讓祁竹生嚇了一跳,雖然這身女仆裝下麵其實是自帶安全褲的,但是祁竹生還是陡然紅了臉,連忙輕輕拍了一下夏宸的手背,不過即便這樣,他也沒舍得下重手。

觀眾們的視線全在桌子上,根本不知道夏宸做了什麼,見狀紛紛嚎叫道:

「!!!剛剛乾什麼了!讓我康康!!」

「夏總你怎麼回事!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能擺在台麵上說呢?」

「哈哈哈哈哈圖窮匕見了屬於是」

「連兄弟們都防是吧?茶總你怎麼回事?」

「茶總!!你剛剛是不是扌莫你老婆的大腿了!如實招來!」

「草啊,先生裹著白絲的大腿,說不定往上還有沒被白絲裹住的地方,於是夏總就可以直接把手指」

「???等一下,快停,好快的車車!!」

「嗚嗚嗚嗚我想給自己一拳,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啊,怎麼就找不到這麼漂亮的老婆呢嗚嗚嗚嗚」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條絲襪不會在哪裡塞著吧」

「????快停下,再說下去直播間就要被封了」

夏宸見狀委屈巴巴地小聲道:「我以為先生的腿被絲襪勒得不舒服,特意關心先生,先生怎麼還凶我。」

祁竹生完全不吃他這套,聞言拽著裙擺遮住了自己的大腿,而後紅著耳根看了夏宸一眼:「這話你自己信嗎?」

夏宸眨了眨眼,頗為不要臉地裝無辜道:「我信。」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小王八蛋。」祁竹生紅著臉嗔了他一眼,而後毫不留情地打掉了他又扌莫過來的手,「馬上要到下一個人發言了,安靜點。」

夏宸可憐巴巴地閉上了嘴,不知道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實際上他乾的事和他說的話完全不成正比。

下一個發言的是陳青玄,他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並且表示自己是個好人。

刑淵的發言跟他如出一轍,隻是多了一句比較引人深思的話:「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廚師,我唯一知道的秘密就是,管家可能和夫人的死有關,但是這並不能確定管家就是狼,具體還得看老爺怎麼說。」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老爺」——也就是雲墨身上,雲墨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一開口就跟吃了炮仗一樣:「我是老爺,劇本的事先放一放,等會兒我給你們解釋。我現在就想問一句——洛爾跟成元你們倆怎麼回事?是不想好人贏嗎?第一晚還沒過,就迫不及待說自己是預言家,玩過狼人殺嗎?沒玩過剛剛應該聽過規則吧?腦子是秀逗了還是怎麼回事?你們這個發言,我要是女巫今天晚上就送你們倆走,最好狼人再給你們倆中的隨便一個來一刀,也省的明天我們再投你們。」

雲墨看著其實很斯文,從開播到現在話也不是很多,所以當他突然如炮仗一般對著洛爾和成元一頓輸出後,所有人都驚呆了,楚涵坐在他身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顯然也沒見過雲墨這種狀態——當然,這些震驚的人當中不包括祁竹生和夏宸,因為夏宸此刻正在桌子下麵想盡一切辦法耍流氓,祁竹生被他臊得耳根發熱,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雲墨說了什麼。

他們倆純粹就是一副來逗樂子的心態,而雲墨的狀態則是跟他倆截然相反,觀眾們回過神後紛紛樂道:

「哇靠,好罵,正義爆殺!」

「正確的,中肯的,直接的,優雅的」

「草,戀綜裡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事業型選手」

「哈哈哈哈哈哈雲墨:戀愛可以不談,遊戲必須贏!」

「好!!競技精神天下第一!」

「哈哈哈哈這該死的勝負欲」

「雲墨:累了,別演了,今天晚上送你們倆走,女巫搭把手」

「笑死哈哈哈哈,這不就是我玩狼人殺當民的時候,剛好遇到一對情侶在那兒搞場外時的心情嗎」

「全場唯一一個在認真玩遊戲的,淚目,你看看旁邊那兩個打情罵俏的,餵餵餵,說你呢夏總,把手給我從下麵拿出來!」

「夏總老樂子人了,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角色」

「就這個混亂邪惡的狀態,夏總不是狼我把桌子吃了」

「妙,坐等直播!」

洛爾壓根沒和雲墨說過幾句話,壓根沒想到這個看著斯斯文文的小哥哥居然會這麼說自己,他當場便被夏宸給懟愣了,回過神後立刻露出了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眼眶紅紅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夏宸見狀蹙著眉「嘖」了一聲,洛爾現在對他的恐懼幾乎要刻在骨子裡了,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

祁竹生忍不住笑著看了夏宸一眼,夏宸見祁竹生看自己,立刻收了方才那副能止小兒夜啼的狀態,扭頭對著祁竹生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觀眾們見狀紛紛表示要被夏總的雙標給創死了。

不過無論是祁竹生和夏宸的你儂我儂,還是洛爾的泫然欲泣,都沒能撼動雲墨絲毫,隻見他冷著臉道:「第一個夜晚還沒過,我言盡於此,希望好人不要表現得跟狼人一樣,不然明天我們這些人就隻能用投票禮貌地送你們離開了。至於顯身份,我是這棟別墅的老爺,有些事我不想說,所以,無可奉告。」

雲墨這番話說得確實很有老爺的感覺,一下子就把人帶的入戲了。

輪到楚涵的時候,他甚至還有點沒回過神,說話還有點支支吾吾,不過很快他的發言就順暢了起來:「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花匠,嗯,是個好人,不信的話預言家今天晚上可以來驗我,當然,我也可以通過你們對我的檢驗結果來判定誰才是真的好人。隱身份的事我隻能說這麼多,畢竟第一個晚上沒過,我也判斷不出來太多內容。

至於顯身份我倒是知道一些關於女仆小姐和少爺的事這個是可以說的嗎?」

楚涵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祁竹生和夏宸一眼,觀眾們聞言立刻急瘋了,紛紛要求他趕緊細說。

祁竹生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聞言臉頰一熱,但也不能拒絕人家的正常發言,於是他隻得壓著臉上的熱意點了點頭。

夏宸則是直接笑著點了點頭,楚涵見狀放心了一些,而後深吸了一口氣道:「因為花匠年齡大了有些記不住事,所以經常忘記花到底澆了沒,有一次我又犯了老毛病,思來想去我決定返回花園再澆一次。然而當我走到花園門口時,我卻發現女仆小姐坐在少爺的身上,他們兩個好像是在花園咳咳,當然,這個隻是劇本,大家不要多想啊,我隻是想說,女仆和少爺有一些關聯,明天推身份的話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楚涵的話說到一半時,祁竹生的臉就紅透了,等到他全部說完時,夏宸臉上的笑容已經燦爛到能開花了。

最後那句「這個隻是劇本」更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觀眾們直接了當地忽視了這句話,而後激動得用彈幕填滿了直播間的屏幕:

「!!!等下,花園,女仆坐在少爺身上,後麵呢,後麵的細節呢?!!」

「俺的圖圖呢jg」

「我靠我靠,狠狠地帶入了一下,野那個戰+臍橙,草,夏總你好大的福氣啊!!」

「啊啊啊啊哪位太太來畫個圖,我受不了了草草草草」

「靠,不知道為何,代入一下後總感覺先生是被迫的」

「行為惡劣的小少爺逼著女仆先生提著裙子然後確實是夏總能做出來的事」

「草,照這麼一說,夏總平時一副三從四德的樣子,為什麼遇上這事大家都感覺是他強迫的先生」

「可能是直覺眾所周知,床下越乖,床上越野;床下小奶狗,床上嗯,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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