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得寸進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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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宸說話的聲音很小,除了祁竹生誰也沒聽見。

但是他們倆眼下這個姿勢卻被攝像頭原原本本地還原了下來,觀眾們原本焦急地想要看他們倆到底趴在雪地裡在乾什麼,然後便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們都看呆了了,甚至一直到夏宸把祁竹生的雙手用圍巾捆好他們才陡然回過了神:

「聽我說,謝謝你圍巾!!」

「臥槽臥槽澀得我褲衩子都飛了」

「啊啊啊啊啊啊捆綁y!一定是捆綁y!!」

「禁止澀澀禁止澀澀」

「就要澀澀就要澀澀!!」

「靠靠靠,先生這個被捆著手跪在雪地裡的姿勢,環視一些大美人『祭品』和邪神」

「!!!匿名老師你也太會了,什麼時候出書!!」

「靠,幻想大美人獻祭一般閉上雙眼,以為自己會被黑暗吞噬,最終卻得到了邪神的救贖,邪神親昵地嗬護著他,喜歡他喜歡到無法自拔」

「啊啊啊喜歡看一些神明為信徒發瘋文學」

「你們腦得好有救贖感啊媽的,為什麼我腦海裡的就是大美人□□地被獻給邪神,然後就是那個那個加這個這個」

「草,那還是這位老師更敢想」

祁竹生紅著臉半跪在雪地裡,夏宸跪在他身後牢牢地環著他的月要。

因為兩人略微的體型差,再加上夏宸還把下巴放在祁竹生的肩膀上,所以觀眾們一時沒能看到祁竹生的脖子,大家暫時都把重點放在了兩人的姿勢上,直播間一時間人聲鼎沸。

眼下這個姿勢其實極難發力,再加上祁竹生的體力已經在剛剛的玩鬧中耗費了大半,此刻他想要從雪裡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祁竹生紅著耳根道:「鬆手。」

夏宸聞言輕笑了一聲:「勝負還未分,怎麼能鬆手呢?不是先生說的嘛,戰場之上,不能輕敵。」

祁竹生稍微用力掙紮了一下,想要從身後人的懷裡掙脫出來,奈何夏宸的手就跟鐵鉗一樣有力,他的掙紮毫無作用。

最終祁竹生不得已低聲道:「你贏了鬆開我。」

夏宸故意笑著湊到祁竹生的耳邊道:「先生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我沒聽見。」

祁竹生紅著臉扭頭嗔了他一眼:「你贏了,別裝聾賣啞了,趕緊鬆開我。」

夏宸見好就收,聞言帶著笑意鬆開了祁竹生的月要,祁竹生連忙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後扭頭看了一眼夏宸,夏宸立刻明白,帶著笑意湊上來開始解綁在祁竹生手上的圍巾。

不過他們兩個人打了這麼久其實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祁竹生今天出門的時候到底為什麼會戴圍巾。

原因很簡單,就是夏宸這小子今天中午沒輕沒重地留下了一點痕跡,祁竹生為此專門挑了一件高領毛衣,但是他在鏡子前大幅度動作了幾下,卻發現領子並不能很好地遮蓋住那些痕跡,所以他為了保險起見特意找了條平時不怎麼用的圍巾戴了上去。

但正所謂防不勝防,墨菲定律有的時候可能真的是對的。

因為祁竹生的手被夏宸捆在了身後,所以當背後的人來替他解圍巾時,祁竹生下意識轉過了頭,這個動作導致本就被雪打濕的毛衣領沿著他的脖子又往下滑了幾分,好巧不巧剛好露出了一小片可疑的紅痕。

觀眾們原本還在就剛剛的事起哄,有一個眼尖的人提出這件事後,大家紛紛安靜了下來,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就差把屏幕看個窟窿出來了。

然而很湊巧的是,祁竹生發梢掛著的雪花剛好融成了雪水,沿著他的耳根一路流到了脖子裡。

祁竹生有點癢,所以當右手被解開後,他第一個動作就去抬手把那滴水從脖子上擦掉。

這個動作平常但又不簡單,因為那滴水已經沒入到了衣領中,所以要擦隻能把毛衣的高領部分拉下來擦。

祁竹生根本就沒想那麼多,他隨手將領子拉下來了一點,擦完那滴水後又毫無察覺地把領子拽了上去。

但就這簡簡單單的幾秒鍾時間,卻導致無數盯著他脖子看的網友瞬間沸騰了:

「!!!我靠我靠我靠」

「???不是我眼瞎了吧?」

「啊!這個!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們在做什麼謎語人啊啊就是草莓啊啊啊啊誰種的!到底是誰!」

「草草草,我說先生早上還沒戴圍巾,怎麼下午就裹上了圍巾,宸妃中午果然對陛下做了不軌之事!」

「什麼不軌,那叫侍寢好伐?」

「我靠,這感覺實錘了啊,但是這綜藝不是說如果戀愛就自動退出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戀愛自動退出,但是結婚的不算?」

「!!!我靠,我突然感覺破案了」

「啊啊啊啊啊別這樣,我的小心髒受不了」

「草,我不敢信,他倆才認識多久不至於閃婚吧?說不定現在隻是打炮的朋友嗯,一定是這樣!」

「我不管我不管!他倆肯定結婚了啊啊啊!我直接隨兩千!」

然而當事人祁竹生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他正在毫無防備地看著夏宸替他解另一隻手上的圍巾,這小混蛋玩得倒是挺花,一條圍巾居然還能綁出這麼復雜的花樣。

隻不過夏宸解著解著,看那條圍巾的目光突然就不對了。

祁竹生見狀一愣,回過神後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夏宸心裡在想什麼,於是當即便警鈴大作,眼睛都跟著睜大了幾分。

夏宸抬頭看見他這副宛如受驚小鹿一般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兩聲:「這圍巾上都是雪,我拿回去洗了再還給先生吧。」

這條圍巾一旦被他拿回去,誰知道最終會以什麼形式送回來,祁竹生張嘴就想拒絕,但夏宸就仿佛早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一樣,見狀率先開口道:「先生別忘了咱們的賭約,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一個要求。」

祁竹生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堵了回去,聞言頓了一下後忍不住道:「你想要求我什麼?」

夏宸聞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先生。」

他表麵上說的是沒想好,實際上是早就想好了不方便在鏡頭前說。

祁竹生看見他手裡死死攥著那條圍巾不放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漫天大雪飄揚而下,祁竹生站在雪裡好笑地看了夏宸一眼,而後開口道:「今天之內,過時不候。」

這其實就相當於默認了,夏宸一聽這話眼神立刻就亮了,如果他身後有尾巴此刻恐怕已經翹上天了。

他們勝負已分,但是剩下的人卻還沒打完。

祁竹生的毛衣被雪浸得濕了一片,他邊攥毛衣裡的水邊扭過了頭,隻見一旁的幾個人打作一團,歡笑不斷,就連成元都參與了進去。

但是祁竹生數來數去發現還是少了一個人,他愣了一下後忍不住問道:「楚老師呢?」

大家一聽這話都笑了,祁竹生不明所以,雲墨見狀笑得最歡樂,他挽了挽袖子把麵前的雪扒開,對著下麵的人道:「楚老師,有人喊你呢。」

祁竹生這才發現楚涵原來是被雲墨埋到了雪裡,他一時間好笑不已,偏偏夏宸還在這時候添油加醋道:「嘖嘖嘖,先生,看看,還是我好吧?我絕對不舍得這麼對待我家先生。」

祁竹生帶著笑意看了他一眼:「你不舍得埋我,舍得直接動手。」

夏宸聞言立刻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剛想說點什麼,楚涵的悶聲突然從雪下傳了出來:「都怪你,那你還不快把我拉起來!」

「這怎麼能怪我呢?」雲墨笑得無比高興,「分明是你先偷襲我的。」

眾人聞言紛紛發出了和善的笑聲,雲墨說歸說,手上卻還是把楚涵從雪裡麵拉了起來。

楚涵起來後半真半假地摶了一個雪球朝雲墨砸了過去,他用的力氣也不是很大,雲墨見狀輕輕往旁邊一躲,雪球擦著他的臉頰飛了出去,而後直接砸在了身後洛爾的身上。

楚涵見狀一愣,連忙開口道:「對不」

他話還沒說完,洛爾眼眶一熱,陡然落下了眼淚。

成元原本正跟刑淵和陳青玄玩得熱鬧,見狀一愣,隨即連忙放下手裡的雪球走了過來:「怎麼了?」

洛爾一臉委屈地搖了搖頭,隻是低頭擦眼淚,任憑成元問什麼他都不回答。

楚涵是個善良且好心的人,他本就覺得是自己錯了,一看見洛爾哭他更是心急如焚,開口就要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

雲墨皺著眉拉了他一下,楚涵尚未說出口的道歉因此卡在了嘴邊。

「既然是打雪仗,那就是混戰,想要一點都碰不到你那是不可能的。」夏宸在旁邊冷笑了一聲道,「不用在這兒假惺惺地掉眼淚,要哭回家哭。你穿得也不薄吧?一個雪球而已能有多大的勁兒,在這兒裝委屈賣慘給誰看呢?」

洛爾被他一段話懟得眼淚都憋回去了幾分,成元聞言下意識想替他說話,但是嘴張到一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最終又把那些話咽了回去。

看到連成元都不願幫自己說話了,洛爾有些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他本就泛紅的眼圈這下子更是紅得跟兔子一樣。

「夏…夏哥哥不,夏總」洛爾可憐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你跟我說我可以改」

「我又不是你爹,沒有義務教育你。」夏宸絲毫不吃他這套,見狀冷冷地開口道,「而且,我再重復一遍,我今年二十二,別喊我哥哥,聽著惡心。」

洛爾聞言露出了一副被傷到的表情,回過神後立刻帶著哭腔道:「你…你為什麼一直針對我」

大家原本在開開心心地打雪仗,此刻被洛爾攪和得興致全無,聽到洛爾對夏宸的質問後,祁竹生有些不快地皺起了眉毛。

不過沒等他開口,夏宸便冷笑道:「針對你?你配嗎?如果不是你在這裡敗大家的興致,你看我願意搭理你嗎?」

洛爾從出道到現在可能沒聽過這麼不好聽的話,一時間連哭也忘記哭了,整個人僵硬地愣在原地,哭得通紅的鼻子和眼圈配上被雪打濕到貼在鬢邊的頭發,使得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夏宸懶得跟他廢話,反正他和祁竹生已經玩夠了,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更是擔心祁竹生被洛爾惡心到,於是他撂下那句話後轉身便把祁竹生脫下來的風衣和他自己脫掉的外套從旁邊拿了起來,而後夾著兩件外套和一條圍巾走到了祁竹生身邊:「先生,回去洗個澡吧,別受涼了。」

他挨個把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的樣子直接把觀眾們給看笑了:

「哈哈哈哈我剛想誇夏總好A,誰知道一扭頭就變成了先生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草,誰能想到冷著臉在外麵懟人的霸總回了家居然這麼賢惠呢」

「你懟人的樣子很帥,但你乖巧無比地把老婆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的樣子更帥」

「你那是想洗澡嗎?我都不想戳穿你!」

「哈哈哈哈哈我感覺夏總一件一件撿衣服的樣子好像跑出去叼球的狗狗啊,這是可以說的嗎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說怎麼這麼有既視感」

「懟得好啊夏總!!聽的我身心舒暢!給你點一百個贊!」

「還他媽為什麼一直針對你,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草,我說這兩天為什麼這麼清淨呢,原來是這個弱智出局了,感謝女巫感謝狼人,無論是誰動的手我都謝謝你們」

祁竹生接過夏宸手裡的衣服,看了看時間後發現也不早了,於是他便扭頭跟眾人道:「那我們就先回去洗澡了,各位晚上見。」

眾人打了一下午的雪仗,基本上都快把狼人殺的事給忘了。刑淵和楚涵兩個還在局內的人也是在聽到祁竹生的話後才想起了晚上的事,於是紛紛點頭道:「晚上見,晚上見。」

祁竹生帶著夏宸回了住處,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扭頭看著身邊的人挑了挑眉道:「就送到這兒吧,夏總還是先回去吧。」

夏宸聞言一愣,而後很快便回過了神意識到祁竹生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於是他仗著周圍沒有直播鏡頭,便湊上前跟祁竹生裝委屈道:「先生為什麼不讓我進?難不成你老公在家嗎?」

祁竹生開門的手聞言一頓,而後他扭頭匪夷所思地看了夏宸一眼,對上對方含笑的目光後他當即便明白了夏宸的意思。

祁竹生愣了一下後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夏宸一眼,而後扭過頭一言不發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夏宸見祁竹生沒因此訓他,便越發蹬鼻子上臉了,他跟著祁竹生走了進去,關上門後笑道:「先生怎麼不說話了?你老公」

祁竹生突然停住了腳步,夏宸一個沒剎住差點撞到他家先生身上。

「他今天有事出去了。」祁竹生側過身抬眸意味不明地看著夏宸,「這種時候,就不要提他了吧?」

祁竹生寫了這麼多年書,什麼劇情沒見過?他平常隻是懶得跟旁人多說什麼,不過跟自己家的狼崽子就不一樣了。

既然他想演,那祁竹生陪著他演就是了,反正都是關起門來的情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夏宸卻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整個人當場愣在了原地,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從祁竹生的合法丈夫變成了上門偷。情的小白臉,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整個人熱得就差冒煙了。

祁竹生見狀一下子就笑了,他忍俊不禁地上下打量著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狼崽子,然後便發現這小子確實有當小白臉的資本。

這小混蛋年輕,穿得本身就薄,再加上剛剛的雪仗,此刻他的衣服已經被完全浸透了,薄薄的一層貼在身上,下麵的腹肌和月匈肌一覽無餘,祁竹生看著看著眼底便帶上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輕輕抬起手沿著對方形狀可觀的腹肌一路往上。

夏宸陡然回過了神,本就紅得跟冒泡一樣的臉瞬間就熟了。

祁竹生見狀好笑不已,故意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道:「怎麼發抖了?是冷嗎?」

夏宸支支吾吾道:「先先生這會不會」

他想說的是這會不會有點太刺激了,他年輕氣盛的受不了這個刺激,奈何祁竹生根本沒等他把話說完,聞言輕笑道:「要是冷了就跟我來洗澡吧。」

言罷,他輕輕戳了戳夏宸炙熱的腹肌,感受到對方又抖了兩下後,祁竹生忍著笑意繼續逗弄道:「你這麼年輕應該比我那個不解風情的老公更懂事才對吧?」

這話的力度堪比往油鍋裡倒水,夏宸聞言業不抖了,雖然臉還是紅的,但這不耽誤他手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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