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三期結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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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宸坐在椅子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他家先生因為惱羞成怒直接把他給結果掉。

祁竹生抿著唇看著那把鑰匙,身後是氣氛詭異的婚房,床上坐著一具骷髏,房梁上海吊著一具女屍,旁邊的櫃子上放著笑容奇詭的紙紮人頭,如此恐怖的氣氛和眼下的曖昧糾纏在一起,使得祁竹生的腎上腺素激素升高,呼吸急促之餘,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屋內的燭光很暗,從觀眾們的視角看過去其實看不太清具體細節,比如祁竹生現在的神態他們就看不清,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激動不已地起哄:

「對不起,我是個小瞎子,請問現在是個什麼狀態」

「是夏總要升仙的狀態」

「靠,那把鑰匙是掉了吧,掉哪了哪位眼睛好用的大佬給我說一下」

「好像是夏總大腿上吧,這亮度也太陰間了」

「應該是掉在凳子上了,夏總的雙腿之間,懂的就懂」

「!!!草,夏總你好大的福氣!」

「我靠我以為剛剛已經夠澀了,這豈不是就意味著,先生要低頭從啊啊啊啊啊」

「先生好像在微微顫抖,草,更澀了」

「啊啊啊一想到先生心裡其實無比害怕,我就更興奮了,狠狠地腦了鬼嫁題材,或者是被獻給邪神的大美人,新婚之夜恐怖不已,邊因為恐懼流淚邊被年輕又好奇的邪神折騰」

「但凡有一條彈幕寫出來,我也不至於天天在微博要飯!」

觀眾們克服困難也要上,一個個恨不得把手機亮度開到一百瓦,無論是手機還是電腦都跟電燈泡一樣鋥光瓦亮。

不過視頻的限度在那兒放著,所以他們看到的東西和祁竹生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祁竹生甚至能從衣擺下麵的縫隙處看到夏宸極速起伏的腹肌。

人的習慣是一種很恐怖的東西,祁竹生強迫自己不去想,奈何身體食髓知味,看到腹肌的那一瞬間,他的中樞神經立刻就不自覺地麻了一下。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祁竹生閉了閉眼,隨即破罐子破摔地低下了頭,也不管自己的臉是否碰到了什麼,他徑直咬起了凳子上的那把鑰匙,而後對準鎖孔,一鼓作氣地擰開了那把小鎖。

鎖鏈立刻鬆動,夏宸三下五除二便把雙手從鬆動的鏈條中拿了出來。

聽到鎖鏈落地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祁竹生軟著月要想從地上站起來,奈何剛站到一半便踉蹌了一下,夏宸見狀連忙抬手將他抱到了懷裡。

兩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的額頭上都滲出一層薄薄的汗,具體是為什麼他們心照不宣。

祁竹生紅著臉移開了視線,欲蓋彌彰地般地開始轉移話題:「我手上鎖鏈的鑰匙應該在那個女屍身上。」

他並未把話說完,但是夏宸聞言立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我去替先生看看。」

說著他便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隨即作勢要把祁竹生放到這把椅子上。

祁竹生一驚,立刻站起來道:「我跟你一起去。」

夏宸聞言露出了一個意外地表情,而後真情實意地勸道:「那邊有女屍和骷髏,先生在這邊等我就好」

祁竹生抿著唇不回答,動作間卻沒有半點坐回去的意思。

於是夏宸話還未說完便頓住了,因為他突然明白了祁竹生的意思——他家先生分明就是害怕想粘著他,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想明白這一步後,夏宸立刻就笑了,摟著祁竹生的月要輕輕一拽,便把對方從那把椅子上拉了起來:「先生這麼粘人啊?」

他這明顯就是在調笑,祁竹生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夏宸立刻見好就收道,牽著祁竹生走到了床邊。

就那麼兩三步的距離,他們走到一半時,床頭的蠟燭卻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地滅了,屋內瞬間暗了一半。

祁竹生被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便不敢動了。

「阿宸」祁竹生感覺自己有點丟人,但實在是無可奈何,害怕這種情緒完全不是人能控製的了的。

「別怕,先生。」夏宸立刻把祁竹生輕輕抱到了懷裡,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後,他低頭親親口勿了口勿對方的額頭。

這一招確實管用,祁竹生逐漸放鬆了下來。

夏宸見狀摟著他開始往回走。打算去拿櫃子上的蠟燭。

然而走過去之後他才發現,那個蠟燭居然是固定在櫃子上的。

夏宸嘗試了兩下後發現實在拔不下來,便隻得牽著祁竹生再次走到了床前。

「先生坐在床邊等我一下好不好?」夏宸低頭哄道,「我上去找一下那個女鬼身上的東西。」

四下一片黑暗,唯獨遠處的櫃子上有一抹燭光。

祁竹生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輕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地在床邊坐下後,甚至沒敢扭頭,因為他知道身邊坐著一個身著艷紅色婚服的骷髏,但卻因為黑暗,他什麼也看不見。

有時候人恐懼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

然而相較於祁竹生的膽戰心驚,夏宸就仿佛天生缺乏恐懼這個感情一樣,他抬腳便跨上了這對鬼夫妻的婚床,兩三步走到了那具女屍身下。

木製的婚床因此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黑暗之中越發恐怖。

但祁竹生聽到這個動靜後卻不由得感到了一絲心安,身後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夏宸在翻找什麼。

但懸空的屍體終歸不是很好操作,夏宸翻了半天沒找到東西,一想到他家先生還在旁邊擔驚受怕地等著他,於是他情急之下,手上稍微一用力——「咕咚」。

黑暗之中觀眾們其實看不太清楚,但是如此大的動靜,他們幾乎是立刻就猜出發生什麼了:

「靠,夏總大力出奇跡啊」

「嘶,夏總這是直接把女屍拽下來了嗎」

「新娘:首先,我沒惹你們任何人」

「哈哈哈哈哈鬼新娘:就你急著哄老婆,欺負我老公是死人是吧?」

「等下,隻是把屍體拽下去應該不會是這動靜吧,我靠我怎麼聽見還有什麼圓東西在滾」

「臥槽這大年初一的,我家櫃子動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看,咋辦!」

「!!別嚇我啊啊啊我膽子小」

「啥玩意會發出這種動靜啊媽的有點哈人啊」

「雖然我很害怕,但是一想到先生要哭了我就又激動起來了!!」

「好家夥滿直播間的變態」

驟然傳來的重物落地聲在祁竹生身後響起,他愣了一下後還沒來得及思考,便感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從背後滾過來靠在了他的背上。

毛骨悚然的感覺讓祁竹生當場便僵直了身體,他甚至不敢回頭去看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就在此刻,夏宸帶著愧疚和急切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先生那個,你先別回頭啊…有個東西掉了,沒事沒事,我把它拿起來就好了。」

祁竹生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感覺那個圓滾滾的東西就貼在他的背後,他不敢細想那到底是什麼,隻得在心底不停地安慰自己:隻是道具,隻是道具,沒事的

然而正當祁竹生閉著眼催眠自己時,他感覺到夏宸從背後把那個圓滾滾的東西拿了起來,但那東西的一部分好像被他壓在了身下

「那個,先生,能麻煩你稍微起來一下嗎?」夏宸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它它的頭發被你坐在身下了。」

什麼東西是圓的,而且還能有頭發?

——答案是人頭。

祁竹生驟然從床上站了起來,夏宸拽著頭發便把那顆女屍頭從床邊拎了起來,反手放到了另外一邊地上,而後把手裡的無頭女屍往床上一放,連忙跳下床去哄他家先生。

「先生,沒事沒事。」夏宸摟著月要把人抱到了懷裡,邊口勿對方的臉頰邊哄道,「都是假的,別害怕。」

祁竹生當然知道都是假的,但恐懼感並不會因此而減少分毫。

方才夏宸在背後倒騰那具屍體時,祁竹生尚且能壓製住自己的情緒,但是當夏宸抱住他柔聲安慰時,強裝出來的鎮定一下子潰不成軍了。

祁竹生轉過身,一聲不吭地把臉埋在了夏宸的懷裡。

夏宸當即便感受到了懷裡人的顫抖已經自己肩膀上傳來的濕意,他嚇了一跳,連忙手忙腳亂地抱著人坐回了床邊,口不擇言地安慰道:「別怕別怕,都是假的,一個破密室逃脫把我家先生嚇成這樣,要不咱不玩了」

「不行」未曾想懷裡人卻啜泣著開口,「來都來了」

夏宸從來沒在床下聽祁竹生這麼哭過,帶著可愛得鼻音,哭腔非常明顯,一邊哽咽一邊說話的樣子像極了在某些夜晚求饒時的反應。

夏宸回過神後連忙低頭哄道:「好好好,那我們就繼續玩,先生說什麼是什麼。」

言罷,他抬手托住懷裡人的下巴,想要把對方的臉從自己懷裡露出來。

祁竹生卻不情不願地躲了一下,明顯是不想抬頭讓他看見。

夏宸感覺到入手之間一片水意——淚水居然已經流到了下巴,他不由得有些訝異,隨即手下稍微一用力,祁竹生拗不過他,隻得不情不願地抬起了頭。

床頭的蠟燭已經熄滅,此刻兩人坐在床邊,夏宸隻能通過遠處櫃子上的燭光看到眼前的人麵容。

祁竹生眼下突然有點慶幸這個屋子裡沒什麼亮光,但遺憾的是,夏宸的夜視能力無與倫比的好。

這也就意味著,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夏宸能清晰地看見祁竹生哭到泛紅的眼角、被淚水浸透還在顫抖的睫毛、沿著臉頰一路流到下巴的淚珠、死死閉著的嘴唇以及驚魂未定的神情。

因為恐懼,祁竹生眼下甚至還在低低地抽泣,動作幅度很小,宛如受驚的小兔子。

這簡直是百年也難得一見的奇景,祁竹生的長相原本是清冷出塵那一掛的,此刻卻被他自己哭得平白添了幾分脆弱和無助,看的人心裡發熱,恨不得讓他再多哭一點。

夏宸現在就是這麼矛盾的狀態,他一看到祁竹生哭,一方麵心疼得不行,另一方麵又心癢難耐,並且忍不住開口逗弄道:「這是誰家的大美人啊,怎麼哭都能哭得這麼好看啊。」

祁竹生帶著水意瞪了他一眼,然而這一眼卻因為那點淚意變得毫無威懾力,反而勾得人想忍不住繼續欺負他。

夏宸見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如此近的距離,祁竹生一眼就看見了他臉上的笑容,於是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隨即帶著哭腔命令道:「幫我把淚擦了,別笑了。」

夏宸聞言笑得更歡了,不過還是聽話地低下了頭,湊到祁竹生的麵前,沿著淚痕從他的眼角一路往下舔口勿。

柔軟濕潤的觸感讓祁竹生驟然紅了臉,他下意識往後躲了躲,語氣羞赧道:「用手擦就好唔…別舔小混蛋」

夏宸聞言卻越發得寸進尺起來,仗著祁竹生雙手被捆無法反抗,他趁著對方一個不注意,直接撬開祁竹生的唇齒探了進去。

可憐觀眾們因為燈光的問題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具體細節是一概看不清楚。

但也正是因為看不清楚,所以聽覺的體驗才變得更加刺激。

曖昧的水聲在屋內微妙地回響,祁竹生帶著哭腔的推拒更是讓被迫當瞎子的觀眾們激動不已:

「??!!舔哪裡!!讓我康康!」

「啊啊啊啊那幾個破蠟燭,關鍵時刻能不能給點力啊媽的」

「我靠我靠,先生帶著哭腔罵人也太澀了,我靠,先生罵罵我吧!!」

「又軟又辣又澀,嗚嗚嗚太可愛了我死了,夏總你剛剛絕對是故意的吧」

「一想到茶總很可能每天晚上都有這樣的艷福啊啊啊啊想魂穿茶總」

「我不一樣,我想魂穿先生嘿嘿嘿」

「《論當代曹賊的多樣性》」

「賽博曹賊已經進化到既饞人家老婆又饞人家老公的地步了嗎」

「你們都不行,我要魂穿床板!!」

直播間觀眾這種即使瞎了也要嗑c的毅力實在令人嘆服。

不過夏宸這招用耍流氓來轉移注意力的方法確實管用,祁竹生羞赧之餘倒是把那些恐懼感拋卻了一二。

等到夏宸親夠了放開他時,祁竹生的聲音中已經沒什麼哭腔了:「你找的鑰匙呢?」

夏宸輕笑了一下:「這不是忙著哄老婆呢嘛,寶貝老婆哭成這樣,誰還顧得上找鑰匙。」

祁竹生紅著臉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夏宸見狀立刻老實了,跟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鑰匙:「逗你的,鑰匙在這兒,我把那具女屍拽下來的時候從她懷裡掉下來的。」

祁竹生聞言看向了自己身下,但是黑暗使得他幾乎看不清楚。

夏宸見狀開口道:「先生直起身就好,我替先生找。」

祁竹生聞言有些猶豫,畢竟夏宸身後就是那具無頭女屍,他要是直起身,基本上一低頭就能看到她。

但他也隻猶豫了幾秒,祁竹生就算再害怕,也不是那種願意為了他自己而耽誤正事的人,所以他最終還是按著夏宸的意思在他身上坐直了上半身,隻不過他沒敢往夏宸身後看,隻是半閉著眼垂眸看著夏宸的臉。

於是兩人之間的姿勢就變成了祁竹生上半身挺直跪坐在夏宸身上,因為兩人的身高,這個姿勢使得夏宸的臉剛好到祁竹生的肩膀處,抬起頭能接口勿,低頭能埋進祁竹生的月匈口。

這個姿勢對於他們倆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祁竹生坐直身體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僵了一下。

夏宸很快便欲蓋彌彰地低下了頭,裝出一副要去找鎖孔的樣子,但他的手卻下意識環上了祁竹生的月要,非常的自然。

夏宸為了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麵上難得什麼表情也沒有,連笑意都被他壓了下去。

然而他這副麵無表情的神色卻又和某些時候的狀態不謀而合,當他臉上的笑意消失後,他身上的那股少年氣也消褪,整個人看起來透著一股別樣的英俊。

祁竹生看到他這副專心致誌的樣子甚至有些下意識的月要軟,他被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搞得臉一熱,不敢再低頭看夏宸的臉,但他又不敢把目光放平,因為一旦放平,無論把眼神往哪瞟都能用餘光看見夏宸身後那具無頭女屍。

無可奈何之下,祁竹生隻得抬頭看向了頭頂。

他們倆這副突然安靜下來的樣子就差把「此地無銀三百兩」寫在臉上了,觀眾們雖然看不清楚他們臉上的神情,但是又不傻,見祁竹生一坐直身體他們倆立刻就安靜下來後,觀眾們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了異樣:

「!!這個姿勢!!」

「你們倆怎麼不說話啊!說詞啊!」

「靠,怎麼突然安靜了下來,先生也不哭了,夏總也不耍流氓了,有點不適應啊」

「我看見了!!夏總你的手往哪放呢!」

「臥槽,夏總的頭隻要稍微低一下,就能這是可以說的嗎?」

「這詭異的安靜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不明白啊!他倆為啥不說話啊,這個屋子好嚇人啊,聽不到他倆說話我渾身難受」

「就是熟悉的姿勢帶來了熟悉的感覺,懂吧」

「靠,我突然悟了,小臉通黃」

「!!你們不對勁!」

祁竹生抬頭看著上麵,屍體已經被拽了下來,房梁上除了一根上吊繩外什麼也沒有,看起來倒是沒下麵恐怖,但是這個屋子的高度似乎有點不對勁,祁竹生抬著頭看了半天,隻看出屋頂似乎印著什麼東西,但想要再細看就看不清楚了。

夏宸的手在他月要上比劃了半天,揩油一扌莫遍了每一個角落,搞得祁竹生忍不住紅著臉問道:「還沒找到嗎?」

未曾想夏宸回道:「已經找到了。」

祁竹生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找到了為什麼不解鎖?」

夏宸頗為不要臉道:「我隻是突然發現先生的月要被鎖鏈捆著好像顯得更細了。」

祁竹生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夏宸的重點居然還在自己的月要上,他臉一熱,忍不住開口道:「趕緊把我解開。」

「遵命,先生。」夏宸笑著低下了頭,握著鑰匙開始給祁竹生解鎖。

祁竹生見狀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了屋頂。

這次可能是角度的問題,祁竹生隱約在上麵看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凸起。

巨大的詭異感讓祁竹生下意識往回坐了坐。

感受到腿上傳來的柔軟,夏宸不動聲色地頓了一下,而後快速擰開了祁竹生身上的鎖,把他身上的鎖鏈扯下來後問道:「先生,怎麼了?」

「屋頂好像有東西。」祁竹生深吸了一口氣,「但是太高了,我看不清楚。」

夏宸聞言抬頭看了過去,而後他忍不住皺起了眉:「屋頂怎麼這麼高?」

夏宸本科學的就是建築,一眼就看出來蹊蹺,他大概估算了一下屋內的稱重後忍不住道:「這個高度正常建築基本上不可能這麼高。」

祁竹生疑惑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夏宸看著頭頂眯了眯眼睛道,「屋頂是被有意設計成這麼高的,上麵肯定有信息。」

說著他鬆開祁竹生,反身跨到了床上,但即便以夏宸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卻還是看不清楚上麵的狀態。

於是他隻得低頭看向了祁竹生:「先生,我抱著你看看吧。」

經過這麼長時間,祁竹生多少已經適應了這裡的氛圍,聞言點了點頭也站起來跨到了床上。

夏宸招呼也沒打一聲,一手環著祁竹生的月要一手托著他的屁股便把人抱了起來。

這種抱法確實能最大限度地利用兩個人的身高,但祁竹生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因為——夏宸抱就算了,手下還捏了兩下。

他仗著黑暗之中觀眾們看不到,便肆無忌憚地吃起了豆腐,祁竹生低頭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卻見這小混蛋裝無辜道:「先生能看清嗎?」

祁竹生抿著唇看了他一眼,而後抬頭望向了頭頂,然後他便驟然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先生?」夏宸見他不說話,邊問還邊顛了兩下。

祁竹生被他顛的陡然回過了神,連忙扶著他的肩膀道:「能看清天花板上印著龍鳳呈祥,龍的樣子很奇怪鳳凰的樣子倒是正常,但是上麵插滿了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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