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四期開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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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祁竹生的臉不自覺地紅了,似乎連采訪者都頓了一下,唯獨夏宸一副無辜又認真的樣子,仿佛他隻是在認真接受采訪,如實回答問題。

不過具有高職業素養的采訪者很快便回過了神,轉而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一位已經準備好參加我們的第四期了嗎?」

祁竹生遲疑了一下後露出了一個笑容:「其實還沒太準備好。」

采訪者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我會有點不好意思」祁竹生如實回答道,「在外麵就還好,但是在家我可能會下意識就不過我會努力克服的。」

采訪者見狀非常識趣地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一位覺得四期這種直播新模式,會給兩位的生活帶來不便嗎?具體是什麼呢?」

祁竹生思索了一下後:「不便的話當然有,不過白天其實還好,主要應該是集中在晚上」

夏宸一臉無辜地打斷道:「其實我覺得白天也有。」

祁竹生聞言一頓,而後紅著臉移開了視線。

采訪者這次似乎完全沒聽懂他們的言下之意,宛如一個機器人般繼續著問題:「兩位覺得自己在家和在外麵有什麼不同?對方在家和在外麵又有什麼不同?」

「我在家會比較容易放鬆和在外麵相比,會更想和他黏在一起抱一抱什麼的。」祁竹生有點不好意思道,「阿宸的話他在家就很不好說,你讓他自己說吧。」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夏宸笑道,「我在家就比較放得開啊,先生在家的時候就比外麵更縱著我。」

「好的,下一個問題。」采訪者繼續道,「結婚同居之後發現對方身上有什麼小毛病嗎?」

「毛病倒也算不上這個能說嗎?」祁竹生忍不住看了夏宸一眼,見對方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後他繼續道,「阿宸晚上睡覺不大喜歡穿睡衣,但我一開始就挺不習慣的,他還喜歡抱著我,感覺跟個火爐一樣煨著我。」

祁竹生這話說得還算委婉,言下之意就是「夏宸喜歡裸睡」,夏宸本人都沒想到祁竹生一開始居然在意他這個,愣了一下後笑道:「先生沒有什麼毛病不過說和我不一樣的習慣的話,那倒是有一個,就是無論晚上多晚都得洗澡,而且認床,不能換地方睡覺。

有時候到晚上兩三點了,我說這麼晚了,不如我們先去書房睡,明天再起來收拾。但是先生就說不行,我沒辦法就隻能把床單換了,然後再抱著他去洗澡。」

祁竹生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有這個習慣,聞言愣了一下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確實有點認床。」

「這些都不算大事,看來兩位的生活比較和諧啊。」采訪者繼續道,「第五個問題,我看兩位穿的都是睡衣,我們前幾對嘉賓穿的則是自己的正裝或者休閒服,請問一位在家的時候一般都穿睡衣嗎?」

祁竹生聞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一下子變得有些泛紅,他清了清嗓子道:「一般都是睡衣,洗完澡我比較喜歡穿睡袍。」

采訪者絲毫沒有眼色地問道:「可以問一下是為什麼嗎?」

祁竹生紅著臉道:「這個有點不太方便說。」

夏宸聞言就在旁邊笑,笑得還非常燦爛,祁竹生隱晦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收斂了一點,但嘴角的笑意還是沒有壓下去。

采訪者見狀便扭頭看向了夏宸:「請問夏總在家時一般會穿什麼呢?」

「我的話比較隨意,一般手邊有什麼穿什麼。」夏宸回道,「大部分時候穿的是睡衣,有時候穿得是自己的休閒裝,還有的時候嗯,反正大概就這幾種情況。」

采訪者仿佛沒聽懂他的言下之意,聞言繼續道:「好的,那最後一個問題,一位結婚以後在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祁竹生回憶了一下後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有的,就一天晚上家裡停電,我半夜起來感覺家裡有點熱,然後我就迷迷糊糊地推了推阿宸想讓他起來去看看電閘。他左起說有個手燈在床頭櫃最下麵那層,讓我拿給他。

我就伸手去開抽屜,當時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我拉開抽屜後一扌莫,沒扌莫到手電筒先扌莫到了一團跟頭發一樣的東西,我當時就嚇醒了。」

采訪者興致勃勃道:「然後呢?最後發現那到底是什麼?」

「就是頭發。」祁竹生似乎也覺得自己當時的反應有點好笑,「是當時我們上你們戀綜一期的時候,他替我剪頭發時送給他的,我沒想到他還留著,更沒想到會放在床頭櫃裡這個保存方法實在很別致。」

「那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夏宸聞言笑道,「先生當時嚇得直往我懷裡蹭,摟著我的脖子死活不願從我懷裡起來」

祁竹生聞言紅著臉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夏宸之後的話。

采訪者見狀饒有興致地向夏宸詢問道:「夏總覺得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當然有啊,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電影殺青宴,先生為了替我擋酒喝了挺多的,到後麵直接喝醉了。」夏宸笑著看了祁竹生一眼道,「回家洗澡的時候,他不太清醒地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老公,先生非得說我不是,說他根本不認識我,他還說他要回家找他丈夫。我要替他洗頭發,先生還不讓我碰,說頭發是給他家阿宸留的,不能讓我碰。」

祁竹生聞言臉都紅透了,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夏宸:「我怎麼不知道我還做過這樣的事?」

夏宸勾了勾嘴角笑道:「先生想抵賴不成?早知道當時拿手機錄個音了。我給你洗頭發的時候你掙紮的力氣可大了,還差點把自己摔到,得虧我在下麵替你墊了一下,才沒把你給摔疼。」

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夏宸替祁竹生摔了一跤,而祁竹生當時暈暈乎乎地則是直接摔在了夏宸的身上。

聽到這裡,祁竹生連忙道:「沒摔疼吧?」

「當然沒有,先生放心。」夏宸笑道,「就是那個場麵有點好笑。」

祁竹生聞言也勾了勾嘴角,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很快便把笑意壓了下去,裝出一副正色的樣子,但是他耳根的緋紅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采訪者見狀笑道:「多謝兩位的分享,我們的采訪到此結束。那麼在我們的四期正式開播之前,一位會為此做什麼準備嗎?」

祁竹生思索了一下誠實道:「大概會把家裡收拾一下,尤其是臥室其他的,應該沒什麼好準備的。」

夏宸則回道:「感覺沒什麼好準備的,畢竟要展現最真實的生活嘛。」

采訪者笑道:「好的,那我們期待一位在四期中的真實表現。」

采訪到此結束。

其實真正采訪過程中問的問題不止這幾個,但是經過剪輯隻剩下了這些。

在預告製作的過程中,祁竹生和夏宸並不知道哪些問題被保留了下來,一直等到預告真正放出,他們才了解了最終的版本。

祁竹生紅著臉看完了采訪,雖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還是有些慶幸那些尺度過於大的問題被剪掉了,不然他恐怕會比現在還要難為情。

但網友們並不知道還有一些更勁爆的問題沒有放出來,對於他們來說,這些被放出來的采訪內容已經足夠吊起他們的興趣了,因為關注和實時評論的人實在太多,祁竹生看視頻的功夫,下麵的熱評便又換了一輪:

「啊啊啊啊啊三句話讓我對四期求之不得,你有本事放預告,你有本事明天開播啊!」

「!!角色扮演也太澀了吧,你們信他們倆是在床下扮演的嗎?我不信!」

「哈哈哈哈哈喝醉的先生到底是什麼笨蛋美人啊!你不是我老公,我要回家找我的丈夫認真中帶著笨蛋,草,太可愛了吧!」

「不,重點難道不是在於夏總給老婆洗澡,然後老婆說不認識他嗎?#慘夏總#」

「我說你們真的是不懂誒,我要是夏總我肯定激動哦,大好的當曹賊的機會」

「靠北,你說話好機車哦」

「!!!靠,妙啊,大美人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以為抱自己的不是自己老公,但感覺又很熟悉,隻能一邊啜泣一邊用笨蛋的腦袋思考到底是為什麼」

「夏總,ntr自己是犯法的!!你要克製住自己啊!」

「斯哈斯哈,不用收拾了先生,太見外了,都是自家人,給兄弟們留塊地板就行斯哈斯哈」

「哈哈哈哈哈夏總:誰跟你是自家人!」

祁竹生紅著臉看完了網友們發瘋的評論,夏宸從背後抱著他,見狀忍不住笑道:「這些人很懂我的心路歷程嘛。」

祁竹生聞言紅著臉扭頭看向了他:「你真那樣乾了?」

夏宸眨了眨眼開始裝無辜:「哪樣啊?先生說的什麼我沒聽懂。」

「別給我裝傻」祁竹生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如實招來。」

夏宸聞言一笑,低頭蹭了蹭祁竹生的臉頰,十分不要臉地回道:「我也不想啊,可就算我給先生當了墊背的,喝醉的先生還是不領情,非說不認識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祁竹生抿著唇看著他,半晌紅著臉道:「然後呢?」

「然後?」夏宸低頭口勿了口勿他的臉頰,「先生洗澡之前倒是沒怎麼哭,但是洗完澡的後半夜哭得可是太慘了,先生真不記得了?」

祁竹生半真半假地嗔了他一眼:「小混蛋。」

夏宸撒嬌似的蹭了蹭祁竹生的脖子,轉移話題一般問道:「再過一周電影就要上映了,先生打算在家看呢,還是去電影院看呢?」

祁竹生果然被他帶的思索了起來,半晌回道:「還是去電影院吧,我想看看大家的反應希望第一天的上座率不要太低。」

「怎麼可能低呢?」夏宸立刻道,「先生就算對我們沒信心,也得對自己的劇本和影響力有點自信啊。」

祁竹生笑了一下道:「我對自己再沒信心也得對我們家夏導有信心啊。放心,就算劇情拿不了獎,隻憑其中的幾個長鏡頭,今年的新人導演獎非你莫屬了。」

「獎這種東西我又不稀罕。」夏宸扭頭親了親祁竹生的臉頰,「我拍這部電影純粹是為了我家先生,先生喜歡就好,別的人無關緊要。」

祁竹生挑了挑眉:「夏總好大氣啊,上億的投資說扔就扔?」

「不是有句話叫千金難買心頭好嗎?」夏宸笑道,「一個億聽個響,能讓我老婆高興也算花得值。」

祁竹生看了他三秒後忍不住道:「夏總要是生在古代做了皇帝,高低得是個昏君。」

夏宸立刻便順著這話往下說:「那先生就是妖妃。」

祁竹生好笑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你舍得那一個億,我可舍不得這次絕對能回本,不許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夏宸聞言挑了挑眉笑道:「那要是回不來呢?」

祁竹生剛說完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夏宸轉頭就拆台,氣得祁竹生扭頭在他脖子上輕咬了一口,聽到夏宸半真半假的吸氣聲後,祁竹生滿意地笑道:「回不來我把我自己賠給你,怎麼樣?」

夏宸眨了眨眼後直接把祁竹生抱到了他腿上,湊上前黏糊糊地口勿了口勿祁竹生的嘴唇:「我們證都領了,我已經是先生的人了先生還說把自己賠給我,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

他年輕,撒起嬌來毫不違和,祁竹生被他可愛得笑彎了眼,聞言摟著對方的脖子口勿了上去,片刻之後才分開了一小段距離,而後低聲笑道:「正所謂『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鈎』那夏總是願意被我空手套白狼呢,還不是不願意呢?」

夏宸被他蠱惑得當場丟棄原則:「當然願意!」

說著他便要再次親上來,祁竹生卻笑著往後躲了一下,而後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手機,遞到夏宸手裡道:「既然願意,那就訂票吧。」

夏宸還沉浸在懷裡的溫香軟玉間,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道:「訂什麼票?」

祁竹生好笑地抬手點了點他的額頭:「電影票,你剛剛不是還在問要去電影院看還是在家看嗎?」

夏宸這才回過了神,低頭打開手機找到了相應的a。

難為他一個董事長,出去看個電影還得親自訂票,接地氣到真像個男大學生。

祁竹生坐在夏宸懷裡笑道:「夏總剛剛說完的話,轉頭就能忘了,別明天早上一覺起來直接失憶了,那我可解釋不清楚了。」

夏宸笑道:「這有什麼解釋不清楚的?」

「記得訂最後一排,坐中間容易被觀眾認出來,那樣會打擾到別人的觀影體驗。」祁竹生低頭提醒完才笑著回復夏宸剛剛的問題,「夏總失憶之後肯定不記得我了,一覺醒來卻看見我和你同床共枕,那肯定是百口難辯啊。」

「就算我真的失憶了,一睜眼看到先生肯定還會一見鍾情,哪還需要先生跟我辯解。」夏宸訂完電影票後把手機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抬手便環住了心心念念的懷裡人的月要,「你想想那個場麵,一覺醒來,突然多了個和神仙一樣好看的老婆,那我肯定抱住就不撒手,哪還用得著先生跟我解釋。」

祁竹生笑得眼睛都彎了:「是嗎?夏總難道就不會懷疑我嗎?一覺醒來,一個不認識的人躺在你枕邊,還拿出了和你的結婚證,你不覺得害怕嗎?」

「機遇和危險總是並存的嘛。」夏宸不以為意道,「要是這點危險都害怕,那還怎麼娶老婆?況且要是我失憶的程度稍微深一點,一覺起來把這四年的經歷都給忘光,那先生說不定就能看見你心心念念的十八歲的阿宸了。」

「我可沒心心念念,別說得我跟隻喜歡小男生的變態一樣」祁竹生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頰,「不過我確實有點好奇,如果真是十八歲的你,一覺醒來看見我會是什麼反應?」

夏宸簡單地思考了一下後認真地回道:「會臉紅,會不知所措,然後可能會裝出鎮定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在瘋狂喊你老婆,恨不得當場和先生睡覺,但實際上什麼也不敢做。」

祁竹生笑得樂不可支:「十八歲的你真有這麼純情嗎?」

「先生說得好像現在的我不純情一樣。」夏宸委委屈屈地親了親祁竹生的嘴角,宛如一隻可憐巴巴伸出舌頭舔舐主人的小狗,「十八歲的我就是個小傻子,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也不懂,真的。」

祁竹生笑著口勿住了他,廝磨間小聲道:「這是誰家的小北極星這麼喜歡吃醋啊吃別人的醋就算了,自己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夏宸不滿地咬了一下祁竹生的下唇,而後忍不住問道:「那要是先生失憶了呢?如果先生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卻看見身邊躺了個又帥又可愛的裸男,會不會直接打電話報警?」

祁竹生被他幾句話給逗笑了:「什麼叫裸男我是失憶又不是穿越,就算不認得你了,看見你也會有熟悉感的,不會報警讓警察來抓你的,放心。」

「如果呢?」夏宸卻好像突然來了興趣,「如果說先生不知道自己是失憶了,以為自己是一覺醒來穿到了幾年之後,看到我會是什麼反應?哦對,幾年前的先生應該還和那個姓趙的在一起吧,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別的男人床上,先生會有什麼反應呢?」

「什…什麼!」祁竹生驟然紅了臉,他實在有些無法理解夏宸的癖好,幾乎是下意識地想往後躲,然而夏宸環著他的月要,輕而易舉地便把他摟到了自己的懷裡,祁竹生隻得紅著臉掙紮道,「不會有那種事的,不要提他。」

「假如嘛,假如。」夏宸仗著祁竹生寵他,蹬鼻子上臉地笑道,「如果先生真的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一開始肯定對我很抵觸,但是之後說不定會再次喜歡上我然後,會不會陷入糾結呢?到底是背叛自己的真心選擇維護道德,還是背叛那個不存在的男友選擇我呢?」

祁竹生沉默了下來,似乎被夏宸如此離譜的想象給驚到了。

夏宸見祁竹生不說話,陡然回過了神,以為自己的玩笑有點過分了,然而正當他帶著一點懊惱打算開口道歉時,卻聽見祁竹生十分小聲地開口道:「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因為祁竹生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夏宸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什麼?」

祁竹生不得已紅著臉重復道:「我說不會發生那種事的。就算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以為自己是在談戀愛時犯了錯,那我也不會抵觸你歸根結底那應該是我自己的錯,我會先和他分手,然後再來愛你。」

夏宸當場便愣住了,因為他聽懂了祁竹生的言下之意——「我自己可以蒙受不存在的道德負擔,但我不願意讓你跟著我一起承受,因為我愛你。」

夏宸回過神後一下子便受不了了,他抬手死死地抱住了祁竹生,低頭埋在對方頸窩裡撒嬌道:「先生——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

祁竹生低頭口勿了口勿他的臉頰:「因為我家阿宸值得。」

一周後,開春的天氣已經開始回暖了,但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祁竹生和夏宸去看電影前還是稍微打扮了一番。

即使他們定的是午夜場,基本上沒什麼人會關注最後一排,但他們倆還是分別裹了一條圍巾,祁竹生戴的是粉色的——這個顏色當然是夏宸給他買的,夏宸本人裹的圍巾則是天藍色的。

夏宸本就猜一十出頭,藍色這種飽和度不低的顏色和他這個年齡實在適配,戴上去之後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男大學生,年輕英俊,充滿青春的陽光和朝氣。

祁竹生一下子就有些移不開眼了,他輕輕拽著自己的圍巾,一眨不眨地看著正在鏡子前擺弄衣服的夏宸。

「讓你久等了先生,我們可以」夏宸把話說到一半,扭頭看見祁竹生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他愣了一下後突然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而後走上前抬手抓住了人家的圍巾,輕輕一拽便把祁竹生拽到了自己懷裡,帶著笑意調侃道,「先生這麼認真在看什麼啊?」

祁竹生回過神後勾了勾嘴角道:「看我家阿宸好看。」

夏宸高興都快開花了,但麵上則無比認真道:「那先生這會兒可得趕緊看夠,不然待會兒看電影的時候也專心不下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祁竹生被他如此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好的,我會抓緊時間看的。」

然而等到真的到了電影院,兩人坐下之後,扭著頭隻顧著看身邊人而沒心思看屏幕的人反而成了夏宸。

他們兩人坐在最後一排,電影院內的燈光很暗,約等於沒有,但這種氛圍感卻使得裹著圍巾的祁竹生看起來溫柔又好看,把夏宸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祁竹生見狀忍不住笑著小聲道:「剛剛夏總說讓我多看兩眼以免耽誤看電影,你自己怎麼反倒忘了?」

夏宸理直氣壯道:「我的意思是讓先生看夠了我好專注看電影,但我看不夠先生啊。」

祁竹生愣了一下後忍俊不禁:「花言巧語還有五分鍾就要開始了,這可是夏導的第一部大作,收心,認真看。」

夏宸聞言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巧地收回了目光,不過離電影還有三分鍾播出時,他忍不住又扭頭跟祁竹生道:「先生你真的不打算看看網上的評論嗎?」

兩人來看電影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其實電影的處映從昨天晚上十一點就開始了,等於說截至目前,《道觀》已經上映了將近一天,那麼按之前宣發時的熱度,這個時候應該有很多人已經看完了這部電影。

但祁竹生並不願意在自己看完電影前去看網上的評價,他對此的解釋是:「就算再怎麼不在乎,一個人對於一部作品的評價還是會跟著大環境而變,我更想通過自己的判斷來得到對我來說比較客觀的評價。」

所以當祁竹生再一次聽到夏宸的詢問時,他依舊搖了搖頭:「不了,網上的評論,無論是好是壞都會影響我的判斷。」

夏宸見狀沒有再勸,聞言扭過頭看向了大屏幕。

不過兩人對這部電影的風評還是有一定把握的,因為即便是晚上十一點的夜場,整個放映室還是坐滿了人,而且他們從旁邊的樓梯往上走時,還聽見一個青年拉著他女朋友興致勃勃道:「我看網上都說好看,我那幾個哥們也說好看得不行,寶貝,真不是我不訂白天的票你看這架勢,真的是爆滿,這幾天的票都訂滿了,我緊趕慢趕才訂到一張晚上的。寶貝你就再信我一次吧!」

那姑娘打了個哈欠懶懶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電影能讓午夜場也爆滿。」

十一點整,廣告全部放完,電影正式開播。

祁竹生和夏宸也跟著認真了幾分。

午夜場的好處就是,基本上沒有小孩。整場電影除了喝可樂的聲音和吃爆米花的聲音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別的聲音。

故事一開始,出現了三尊巨大的三清像,一個穿著紅色道袍的道士坐在尊像下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基本上沒人見過紅色道袍,他這副打扮顯得無比詭異。

外麵明月高照,時不時傳來了幾聲蟬鳴,但是仔細聽去,還能聽見木頭被火燒著的咯吱聲。

年輕的道士緩緩睜開了眼,看著外麵的月亮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他扭頭看向了那三尊三清像,半晌突然笑了:「神仙,外麵著火了,你怎麼不救救呢?」

「哦,我忘了。」道士突然又了然道,「你不是神仙,隻是幾塊破銅爛鐵。」

道士就這麼不說話了,木頭在火焰中爆裂的感覺越來越響,外麵的寧靜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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