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重生氪金改命農家女(十六)(2 / 2)
原本他是想等小公子開竅,找一個恰當的實際表露自己的心意的,但他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像沖破束縛和枷鎖,霍燃不想再有任何的顧忌,容懷如今就躺在他的懷裡,任他施為,那些曾經被他壓下去的種種卑劣不堪的髒骯念頭再次浮現出來。
感覺到褻衣被褪下,容懷有些不敢置信,他氣得臉頰緋紅:「霍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係統也呆住了,從它的角度隻能看見大片大片的馬賽克,給它嚇得連瓜子都掉了,然後沒等它反應過來,就直接被屏蔽了。
「小公子,對不起……」
容懷耳畔不斷傳來霍燃的喘氣聲,但霍燃仿佛陷入了某種魔障,根本沒有打算停手,他茫然的睜大雙眼,隻能感覺到被極其灼熱的氣息所籠罩,激起皮膚無措的戰栗。
霍燃撫上容懷浮起紅暈的臉頰,似乎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他隻能張開嘴唇大口呼吸,平時淡色的唇染上一抹薄紅,襯著被剝開的玉色肌膚攝人心魂。
他盯著這樣的美景,連眼睛都舍不得眨,這是隻有在她夢境中才敢反復肖想的艷色。
霍燃本就乾澀的嗓子渴灼得厲害,終於他順從自己的心意,跪在地上,低下頭抵在容懷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氣。
如同迷醉嘆息一般,模糊不清的聲音:「小公子,我想這一日想了好久……」
眼前是大片大片玉白的皮膚,容懷想要折身逃開,卻讓柔韌且纖細的月要部曲線更加分明,他推拒著霍燃的月匈膛,但他溫熱的呼吸落在霍燃的月匈口,反而激起更灼燒的熱意。
霍燃想,如果這個時候他能看見容懷的眼睛,那一定是波光瀲灩如同蒙上一層空茫的薄霧,隻要腦海中想一想就激動得熱血沸騰。
可是他不能摘掉綢緞,霍燃怕自己會心軟。
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心軟,隻要容懷看著他,他就無法做出違背他的任何事情。
可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無法對容懷傷害自己的舉動無動於衷,他伸手撥開容懷緊咬的下唇:「小公子,不要傷害自己……」
容懷沒吭聲,他不敢張口怕泄露出混亂的聲音,趁著霍燃沒有更進一步的時候,猛地推開霍燃的月匈膛,跌跌撞撞從床上摔下來,地上鋪著一層駝毯,他並沒有摔疼,可是姿態卻把自己的弱處完全暴露出來。
霍燃頓時僵住了,他死死的盯著這一幕,心髒跳地幾乎撕裂月匈膛蓬勃而出,摻著無法抑製的血淋淋的渴望。
容懷勉強支起身體,然而還不等他分辨方向,炙熱的氣息就從後方重新環住他。
「霍燃,你看清楚我是誰!?」容懷咬牙掙紮。
「我看得很清楚,你是容懷,我的小公子……」霍燃緊緊摟住他,在他耳尖旁輕哄。
「你別這樣叫我。」小公子本身是個正經稱呼,在這樣的場景裡叫出來,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狎昵,讓容懷咬緊唇,渾身一瞬間繃緊了。
霍燃把他抱在懷裡,感知得非常分明,不知是氣還是羞,容懷在他懷裡微微發著抖,白皙的手掌卻依舊緊緊抓著霍燃的衣襟。
明明做出這種骯髒的事情的人是他,可容懷依舊在潛意識依賴著他,信任著他。
霍燃迷醉於這種信任,他願意為了這種信任投身於烈火,受烈火灼燒。
往日那些骯髒的不能見人的念頭,被他一一付諸於實踐,洶湧的火焰將他吞沒,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那些渴望在他月匈膛裡不斷翻滾沸騰,容懷但凡想要反抗他,就抓住他的雙手箍在身後攥緊,直到容懷徹底失去了反抗他的意識。
霍燃得償所願,直到天際微明才略微鬆開手,去浴室裡清洗了一下滿身的熱汗。
而容懷倒在玉床上,已經陷入失神。
他皮膚泛著淡淡的紅暈,眼眸潤澤,似乎蒙著一層薄薄迷霧。眼上的綢緞依舊沒有被解開,容懷卻茫然地睜著眼睛,什麼都沒有做,筋疲力竭到連挪動腿的力氣都沒有。
聽見霍燃從浴室走出來,修長有力的手臂把他摟在懷裡,容懷呢喃般問:「什麼時辰了?」
霍燃特意觀察過,做那種事的時候,容懷並沒有流露出反感和嫌惡,這讓他的心空前的愉悅,這說明小公子並非完全對他沒有感覺,這是否能讓他卑劣得奢望等候到一份回應?他壓抑而燒灼的感情,讓他恨不得剖開自己的月匈膛,把這份感情完整的展露在容懷麵前。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容懷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月匈膛上,「剛過卯時,小公子再歇息一會兒吧。」
稍微平復之後,容懷嗓音十分冷靜:「霍燃,你恨我?」
霍燃失笑,他癡迷地撫著容懷緋紅的臉,越看心頭越酥癢,嗓音沙啞的低笑著:「小公子……我怎麼會恨您呢?」
容懷仰起頭,眼前上蒙上一層輕柔的綢緞,隻能隱隱約約看見霍燃身形的輪廓,他默然片刻,冷笑一聲:「那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來折辱我?」
係統剛從小黑屋裡被放出來,就聽見容懷問出這麼個問題,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宿主你為什麼會認為這是折辱啊?」
「我曾經鞭笞過他,威脅過他,做出這些事霍燃心裡難道一點恨意都沒有嗎?」容懷眼眸冷下來:「他難道不是想通過這些事情來折辱我嗎?」
係統:……
宿主在某些方麵真是邏輯小可愛,他也不想想自己纖細到一折就碎的小身板,霍燃怎麼報復不行,非要用這種手段?
果然指望宿主開竅,不如指望石頭裡蹦朵花出來。
「折、辱?」霍燃似乎也不能理解容懷竟然能想到這個方向去,他低下頭,容懷感覺唇上一片灼熱濡潤,他聽見霍燃在他耳邊道:「因我心悅於您。」
「因我心悅於您。」霍燃緊緊摟住容懷,臉埋在容懷頸窩裡,嗓音沙啞地道:「那天在藥浴裡,我說的喜歡的人也是你,所以我才會看到她抱著你,那麼生氣,甚至於想把她的喉嚨扼斷。」
容懷蹙眉冷聲道:「這種感覺隻是你的錯覺。」
他對某件認定的事有一種偏執的執拗——他和阿焱曾經是知交,雖相處時親密無間,卻認為從來沒有超出友情外的情愫,所以重逢後,即使被表白無數次,他也會把阿焱對他的心動歸類於信息素和錯覺。
容懷推開霍燃打算離開,誰知剛動作,腳踝「嘩啦」一響,他低下頭,透過眼紗隱約看見一截鐵鏈扣在牙床邊角。
係統眼前一亮,恨不得猛拍巴掌:「哦豁,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