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而基安蒂,她或許會泄露自己是oga這個消息,至於告訴朗姆詳細的情況,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毫無可能。
無論是以上哪一種情況,對琴酒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琴酒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宮野誌保強撐著不讓自己顫抖,快速將三張報告單遞給琴酒:
「這是他們兩個和你信息素的適配度,都是百分之百,剛才伏特加帶來的那份信息素也是百分百。」
「如果你已經詢問完畢就帶著他們離開,我還有實驗要做。」宮野誌保隻想趕緊離開憤怒中的琴酒,被對方盯著的時候,她幾乎不能呼吸。
琴酒譏諷地看了她一眼,將報告單扔給伏特加轉身離開。
安室透和綠川光無奈地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按理來說兩人才初次見麵,但卻有著非同尋常的默契。
「你們認識?」
前麵突然傳來琴酒冰冷的質詢。
兩人抬頭一看,卻隻看見琴酒的背影和那順滑的銀色長發。
綠川光沉默著不說話,安室透臉上掛著爽朗的笑還不算,就連聲音也帶著燦爛的笑意:「以前見過,突然在這裡見到還有點驚訝。」
安室透明白,雖然他和綠川光的這兩個身份不認識,但身份下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卻是有著從小到大十幾年默契的幼馴染。
隻是一個對視尚且瞞不過琴酒,之後大家說不得還要長期相處,那就更難隱瞞下去了,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
想到這裡,降穀零心中忍不住一陣嘆息,早上收到集合命令的時候,他還以為終於要進行代號考核任務了,聽說因為考核官任務太多,他們這批人的考核已經拖了大半個月了,沒想到一進訓練場迎來的卻是信息素體檢,當時還覺得這或許是為了考核做準備,畢竟長期任務需要信息素穩定。
然而體檢一結束他就被帶進實驗室,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通體檢,與諸伏景光的重逢也是在體檢中。
他自從進入公安後,再也沒和以前認識的人見過麵,表情險些不受控製,當時他都快要以為自己暴露了,沒想到隻是虛驚一場。
雖然不太清楚組織對他們接下來的安排,但能和hiro在一起,也算是最好的安排了。
想到這裡,他眉眼彎彎,在安室透的虛假笑容下,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
郵件鈴聲突然響起,降穀零剛想扌莫出手機,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站在保時捷旁的琴酒,眼神中帶著請示。
「安全屋的地址。」琴酒冷聲道,「五點之前搬到安全屋。」
說完也不理會兩人,直接坐上保時捷離開了。
「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降穀零扌莫著下巴,看著汽車尾煙漸漸散開,揣摩著今天這一係列事件背後真正的含義。
「我聽一個代號成員說,琴酒信息素失調,需要找高適配度的alha。」諸伏景光從後麵走上來和降穀零並肩而立,補充對方不知道的信息,「他花了五千萬的情報費,應該有幾分可信度。」
「啊,這麼說來,除了我們還有一個高適配的a?」降穀零想起剛才在實驗室裡那個未成年女研究員說的話,分析道。
「你應該沒有猜錯。」諸伏景光回憶著剛才無意中瞥見的報告單,「好像是叫做諸星大?」
「真是幸運啊,三個適配百分百。」降穀零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我們說不定還要競爭上崗?」
「我相信,安室依舊會是頭牌的。」就像在警校成為第一。
盡管是在私下,周圍隻有他們兩個人,諸伏景光依然不敢放鬆警惕叫出對方的真名,但偶爾說些別人不能理解的玩笑話卻是可行的。
「餵,頭牌可不能用在這裡啊,綠川。」降穀零哭笑不得地看著諸伏景光。
細碎的陽光灑落在兩人的肩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赤井秀一這會兒卻是一點陽光也看不見的,他正待在漆黑的審訊室裡,百無聊奈地玩著自己的頭發。
黑暗往往會放大人的恐懼,但赤井秀一做過太多相關的訓練了,別說害怕,就是讓他在黑夜中進行狙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燈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宛如利刃直直朝著赤井秀一撲了過來,他一時沒有防備,幾乎控製不住眼睛的酸澀。
眨巴眨巴眼睛,赤井秀一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站著的人。
黑禮帽黑大衣,銀色長發聽話地落在身後,還能有誰?
「讓我猜猜,或許你想給我一個口勿?」
好幾個小時滴水未進,赤井秀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喑啞,他又故意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示弱,但說出的話卻更像挑釁。
琴酒掃了一眼赤井秀一耳邊剛紮好的小辮,隻覺得這人悠閒得有些可恨。
相比起對方來,自己這一天簡直形成鮮明對比,處處皆不順心,基安蒂沒見到,還在實驗室被朗姆硬塞了兩個alha,雖說也是他早就看中的人,但朗姆這番動作實在叫人煩躁。
琴酒冷笑一聲:「伏特加,給他餵吐真劑。」
看你還能說出什麼話。
作者有話要說:赤井秀一:除了騷話(bushi)還能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