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 / 2)
本來已經走遠好幾步的女人驟然回頭,直直對上萊伊充滿探究的眼神,她漆黑的眼睛像淬了毒般蟄人。
她最終沒有聽到萊伊的任何回復。
……
酒井清籟回到車裡,她試探性的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沒有打通,斷定琴酒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追殺叛徒,也就撂下了問他的心思。更何況那個以嚇唬她為樂的男人也不一定會告訴她,酒井清籟決定去問貝爾摩德。
「是我的錯覺嗎?幾乎每一次我和你打電話時,你都在泡澡。」酒井清籟清晰的聽見了電話那頭嘩啦啦的水聲。
「這家酒店的沐浴乳很特別哦,icene~你想來陪我嗎?」
「哎?不、不用了……我是來找你問點事的。」每次從貝爾摩德口中聽到類似調戲的話,酒井清籟總是下意識一愣。
貝爾摩德出任務時很少會租房子委屈自己,通常都是公款吃喝住。而這一次,根據網上粉絲的消息,貝爾摩德應該是以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入住酒店,並且會以這個身份登上埃斯普瓦爾號。
「阿拉,是關於埃斯普瓦爾號的任務吧。」貝爾摩德聲音微沉,「告訴你也可以哦,那艘遊輪上,有一個被隱藏的秘密、一件被盜走的屬於組織的寶物、一個偷走寶物的叛徒。」
幾條模糊的線索卻讓酒井清籟一下心裡安定了。
「……就這麼直接的告訴我了?」
「icene,我很中意你。」貝爾摩德的聲音變得飄渺,酒井清籟一瞬間以為她在屬於兩人的一場戲裡,她仿佛聞到了女人身上沐浴乳的香味。
「那位先生下令……」即使是向來隨意的貝爾摩德,在提到那位先生時也充滿了敬畏,「銷毀那個被隱藏的秘密,讓它永遠沉眠於太平洋的海底,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即使犧牲代號成員也無所謂。」
酒井清籟下意識屏住呼吸,一股寒意順著腳踝攀升至脊梁。她很快壓下了心中的不平靜,啞聲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貝爾摩德。」
電話傳來了貝爾摩德的輕笑與掛斷聲。
而下一秒,心口傳來了一股絞痛,像被誰的手抓住了心髒,遏製著它不再跳動,如同她的命運一般。酒井清籟幾乎要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劇痛奪去思考,她撞在布拉迪駕駛座的車窗上,緩了一會才顫顫巍巍的手拉開車門鎖。
完成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讓此時的酒井清籟滿頭冷汗,好在她身體的重量一下子推開了車門,酒井清籟也同時整個身體都載出車外,還亮著屏的手機也跟著摔出來了。
該死,是她剛才在實驗室喝的藥!明明那時數據顯示毫無問題……難道是會定期發作的毒藥?
「餵——你沒事吧?」聽到疑似路人的聲音,酒井清籟此時非常慶幸她把車停在了路邊。
一位臉色蒼白、身形纖細的年輕女孩,此時神色痛苦的捂著心口,側倒在路邊。看到這一幕的鬆田陣平立刻掏出手機,一邊跑過來一邊撥打119
戴墨鏡的卷發青年單膝跪地查看她的情況,而酒井清籟已經疼得眼前發黑了,任青年將她在地上放平,求生欲使她用盡疼痛的力氣緊抓住對方的衣袖。
「你有隨身帶藥嗎?」鬆田陣平直接上手在酒井清籟外套和褲兜裡翻了翻,卻什麼也沒有。躺在地上的女人的神色卻越來越差,感覺要撐不到救護車來了,鬆田陣平頓時也焦急起來。
「車門……藥…」鬆田陣平將耳朵貼近了女人的嘴唇,才聽清她細弱的呢喃。
做為洞察力和行動力一流的警察,鬆田陣平抬眼便注意到到了打開的車門裡的小隔間,剛按下去就有一瓶藥劑悄無聲息的彈在了他的手心。
藥劑沒有名字甚至沒有標注生產商,透明的像水一樣。鬆田陣平轉頭露出遲疑的神色,卻見對方對他艱難的點了點頭。
那其實不是藥,而是她研製的一種毒,和每天勞累後磕的藥片成分相似。雖然對於常人來說具有致死性,但對酒井清籟而言卻是能緩解自身毒性發作的藥。
心髒傳來陣陣劇痛,卻沒有像真正的心髒病一樣幾分鍾就要了酒井清籟的命,但身體還是因此而痙攣,微弱的顫抖著,她動彈不得也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幾個音。
鬆田陣平扼住她的下顎,將藥餵給她喝,藥劑口印在沒有血色的唇上,透明的藥液順著唇線從嘴角滑落。
實驗室那群蛤人不敢真毒死她,而她的身體有很強的抗毒性,隻要一如既往的隻要熬過這段痛苦就好了——
然而不知實情的鬆田陣平卻焦急起來。他再次抬頭遙望路邊,救護車還沒有到的跡象。急切使他暫時忽略了其他細節。
酒井清籟忽的聞到一股冷冽的清香,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鬆田陣平仰頭灌下一管藥,然後輕輕的靠近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古早梗 可是我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