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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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彥一邊收拾著信件,一邊時不時的看一下時間。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近涉經常纏著自己,甚至突然莫名其妙地盯著自己。

害得他心驚肉跳的,生怕自己的身份不小心暴露了。

雖然現在正處於肅清的關鍵時刻,但他不得不把肅清先放緩,他得先穩住丹羽涉,不能被發現貓膩。

但是這一段時間,他發現涉並不是發現自己的身份有問題,好像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

「畢竟我隻是個普通人而已。」月彥看著燈火通明的街道喃喃自語。

可是這種縈繞在心頭的煩躁是怎麼回事?

月彥抓著月匈口的衣服,緊蹙眉頭,不悅地嘖了一聲。

這些信他沒心情繼續看下去了,反正都是些不痛不癢地交易信件。

他又不是真正的商人,不在乎這些東西。

他現在在意的事情隻有一件,就是趕緊結束這一切,他要過真正平靜的生活。

月彥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月彥!我忘記帶鑰匙了,給我開門。」

月彥剛走到窗邊,就聽見丹羽涉在門口喊自己。

月彥收起自己臉上的陰鬱,換上了丹羽涉最熟悉的溫柔的笑容,往院子外走去。

「涉,要不我在家,你是不是就…」

月彥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丹羽涉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眼神。

「怎麼了?」

還沒等月彥反應過來,手腕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把手腕緊緊的捆在了一起。

隨後一個非常熟悉的弦音在耳邊響起。

鳴女?

「放開月彥!」

月彥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無限城的中央。

他隻記得丹羽涉憤怒地沖向自己,然後他就被帶回無限城了。

「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鬼舞辻無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麵無表情地瞥著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的下屬:「甚至連鳴女都敢使喚。」

「大人…我們。」

「啊啦,無慘大人,就饒了他們吧。」

跪坐在一旁的上弦二笑著看向站在主位的鬼舞辻無慘。

「童磨,你真是找死。」

聽到鬼舞辻無慘這麼說,童磨臉上露出了一個傷心欲絕的表情,晶瑩的淚珠也從眼眶滑了出來。

「別裝了,惡心。」

鬼舞辻無慘皺著眉頭打斷了流淚的童磨。

童磨是他當年為了平衡內部勢力親手轉化的最後一隻鬼。

也正是因為童磨完全沒有人類的感情,他才選擇了童磨作為勢力的中間人。

但他還是低估了作為鬼的童磨,他不但激化鬼和人類的矛盾,甚至還挑起鬼的內鬥。

不但對他的指令熟視無睹,還自作主張乾一些多餘的充滿惡趣味的事情。

「無慘大人,您最近似乎有點樂不思蜀了。」

看到鬼舞辻無慘並不吃自己這套,童磨收起了自己眼淚,笑意盈盈地打開了自己月要間金色的扇子。

那是一把有著荷花紋的金屬扇子,扇子的邊緣有著鋒利的刀齒。

這是無慘的收藏之一,當初把童磨轉化成鬼之後,隨手賜給童磨的武器,無慘也沒想到童磨一用就是幾百年。

「這把破扇子你還留著?」

「啊啦,怎麼能這麼說呢?」

童磨不贊同地搖了搖頭,伸出用拇指摩擦著扇柄處的花紋。

他可是很喜歡把扇子的,畢竟是鬼王大人親自賜予的武器。雖然對他而言就是個裝飾,但是這可是一種地位的象征。

「我可是非常愛惜它呢。」

鬼舞辻無慘瞪了一眼童磨,趕走了其他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鬼,隻剩下自己和童磨兩個人。

「你最好有個我看得去的理由,你真以為你是上弦我就不會殺你?」

鬼舞辻無慘走到童磨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正跪坐在地上一臉無辜地童磨。

「理由嗎?」

童磨側著頭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望向無慘:「無慘大人,我不是傳信給你了嗎?」

「我在信裡問你是不是今晚帶你走,要不要演一出你被抓走的戲,這樣那個人類就不會懷疑您的身份了。」

童磨甚至還點了點頭:「您一直沒有回復我,我就默認您接受我的意見了。」

信?

鬼舞辻無慘沉默了一下,皺著眉頭不悅地看著童磨:「你敢騙我?」

「我哪敢呀!」童磨假惺惺地擦了擦眼淚,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的上司。

童磨心裡直喊冤,他也許之前偶爾不聽話,但在這種事情上他怎麼可能自作主張。

他知道無慘在假扮人類,才特意買了信紙寫了信件讓手底下的鬼送到無慘的住處。

童磨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傳進來無慘的腦海中,想到自己桌上那一大堆還沒來得及拆開的信,無慘深吸了一口氣,企圖平息自己的怒火。

這個蠢貨,他到底有沒有腦子。

這種大事,直接通過血脈聯係詢問他就行了,寫什麼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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