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1 / 2)
啪嘰啪嘰。
沈清晨和顧近山吃的這叫一個香啊。
沈清晨:異能量好像更足了哦~
顧近山:和親妹一起吃東西好香啊~
白景:……
察覺到自己被坑了,兩個山匪大當家怎麼也不張嘴了。
多說多錯。
不說總行了吧?
有顧近山你不說就行了?
卡!
一刀而下,其中一個大當家的腦袋搬家了。
咳咳咳……
眾人一陣的咳嗽。
有被嚇的,有意外的,沈清晨純粹就是被驚嚇到了。
最後一口了就不能等她吃完再下手?
「說,下一個就是你,大不了我們把這座山平了,我就不信平了山還找不著東西!」
「不…不能說…說了真的會死的。」
「你不說現在就會死。」
「……」
卡。
又一刀落下,又一個大當家的成了亡魂。
隻剩下一個了,這在不久之前還在一起相互推諉來著。
這轉眼間就成了一個了?
「這個……」
「再不說你也和他們一起去作伴。」
「我不說,你們就算是把山推了也找不著東西!」東西就在山裡不假,可是硬平山的話,東西肯定也會被損壞。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如果不說的話,也許,可能,大概還能多活一會兒呢?
結果就是,沈清晨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有什麼啊,不就是在那過道兩邊的石頭裡嗎?多簡單的地方啊,還用得著這麼麻煩的問來問去的,你們煩不煩?」
「你怎麼知道?就算你知道也無所謂,找不著機關,硬找肯定會死,會死的哈哈哈……噗!」
顧近山又下手了。
白景快要氣死了:「你就不能留個活口?」
顧近山一點也不在意,把刀在屍體身上擦了擦留下的血漬:「不是找到了嗎?還留著他們乾什麼?至於他們的後台就別想了,他們不會說的,我們以前安排了好多釘子,結果都被清理出來了,說是他們的後台大到可怕,根本就打聽不出來!」
這也是他們這麼久沒有清剿成功的原因。
既然是問不出來,那就別活了。
沒有了大當家,他們收拾這幾座山匪的時候還方便一些。
顧近山收拾利索了又繼續道:「我的意思是把這山上的土匪全部都弄死,因為我懷疑在這些人裡還有和京都有聯係的暗樁!」
所謂暗樁,就是隱藏在一定勢力裡的暗處的釘子。
這樣的人多是死士,而且隱藏的比較深。
一般情況下很難查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全部都釘了。
白景有些頭疼:「想到了,先找找吧!」
很顯然,來回走了好幾趟也沒有找到。
眾人齊齊的看向沈清晨。
沈清晨:「確定現在說出來,暗樁還沒有查出來呢,要是我說出來了,一下子運不走,被破壞了怎麼辦?」
???
還真有這個可能。
顧近山去給帥營寫加急信去了,白景和沈清晨一起往回走,問道:「你真能找到?」
「怎麼可能?這水果是出去置辦東西的時候娘給的,都乾巴了,還是年前的時候買的留下的,我不知道地方,故意那樣亂說的!」沈清晨擺著手道。
白景:「……原因呢?」
沈清晨:「就是要讓暗處的釘子現身啊,想必那些人肯定會知道。」
「也有道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提前說一聲,你看那三個知情的大當家都死了,審都審不出來!」白景是相信顧近山所說的。
不過他還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能審一審最好。
實在審不出來再弄死也不晚啊~
幾個帶頭的大當家:全部都被乾死了還想再弄死一次,人乾事兒?
那大當家的是死了,自然有侍衛去處理。
這三座山頭的山匪還有很多啊。
剩下的,戴罪立功?!
都弄死不現實,這麼多人呢。
死個一兩個倒是說得過去,山匪一下子全部都被剿了,那京都那邊就算是打草驚蛇了。
不能殺,也問不出來啥,那就,乾活吧!
隻管飯,不給工錢。
啥時候罪贖完了再算工錢。
就這,就這?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土匪們高興的痛哭流涕。
「你們咋不早來啊!」
「早來有吃有住的,誰還當山匪啊!」
「……」
他們之中很多人當山匪也就是為了一口吃的。
在邊境想要生存下去實在太難了。
顧近山把信發出去,回來和白景一起安排這剩下的山匪。
安排的差不多了在一起啃乾糧。
顧近山笑著和沈清晨搭話:「你們咋和山匪打起來了?」
沈清晨道:「他們打劫我們的東西,不給我分贓,還打我家孩子!」說到這個怒氣值噌噌上漲:「敢打我家孩子,讓你知道啥叫桃花朵朵開。」
「打的嚴重不?」
「都哭了!」
「……是挺嚴重的,該殺!」
山匪們:……
土匪哭泣了。
我特瑪是劫道的,你竟然要求分贓?
覺得太冤枉了。
他們就是山匪啊,哪天都打劫,打人,這是常事兒。
可說實話,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打的大人啊。
孩子有啥好打劫的,混身沒有二兩肉。
想吃都硌牙,再說他們也沒有混賬到那個程度。
就這原因,把他們山頭兵不血刃的給平了。
尤其二掌櫃的臉上那新鮮出爐的巴掌印還在呢。
顧近山對於山匪又憤恨了一層:……山匪太弱了,竟然不等自己來幫著妹妹平山頭,山匪就被拿下了。
太弱雞~
白景道:「以後再遇到這樣的危險的事情,派人和我說,我來處理,你小心些,累著咋辦?」
「嗯嗯嗯!」沈清晨應的很痛快。
好吧,承認了,這麼答應肯定沒壞處。
至於以後。
再說吧。
我慫,我不改。
帥夫君也不能拿我怎麼著~
顧近山那嫌棄的眼神不要太明顯。
「派人到邊境先鋒營裡來報,把山都給你平了!」
沈清晨:「聽說以前那麼多年這些山匪都在,你們怎麼沒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