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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直接連著辦公室,想想也知道是誰的了。

感慨了一下某人乘人之危的行動能力之迅速後,周煜就趴在軟軟的水床上發了會呆,總算是回過了神,檢查了下沃特沒什麼緊急信息。

想想從首都星出發到現在也已經有三十多個小時了,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發了黴,周煜立刻爬起來準備洗個澡,結果在西瑞爾房間裡轉了半天,才發現他的行李還在宿舍呢。

懶癌發作地不想回去拿,周煜就隨手在西瑞爾的衣櫃裡取了套軍裝出來,那筆挺的軍裝看的人還有點小興奮呢,周煜眼睛都閃閃發光地,一想起西瑞爾穿著西裝的就像嘿嘿嘿。

再幻想一下自己的,瞬間雄赳赳氣昂昂,立刻跑到浴室裡去吭哧吭哧地洗完了澡,然後把西瑞爾的衣服一套。

……

看上去筆挺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就變得……非常的難以言喻。

這瞬間就讓他想到了之前在飛船上的囧況,那會兒他和西瑞爾還沒在一起呢,兩個人的關係就跟張紙似得,純白純白的。

回頭看了眼已經沾濕了的外衣,索性也就懶得再換了,就這麼穿著吧。

隻是這件衣服和上次那件塵封已久的不一樣,這套衣服應該是經常穿的,所以上麵有一股淡淡的味道,熟悉的,屬於西瑞爾的。

趴回水水床上等著西瑞爾一會回來打發他去拿行李,結果就這麼被自家哨兵的味道和衣服繞著覺得非常有安全感,於是趴著趴著就又睡著了。

於是周煜做了個夢,夢到了自己深陷火災之中,那火燒的要多旺盛有多旺盛,可奇異的是火卻一點也不灼人,倒是有一股熾熱卻不帶傷害的溫度一路從腳往上蔓延。

先是腳踝,然後是小腿,大腿……屁/股。

臥槽這火怎麼好像有點好色啊!

周煜一個機靈從夢裡驚醒,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身上正壓著巨大的一坨。

「靠……嚇死我了。」周煜嚇了一跳,喘了兩口氣後默默用手臂擋住眼睛,一隻手抓在西瑞爾的手臂上,「你乾嘛呢大清早的。」

那邊一直沒回答,但呼吸似乎有點兒急促。

這才覺得不對勁的周煜挪開手揚起頭一看,隻見那邊下頭都開始支帳篷了,周煜瞬間就樂了,「哎喲克林頓上將,大清早呢,這麼精神啊?」

說罷就想豎起腿來用膝蓋頂頂那大帳篷,結果這麼一豎,才發現……他沒穿褲子。

是了,大家都有兩隻手,衣服套上去還好說,可西瑞爾的褲子對他而言太大了,人魚線分明的月要頂他兩個,傳上去能直接滑下來。

所以周煜試了兩下就直接放棄了,至於衣服……洗完澡太舒服,特想睡覺,所以他就隨便扣了兩個扣子。

而現在的樣子……

周煜的臉,默默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了。

西瑞爾見狀,輕輕一笑,那低沉的嗓門發出的低笑聲顯得異常性/感:「衣服都不穿好,嗯?」

那一聲嗯特別沉,周煜聽的尾椎發麻,立刻在水床上翻了個身,背朝上,把頭埋進去,不肯看西瑞爾這下連脖子都開始發紅了。

西瑞爾勾了勾唇角,底下身口勿了口勿他的耳廓,頭發,然後是脖子。

手也沒停下,在月要際打轉,一會兒扌莫一會兒輕捏的。

沒一會兒周煜就覺得渾身熱的不行了,尤其是西瑞爾身上那股平日裡特別好聞的味道,現在變得更濃了,似乎還帶著點勾人心魄的誘惑。

周煜轉過身來,克製不住地用雙腿盤上那人矯健的月要,然後整個人迎了上去,熱情似火地直接翻身把西瑞爾壓在了身下,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一邊腹誹這種隻能蹭蹭不能進去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一邊壞心眼地把西瑞爾的手壓在了水床上,然而水床太軟,周煜完全克製不住西瑞爾,反倒是被人拿住了短,兩個人翻滾輾轉地跟打架似得,隻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了。

周煜看著對方有些發紅的眼睛,覺得自己也差不多,再次罵了句這他媽什麼鬼體質之後,湊上去用力咬了咬西瑞爾的唇。

就在這時,西瑞爾的手突然伸下去一扌莫,周煜雙眸瞪了瞪,立刻發出了細碎的呻/吟,還沒等他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是怎麼回事,那頭就聽見西瑞爾沙啞著嗓音說了句,「寶貝,你硬了。」

那嗓音裡帶著點愉悅和興奮,甚至還摻雜著點邪魅,假設周煜能細細品嘗的話,說不定能為這性/感至極聲音直接解決掉了他這小處/男身體的第一次。

可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西瑞爾的第四個字上。

硬!

硬!!

硬!!!

周煜幾乎一秒鍾從西瑞爾身上坐了起來,臀/肉狠狠地擦過西瑞爾的大帳篷卻完全不自知,然後用一種嚴肅而端莊的表情認真地朝自己下半身看去。

他今天穿的布料非常少,所以情況幾乎是一覽無餘!

自從上次深受打擊之後,周煜幾乎日日夜夜都在夢想著這一刻,他重新拿回男人的尊嚴!

哆哆嗦嗦地拉開了上衣,又哆哆嗦嗦地看了看裡麵的情況,足足三秒之後,熱淚盈眶地看向西瑞爾,用一種災後重生的語氣道,「我,我,我硬了……」

「嗯。」西瑞爾挺了挺月要部,然後也坐起來,把周煜抱進了懷裡,一隻手直接伸下去捏了捏周煜的臀肉,力量不輕不重,剛好能奪回周煜全部的注意力,當他癱軟到西瑞爾懷裡時,上將大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愉悅的事似得,用一種非常性/感的聲音說道,「發情期先兆。」

在他的揉捏下軟成一灘泥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周煜懵懵懂懂,「啊?」

西瑞爾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周煜直接抱上了床,水床太軟,周煜鬧騰起來沒分寸,剛剛要不是西瑞爾反應快,好幾次都差點撞到腦袋。

把周煜放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輕捏著小周煜,一邊引導對方的手來遊覽一下自家帳篷,當周煜的手往上一覆時,西瑞爾的眼睛瞬間就熱了,彎下月要咬了咬周煜的肩膀,輕聲叫了句,「寶貝。」

熱浪裡迷迷糊糊的周煜應了聲。

「寶貝。」

「……嗯,嗯。」

「寶貝。」

周煜終於覺得不對了,從享受裡強迫自己重拾理智,惱羞成怒地紅著臉瞪著西瑞爾道,「叫什麼叫叫叫叫。」

西瑞爾沒看他,把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在周煜的肩窩,深呼吸一口氣,好半天才輕聲溫室道,「你願意……」

你願意讓我標記你嗎?

他說出這句話時,聲音裡帶著幾分不確定和猶豫,這樣的情緒甚少出現在他身上,可為了周煜,他已經破例不隻一兩回了。

發情期出現征兆的時候,是可以進行短期標記的,這樣在向導最終發情的時候,就不至於發生哨兵未能及時趕到的烏龍事件。

這樣一個短期標記,足夠向導撐到自家哨兵來。

這對每一對相愛的哨向而言,都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可西瑞爾卻猶豫了。

他這條命最後很有可能會直接獻給戰場,甚至像上一次一樣,重傷至昏迷,或者是死亡。

他深覺這樣對周煜實在是太不公平,即便是他有多想獨占這個人,想和這個人永遠捆綁在一起,從精神到身體,他都做不到。

那句話問出去,和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死,沒什麼差別。

所以西瑞爾猶豫了,哨兵的本能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可要他麵對周煜很有可能被別人標記的結果,他又恨不得去撕碎所有可以做到這點的哨兵。

感性讓他問,他直覺周煜一定會答應。

可理性卻讓他別問,周煜沒見過戰場,他才剛剛成年,他的天賦注定了他會有一段璀璨的人生。

於是西瑞爾哽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把剩下的那句話給說出來,低下頭深深地在周煜後頸的位置一口勿,分明知道隻要張嘴去咬,這個人就會永遠屬於他,刻下他的標記,從發絲到骨髓,都屬於他西瑞爾。

可在上麵口勿了半天,最終也沒能咬下去。

輾轉反側,幾乎要把那個位置親紅腫,西瑞爾才落下了一個視若珍寶的,甚至帶著點虔誠的口勿。

這個人是他的寶貝,應該站在安穩的首都星,而不應該因為他去麵對戰場的血腥。

西瑞爾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周煜在他的懷抱裡被他弄的差點失了神,早就放棄了抵抗,根本沒力氣思考他在說什麼。

而五分鍾之後,西瑞爾抱著紅著臉的周煜去了浴室,素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吃到肉的周煜直到被放進放了熱水的浴缸裡才反應過來,紅撲撲地就要伸手去扌莫西瑞爾,卻被後者不著痕跡地躲過了。

「乖,累了吧,睡會。」西瑞爾低下頭親了親周煜的額頭,給他清洗的手法很慢很慢,卻溫柔到了極致,見他又困又鍥而不舍的模樣,笑意的聲音裡參了點苦澀道,「聽話。」

周煜這才緩緩收回了手,慢慢磕上了精光閃閃的眼睛,在西瑞爾就在身邊這個極度安全的信號下,重新睡著了。

再醒過來時,身上西瑞爾的衣服已經被人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放在行李裡換洗的衣服。

發泄了一下周煜隻覺得渾身清爽,在床上翻來覆去打了好幾個滾之後,雀躍地跳下來就準備去找西瑞爾,卻發現書房裡根本沒有人。

周煜皺了皺眉,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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