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1 / 2)
【越欠越多,七月份慢慢還】
【改了章節名的都是全新的】
當時比賽的主辦方都嚇壞了,急忙打了120的電話,火速把人給送到醫院。
不僅如此,還把賽期往後延後了兩個禮拜。
當時的裴鈺年,每每做夢都會夢到自己被舞台上的吊燈砸到,再次醒來時,隻感覺呼吸變得順暢了些。
那個比賽是等級極高的場次,對於想要走音樂道路的姚素清而言,非常重要。
於是乎,她雖然也擔心裴鈺年的傷情,但並沒有抽出自己的時間去看,整日在家裡練著自己的小提琴。
比賽重新開始的前兩天,她從自己的朋友那裡得知大家都關注著她的搭檔問題。
聞言,姚素清有些急了,如果沒有這場比賽,她就跟其他人相比,落下了一大截。
在思索後,姚素清用自己的錢買了些看望裴鈺年的物品,果籃便是其中之一。
從裴鈺年的親戚那裡,得知了少年的住院房間,她便在住院部找到了裴鈺年。
剛開始還算客氣,詢問下傷病的形勢,將自己買的花、果籃之類的安置好,隨後,坐在了病床旁邊的座椅上。
兩人均閉口不言,裴鈺年將自己麵前的書籍合上,看著姚素清:「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餘光偶爾瞟到她的神情,時不時會看到她想說話,但張嘴之後又閉上的神情。
既然半天不講話,那他就自己問好了。
聽他這麼說,姚素清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說出自己想講的話:「就是想問下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參加合奏比賽?」
其實裴鈺年表麵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當然會給人一種重回舞台,小菜一碟的感覺。
恰巧這時,裴鈺年的主治醫生從外麵走進來,聽到了姚素清邀請他繼續參加比賽的話語,眉頭一皺,一股腦的沖進來。
「什麼?參加什麼比賽?這孩子都對舞台有陰影了!」
那醫生手裡拿著一個夾板,上麵夾著幾張紙,他問著裴鈺年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又持筆記錄。
被訓斥一頓的姚素清坐在一邊,拿著手機跟自己的閨蜜說起剛才的事。
結果閨蜜告訴她,如果裴鈺年真的喜歡她,那麼愛情可以抵達一切。
也不知是太過看重這場比賽,還是被迷了心竅,姚素清硬是逼著裴鈺年跟她一起參加比賽。
這些事情,有的裴鈺年不知道,有的是裴鈺年知道的,他都對沈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到再次參賽的時候,裴鈺年頓了一下,因為那是他從神童急轉往下的時候。
沈漫大致也知道怎麼回事了,見裴鈺年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出聲:「我大概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回憶,我們就不要回憶了。」
說完,菜上來了。
裴鈺年依舊是不言一語的姿勢,但是好吃的叫花雞已經擺上餐桌了。
沈漫看看菜餚,又看看裴鈺年,心裡默默想著:要不您待會再e?讓我淺淺吃個飯行不?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她的心聲,裴鈺年拿起了自己的筷子:「先吃吧,邊吃邊講。」
沈漫心裡一喜,夾了雞翅膀附近的肉吃到自己嘴裡。
一臉滿足。
看起來,連裴鈺年也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捋捋自己的思路,他開始講接下來的事情。
演奏時,確實出現了醫生說的那件事,裴鈺年終究過不去那道陰影。
耳鳴間,他知道自己的演奏不再準確如樂譜上那般了,耳邊也聽不見姚素清的小提琴聲。
就這樣,他呆坐在原地,讓姚素清的小提琴在會場環繞。
曲子結束了,姚素清拿著自己的小提琴,走到裴鈺年身旁,抬手拍了拍他,輕聲道:「走了,我們該離開了。」
裴鈺年回過神,點頭,離開自己的板凳。
離開舞台的時候,裴鈺年聽到了大家的交談,基本上就是說鋼琴將小提琴的格調都給拉了下來。
總之就是常見的合奏拉踩。
姚素清沒什麼表示,說實在的,她還有些得意於大家的誇贊。
直到反應過來,她才轉身看向裴鈺年。
少年仿佛與往常沒有什麼不同,麵目冷峻,看不出一絲落魄的架勢,姚素清想要安慰的話卡在喉嚨裡。
最終,她隻是說出來三個字:「沒事吧?」
裴鈺年搖頭,但其實陰影就這樣陪他到了前不久。
沈漫一邊聽,一邊在心裡更加心疼裴鈺年,當然嘴也沒停。
她將小嘴塞的滿滿當當,筷子反手握住,手握半拳,支著自己的下巴。
「反正都過去了。」
她的眉頭好看地皺著,仿佛裴鈺年再沉浸在過往的痛苦中,她就能一巴掌把人打飛。
下一秒,裴鈺年笑了,畢竟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現在已經過了陰影的坎了。
兩個問題都已經解決了,剩下的是關於停車場的事情,裴鈺年不太了解。
「你說的停車場具體是什麼情況?」
說到這,原本還很自然的沈漫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如。
她用筷子尾戳了戳自己奶呼呼的小臉,話說的聲音又小,語速又快,說得很含糊。
裴鈺年沒怎麼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沈漫:……
淺淺吃了一塊小酥肉,沈漫終於比較清晰的說了一遍:「我看到她親你了。」
裴鈺年:?
誰親他了???
吃飯的動作一頓,他可以說是一頭霧水。
「你能具體說說嗎?我真不記得有你說的這個情節。」
反正說也說了,豁也豁出去了,沈漫坐直自己的身子:「你倆當時停在我姑姑的車旁邊,我看到她湊近你,然後親你的側臉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沈漫還帶著些氣呼呼的情緒,甚至有種「我都看的明明白白,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意思。
湊近?親側臉?
裴鈺年真的是一頭霧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談,甚至想把沈漫的記憶拷貝一份塞到自己腦闊裡。
終於,他有了一些印象,嘴角都咧上去了,頗有些無奈:「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了?」
沈漫眨眨眼,機械般進食的動作一頓,眼睛巴巴地看著裴鈺年,等他說出什麼。
在她的注視下,裴鈺年拿起旁邊的紙,將嘴巴擦拭乾淨:「她根本就不是在親我,隻是說有一件關於你的事要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