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鬥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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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內種有幾顆楓樹,早秋時節,火紅楓葉飄桑而落,零零散散鋪滿了整個庭院。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剛爬上天空的月光透過枝乾灑下,在二人之間映照出斑駁的光影。

旗袍女將長槍貼於月要間,紮下一個馬步,美艷的麵容平靜如一潭死水。

白大方轉了轉手中木棍,向前半步。

槍棍之間,一線之隔。

旗袍女驟然發力,長槍前刺,白大方提棍撥開,隨後二人皆是後退半步,站定身形。

一合,點到即止。

木棍於手中嗡嗡作響,雙臂發麻,白大方神色凝重一分。

練槍先練月要,一槍千式,皆是脫不開攔,拿,紮三樣,靠的也就是一個月要勁。

現在白大方的力量已經脫離了一個普通人範疇,可旗袍女一槍刺來,手中長棍近乎脫手,隻想這女人月要力驚人,年輕時怕是坐塌過不少男人身子。

「你這嫩貨,姐姐這月要可還吃得消?」

旗袍女咧嘴一笑,提槍再刺,速度比方才更快上半分,白大方照例提棍一撥。旗袍女不退反近,槍頭劃出一個拳頭大半徑的半弧,飄忽難測。

白大方側頭,槍頭擦著他鼻尖而過,提棍一壓,打向旗袍女左手手腕。旗袍女左手隨之鬆槍,右手反是一記提槍勢,甩向白大方。

白大方豎棍擋下,二人再是拉開。

二合,不分勝負。

三合緊隨而至。

旗袍女舉槍,先是泰山壓卵,化槍為棍猛然砸下,攻其下盤,逼得白大方後躲半步,隨後轉而鐵牛耕地,朝白大方腳背連點而去。

白大方在腳下提棍連續左右橫擋,節奏始終慢上半步,邊擋邊退被逼至一楓樹之前,眼見退無可退,躍起一腳踢在樹杆之上,抬手借力甩棍砸向旗袍女。

旗袍女槍挑一線,於月要間平刺而去。

長棍甩於旗袍女左臂,長槍擦破白大方月要間,二人再退。

三合,以傷換傷。

白大方月要間衣物破裂,劃出一道食指寬的猩紅傷口。旗袍女左臂則紅腫一片,也好不到哪去。

「你這槍怎麼學的。」白大方問。

「在戲班子待過,練過些花槍,後來在黑市窯子混口飯吃,又跟一個男人學過幾招。」

戲子,婊子,她一樣不落。

白大方提棍砸樹,棍頭斜斷,轉為槍尖。

旗袍女撇頭,玩味道:「你也會槍?」

「一點點。」白大方平靜回應。

刀槍棍三樣不分家,月棍,年刀,一輩子槍。

先練棍後練槍,槍棍招式講究一個觸類旁通,如今白大方憑借前世清晰記憶和身體詭異機能,外加黑龍血液加持,不敢說自己到了什麼宗師地步,總之有底氣過上兩招。

「姐姐不占你這臘頭槍便宜。」

旗袍女手從槍末端向前抹上半尺,提掌一劈,槍尾應聲斷裂。

一寸長,一寸強,二人兩槍此刻相等,再無兵器優劣。

旗袍女要殺人,更要殺心。

月亮映照著一片楓葉在二人之間緩緩飄落,楓葉觸地。

白大方屏氣凝神,眼中泛起灰霧,提槍先攻而去。

他腳紮馬步,雙手握於槍尾,猶抱琵琶,借月要力大幅甩出。旗袍女甩槍橫擋,白大方轉做青龍獻爪,槍身上挑同肩高,隻借手力,轉攻旗袍女喉部。

旗袍女彎月要下蹲躲閃,身子左傾,回做青龍擺尾,打向白大方膝蓋。白大方腳步交叉躲閃,槍頭斜軋,如灑壺拋水,點向旗袍女月要間。

二人槍頭相接,旗袍女後退半步,下盤眼看不穩。白大方乘機提槍再刺,如猛虎撲食。

旗袍女長槍拖地後撤,做白猿拖刀。

持槍追寇,定有回馬。

隻見旗袍女驟然起身,拖槍撩起一地火紅的楓葉,月要部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回掏前刺,半蹲單手持槍,頭皮擦過白大方槍尖。

楓葉稀疏而落,旗袍女槍尖刺入白大方月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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