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孟煩了:這團長我跟定了!(2 / 2)
要從頭到腳的改變這些人。
「團長。」孟煩了朝江小魚敬了軍禮,一臉正襟危坐的說道:「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這次去緬電,你真的可以做到把我們全部帶回來嗎?」
「我打學生那功夫就想當兵,滿腦子都是抗擊日寇往前沖的景像,後來我真當了兵了,我還真就往前沖了,眼巴前是炮彈炸出來的熱氣,可忽然沖著沖著就覺麼著說這屁股後邊,它一個勁兒一個勁兒的冒涼風,我就回頭一看,好嘛,就剩我老哥兒一個了,其他人都擱戰壕裡悶得兒密了。」
江小魚默默聽著,示意孟煩了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就不沖頭裡了,誰沖第一個誰是壯士,誰沖第二個誰是烈士。所以我也不沖第二個,不想當炮灰,可是總得有人往前沖啊,所以我就常想,說要有那麼一人,能一直帶著我們哥兒幾個,一塊兒往前沖,誰都不猜忌誰,那多好啊。」
孟煩了說道這裡,就不再往下說了,而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味小胡子新團長。
他在等一句話,江小魚會不會是他話裡麵的那個人。
江小魚自然聽出小太爺這話的意思——帶隊沖鋒,一直都不是指揮官的職責,但孟煩了希望有個大人物,和他們一起同生共死。
而這個大人物就是江小魚這個新團長。
「這個你不用擔心,本人說話算話,如果我做不到,你可以直接在我睡著的時候,給我腦袋上來一槍。」
「為什麼要等你睡著?」這次問話的是郝獸醫。
「因為我醒的時候,你們找不到機會。」江小魚心裡麵不由的一樂:本人身上有主角光環,且是你們能顛覆的。
「團長真會開玩笑。」孟煩了也忍不住笑了。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江小魚從自己身後又拿出一個箱子。
這次是一個白色的急救箱。
「你這急救箱怎麼拿出來的?」
郝獸醫忍不住了——自己看的很仔細,江小魚來的時候,手上並沒有任何東西。
包括剛才裝有回春湯的木盒,也是這樣,像變戲法一樣,嗖的一下就拿出來了。
江小魚現在把手伸到後麵,其實是為了方便拿虛擬倉庫裡麵的東西,這次來的匆忙了一點,需要的準備的東西都沒帶在手上。
「以前行走江湖的時候,學了一點江湖手藝。」江小魚沒想到郝獸醫這眼挺毒的。
郝獸醫聽了,也不再多問,他做赤腳醫生的時候,就經常聽到一些江湖傳說,包括湘西的趕屍。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江小魚囑咐道:「這裡麵有你需要的所有抗生素,熬回春湯需要時間,你用這些給小太爺消消毒,還有同時也給其他傷員用上。」
「要的。」郝獸醫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醫術的長官,眼前這個新團長,無論是性格還是做事都他見過最穩重的。
這讓郝獸醫內心蠢蠢欲動的也想加入這個新團長的隊伍。
「對了,還有這個。」江小魚又從屁股後麵掏出一個大箱子。
「這是牛肉罐頭,回去分給兄弟們,說是他們新團長給的見麵禮。」江小魚感覺自己很想動漫裡麵的哆啦A夢。
「滴滴!」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幾聲汽笛聲。
江小魚知道:這是自己的師兄虞嘯卿在等他。
在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裡麵,電視機給江小魚的角色安排就是虞嘯卿的師弟,都是黃埔軍校的高材生。
「我要走了,過幾天我還回來。」江小魚也不再繼續廢話了,不等郝獸醫和孟煩了回話,就拍屁股走人了。
「你進去這裡乾什麼?」虞嘯卿坐在吉普上,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自己的師弟。
江小魚胡謅道:「沒什麼,看看這些傷員的情況。」
「怎麼樣,這裡的傷員的病情?」虞嘯卿問道。
「一言難盡,傷的傷,殘的殘。」江小魚說的事實,郝獸醫的病房都是沒有圍牆,很多傷員都是直接躺在草垛推起來的地上。
時不時的聽到傷員的呻吟和哀嚎。
「現在抗生素都很緊張,我這邊已經向上麵提了,他們答應會想辦法給我們幾盒。」虞嘯卿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整個抗戰戰場,抗生素從來就沒有夠用過,永遠都是稀缺醫藥品。
「這個不需要師兄費心了,藥的事情我已經找到贊助商了。」說著話,江小魚已經轉到了吉普車裡麵。
「贊助商?」虞嘯卿皺了皺眉頭,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匯。
「就是愛國友人,有個海外的愛國友人,願意資助我們一批。」江小魚現在終於體會到李雲龍當初圓謊的心情了。
不過愛國友人這四個字,在那都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虞嘯卿頓時喜上眉梢,示意讓副官開車,回頭繼續問自己的師弟,「他能給我們幾盒?」
「幾盒?」江小魚一臉的不屑,「幾盒能乾點了啥事,起碼要幾大箱!」
「幾大箱?」不僅虞嘯卿臉上寫滿了震驚,就連開車的副官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說清楚點,幾箱是到底是多少?」
在虞嘯卿的眼裡,這可能是自己師弟說錯的話。
幾大箱抗生素,到底起碼有600瓶起。
這個數量即便是武裝到牙齒的德軍,也不可能一個團拿到這麼多數量的抗生素。
「五箱啊,差不多有一千多瓶吧。」
「一千瓶?!」虞嘯卿驚訝的嘴巴能塞得進一個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