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2 / 2)
她決定將霸總路線持續到底,嬌養吞金小奶狗顧然。
兩人各懷心思,卻都統一地很開心。
顧然在許迦藍的叮囑下,第二天開著她送的車去上班。
將車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下車就看到了三張明顯憋著話的臉。
賀宸『嘖嘖』兩聲:「咱雀雀總算來了。」
「什麼?」顧然掃了三人一眼:「你們怎麼在這裡。」
「許迦藍的金絲雀啊。我們在這裡有一共同的目標,看你的新車。」賀宸繞著顧然轉了一圈:「百達斐麗的限量款鑽石手表,路易威登的限量外套,lv的限量鞋……法拉利限量跑車。」
他的語氣酸的不行:「今天的雀雀煥然一新啊。」
溫昱揚咬著煙圍著車打量了一圈後也停在顧然的身邊:「好車。許迦藍這丫頭這麼大方?」
賀宸:「可不是嗎。昨天帶著我們然哥去商場,像個霸道總裁一樣,每去一家店都要掃盪一空。」
「出手這麼闊綽?看把咱宸宸酸得,像個吃了兩百斤檸檬的檸檬精。」溫昱揚總結道:「許迦藍是真有錢。」
賀宸吐槽:「他以前成天搞事業。自從被許迦藍包養後,沒有哪天早上不遲到。沒有哪天下午不早退。國定假和周末更是影子都看不見。」
幫忙值了幾次班的徐宇梵默默點頭。
溫昱揚好笑道:「然哥被包養這麼敬業的嗎?」
「老子上次見他這麼敬業還是幾年前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的時候。許迦藍那個惡婦,告我狀害得我卡被停了就不說了。我帶柔柔買個包,她都故意來下我臉。然哥不幫忙就算了,還像朵白蓮花一樣火上澆油。」賀宸鬱悶:「年少不知富婆香。早知道她喜歡小奶狗,老子早幾年就去勾搭她了。」
顧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她不喜歡你這類型的。」
「我可以為了她轉型。」賀宸憤憤地:「就她給你這種配置,她喜歡的樣子老子都行。」
「她看臉。」
「我臉差了嗎?」賀宸指著自己的臉問旁邊的溫昱揚和徐宇梵:「你們扌莫著良心說說,我這臉差了嗎?」
溫昱揚吐了他一口煙:「你樣子不差,就是站在然哥旁邊有些寒磣。」
賀宸被嗆得咳嗽了幾聲,不服地扯著脖子道:「我哪裡寒磣了?再怎麼說我也是蓉城鑽石王老五之一吧?我這張臉稱之為鬼斧神工也不為過……」
他的視線對上了顧然,沒說完的話就那樣咽了回去。賀宸小聲逼逼:「幾年前然哥還沒成年,我這臉也不差吧?萬一她……」
幾人嫌棄的看著他。
顧然鎖了車就要走。溫昱揚哥兩好的跟上他抱著他的肩膀:「然哥,鑰匙借我用用唄,這輛車我看上好久了,就是沒買著。我開出去轉一圈。」
顧然將他的手拿開:「離我遠點抽煙。」
「怎麼?你特麼每天都抽煙,現在還嫌棄二手煙了?」
「戒了。」
「戒了?」
「她不喜歡我抽煙。」
「……」溫昱揚:「你來真的?老子的煙還是你教的。現在拋棄我了?」
「你說呢?」
顧然倪了他一眼走了。沒走出兩步,他回過頭又道:「我記得你爺爺喜歡研究古文對吧?」
溫昱揚:「老爺子是有這個愛好。」
「我發張圖給你,你問下你爺爺是什麼。」
「什麼圖?」
顧然從脖子裡拿出一個平安扣,用手機拍下正反兩麵的圖片:「發給你了。」
話落他走了,賀宸和徐宇梵湊到溫昱揚麵前:「來,看看他脖子上套的什麼。難不成是許迦藍給他準備的防丟失寵物銘牌?」
「不清楚,上麵是古文。」
「趕緊發給你爺爺破解。有答案後告訴我們。我倒要看看許迦藍給他帶了個什麼玩意兒。」
「……」
*
許迦藍總結了一下霸總追妻是真的有用。
她和顧然在昨天前最親密的動作就是牽手抱抱蹭蹭臉了。那抱抱還是看恐怖片的時候。蹭臉也就一次,是她照顧了他一晚上換來的。
可經歷了昨天,顧然和她最親密的行為就變成了親臉了。
許迦藍覺得錢花得值。
今天直接給顧然送別墅,也不知道親臉會不會變成親親。
她越想靈感越豐富,下筆很快。絲毫沒注意到手肘和旁邊的水杯距離逐漸拉短。
就在她畫完一幅準備下幅的時候,「砰」地一聲,杯子倒了。
許迦藍放在桌上看了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素描畫直接被打濕了。
她反應很快拿起畫將水抖了下去,然而畫紙上還是殘留著水跡。
許迦藍用畫板墊著畫拿去了客廳。客廳有一個烘乾機,她懊惱地將畫都放了進去,低溫烘烤。
最近她奇怪的占有欲做祟,在微博上分享的顧夕少了許多,但其實每次有時間她都會用紙和筆畫顧然。
電腦上板繪始終沒有最原始的紙筆畫出來有感覺。
以前學素描的功底還在,每一幅顧然都是她當時印象中最深的樣子。
素描紙是上等的,烘乾後大部分都沒什麼問題。隻有一副損傷比較大。
是顧然拖著行李箱站在她家門口那張。
紙微微發皺,鉛筆也被水洗掉了一些。
這是許迦藍畫的第一張顧然的素描圖。很不舍。
她用熨鬥將畫紙熨平後,又用鉛筆繼續補色。
顧然回家發現客廳的燈沒點,落地窗旁邊點了一盞小燈。許迦藍正聚精會神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有些好奇。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微弱的燈光下,地板上鋪了幾張圖。
每張圖上畫的都是他。
場景不同,神色不同,但就是一眼能看出來是他。
許迦藍坐在地上,彎著月要,手裡拿了一隻鉛筆。
她聚精會神地用鉛筆在一張圖片填填補補。
顧然愣住。圖上正是他第一次來時候的模樣。
畫紙看起來有些瑕疵。旁邊放著烘乾機和熨鬥,不難看出被水打濕過。
許迦藍小心翼翼地似乎很擔心會因為自己的動作加大畫紙的損耗。
模糊的眉眼經過她的處理,逐漸清晰。她鬆了一口氣,喃喃道:「還好。」
話落她又將每張畫稿都檢查了一遍,把需要補色的都補好。
顧然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潮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