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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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慢條斯理的幫許迦藍整理了一下頭發。手指狀似無意的在她脖子上蹭過。台下的議論聲又開始了一波。

許迦藍探手在桌下拍了拍他。他低笑一聲,單手捏住她的手指,開始做大會總結。

開會的時候他明明全程都關注著她。本以為他沒認真聽,不想總結做得居然很到位,就連她一個外行人都覺得聽起來有那麼點意思。

燈光下認真講話的顧然臉色淡淡的,舉手投足間門十分優雅有氣度,像一個王者。與在她麵前的時候一點也不同。

卻……意外的吸引人。

許迦藍這時有點理解別人說認真的男人最具魅力這種話。雖說平日裡顧然就十分有魅力,可這一刻那種魅力又有點不同。看起來讓人心癢癢的。

她暗暗打量他。

他講完後第一時間門側過臉看向她。

視線對上的瞬間門,許迦藍心跳快了許多。她收回視線,顧然含著笑意宣布:「散會。」

兩邊被無視個徹底的徐宇梵和賀宸默默的走了。顧然在公司一直是個高冷讓人覺得不好相處的人,散會後大家都默契的沒去打攪他們。

場內的人走得差不多後,兩人才離開會場。

許迦藍被他十指相扣牽出會場。走廊上沒什麼人,她忍不住問:「你們公司月結會都是這種陣仗?」

顧然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道:「姐姐要來,總得讓他們都迎接一下。」

「……」

這意思就是平時不是這樣的。在騷這種字眼上,許迦藍覺得顧然總是走在前線,是她夠不到的高度。

兩人一個思緒復雜,一個心情很好的往電梯口走。到走廊轉角的時候一陣議論聲落入耳裡。

「以前月結會都是各部門開,這突然間門全公司員工都參加是怎麼回事。」

「這他媽哪裡是月總結會了?我感覺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糧好吧。」

「這或許該叫顧總的炫妻大會。」

「話說回來……你們看到……海闌大大脖子上……」

幾個人異口同聲:「看到了。」

「咱海闌大大真的好漂亮。顧總平日裡在公司總冷著一張臉,在海闌大大身邊卻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你們就不覺得顧總這行為太奇怪了?你說他是不是知道公司裡都在討論海闌大大拋棄他的事情啊?所以今天拽著大大來秀恩愛?」

「海闌大大一臉被迫營業的感覺,看樣子對咱們顧總的新鮮感也過了。」

「……」

許迦藍親眼看到身邊的人臉色從很好變得很危險。有些明白他為什麼非得讓她來公司了。依照他對她的占有欲來看,自己的下屬在背後說這些話完全是戳中了他雷點。

她忍著笑拍拍他的胳膊:「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別放在心上。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知道就行了。」

顧然眼神哀怨。

電梯沒到,那幾名員工還在討論。

「漫畫裡顧夕都成反派**oss,以前享受的作者親媽待遇完全沒了。由此可斷定這兩人的感情肯定出了問題。」

「海闌大大不是我們蓉城許家大小姐麼?我聽秘書室傳消息出來,許家在富人圈子裡給海闌大大開了一場盛大的選秀,所有參會者都是剛滿18歲的高富帥小奶狗。」

「什麼?還有這回事?」

「可不是麼。咱顧總雖是神顏,但是也21歲了,和那些鮮嫩可口的小奶狗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男人這總生物越年輕越純粹。我很理解海闌大大喜歡小鮮肉。」

「……」

「……」

顧然的眸色越來越暗,許迦藍頭皮發麻,一點也沒了幸災樂禍的意思。舉辦『選秀宴』那天晚上差點死在床上的記憶湧現出來,她趕緊安撫:「別聽他們亂說。我就喜歡你,不喜歡其他人。」

顧然:「姐姐不喜歡……當時還隻允許18歲的人參會?」

許迦藍著急解釋並沒多想:「倒也沒有,我當時說的是18-20歲。」

「……」顧然挑眉:「這樣啊,看來姐姐對我的年齡的確是不滿的。」

許迦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沒,我很滿意。真的很滿意。你看我都快25歲了,即便有嫌棄,那也該是你嫌棄我年齡大。」

「……」

顧然撥弄著她中指上的戒指看不出來情緒波動。

深知他的性格是那種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臉色的,她更心虛了。難得撒嬌一般晃了晃他的手:「我真的沒有那樣想過。你別聽他們亂說,好不好?」

話落她還主動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別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顧然溫柔的扌莫扌莫她的頭。就在許迦藍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被他帶著走出了拐角。

電梯門口站著大概十幾位員工。大家本來說說笑笑地討論所謂領導的八卦,在看到他們的瞬間門鴉雀無聲。

這種形式下,許迦藍很懂的將腦袋靠在顧然的肩膀上,像極了三好女朋友,溫柔問:「小然,晚上想吃什麼?我回家給你做。」

她不說話時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別清冷。在會議室裡,顧然全程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她不好意思便玩手機分散注意力。在別人眼裡那時候的她大概就是不耐煩。

周圍的人表情都很吃驚。

顧然恍若沒人般撩開她額前的碎發,在她額頭上口勿了一下:「謝謝媳婦兒。」

話落他有意無意的又開始把玩她的右手,鑽戒無死角進入了每個人的視線。

「叮——」地一聲電梯到了。

顧然和許迦藍進入電梯,其他人沒一個敢湊進去。

他輕描淡寫道:「怎麼不進來?」

電梯玄關口一名胖胖的男人點頭哈月要:「顧總您和夫人先走。我們等下一班。」

男人身後的一眾員工附和:「顧總您和夫人先走,不用管我們!」

那眼力見一般人是真的趕不上。

許迦藍很想笑,她將腦袋埋在顧然肩膀處擋住臉,看起來十分的小鳥依人以及黏人。

顧然滿意的抱著她:「行。那我們走了。」

電梯門關上,外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驚。

其中一名女員工道:「所以……咱顧總這是沒有被拋棄的意思?」

「海闌大大那黏糊勁兒做的了假嗎。」

「我就好奇……顧總他們有專用電梯……為什麼要帶著海闌大大來和我們擠……」

胖胖的男人拍拍月匈口道:「很明顯我們平時在背後說的話他知道了。說不定剛才議論他的時候他也聽著的。」

「……」

*

從公司回來後,顧然的心情看不出端倪,和平日裡沒什麼不一樣。

許迦藍想哄他,到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做飯。然而做飯的事情顧然也接替了。

應該說他自從學會了許多菜式後,家裡做飯的都變成了他。

許迦藍每天都在被他投餵。

以前她做飯的時候他都會陪著她,幫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他做飯後,許迦藍剛開始陪過他幾天,後來趁著那個時間門要麼畫畫要麼刷點新出來的激情廣播劇又或者是漫畫。

今天因為莫名其妙的愧疚,許迦藍主動進廚房陪著他,給他打下手獻殷勤。

一頓飯像往常一樣安靜的吃完,飯後許迦藍搶先收起碗筷:「今天我來洗碗吧。」

她迅速將碗筷端進廚房。她的頭發沒有紮,很長齊月要。彎月要的時候總會掉在水池裡。

從包裡掏出一根發圈,許迦藍正要把頭發紮起來的時候身後貼上來了男人灼熱的月匈口。

顧然接過發圈,熟練的幫她把頭發紮起來。雙手環過她的月要湊近水龍頭將水關掉。

「怎麼了?」

許迦藍心跳加快,回過頭盯著他。

顧然拿過洗潔精擠在水池裡,淡淡道:「我來。」

越是平靜許迦藍就越是想到那句所謂的『暴風雨前的寧靜』。餘光瞥到廚房那扇落地窗旁邊的櫃子,許迦藍的臉漸漸爬上紅暈。

家裡所有的落地窗前都定製了一個一樣的櫃子。

兩人突破那層關係後,顧然的真麵目暴露也不再有所顧忌。

窗戶是防偷窺的。從外麵看不見裡麵卻能從裡麵將外麵的繁華一覽無餘。

他平時最喜歡抱著她在更衣室鏡子前,又或者是浴室鏡子前,臥室的落地窗,陽台的落地窗……做運動。就連收藏室的落地窗都做過,當著許迦藍那一眾心頭肉美男漫畫,就像是在宣示主權那般。

不過……廚房這處的落地窗倒是沒有過。

這並不妨礙許迦藍條件反射看到落地窗和鏡子腦子裡首先被黃色充斥而不是看景色。

顧然順著她的視線看到窗前的櫃子,以及落地窗倒影出來兩人親密無間門的身影,眸色暗了暗:「姐姐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

許迦藍收回視線。

「沒什麼……」顧然咬住她的耳垂,曖昧的熱意流竄進她的耳朵:「沒什麼臉紅成這樣?」

身上起了雞皮疙瘩,許迦藍緊張到嗆了口水,她捂著嘴咳嗽了幾聲,眼淚都給嗆出來了,臉紅耳赤眸眼發紅,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和……某些時候很像。

許迦藍掙了下沒掙開他:「嗆口水咳紅的。」

「這樣啊。」

顧然聲音依舊聽不出什麼情緒,洗碗的動作卻不自覺就加快了些,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和他同款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香味,像是怎麼也不夠。

他的呼吸似乎快了些,和情動的時候一模一樣。許迦藍再次掙了下:「小然,你鬆開我。我去畫畫了。」

「不要陪我嗎。」

「那你鬆開我,這樣不方便。」

「怎樣都方便的。」最後一個碗被洗潔精洗乾淨,顧然打開水龍頭三兩下將碗筷上的泡沫沖洗掉。

完事後他又將許迦藍的手也抹上洗手液。

許迦藍疑惑:「你乾嘛。」

顧然:「洗手。」

許迦藍:「你幫我洗乾嘛?」

顧然的視線從手指上挪到她的臉上,對視了一眼後淡淡道:「雖然我不介意,但是手上有細菌對你身體不好。」

「什麼?」

許迦藍不明白自己手上有細菌,他不介意可又要幫自己洗是個什麼操作。可直覺不是什麼正常的話。

顧然仔細的模樣比她畫漫畫的時候還認真。以往也不是沒有被他洗過手,可沒有哪次會有這種讓人控製不住心跳的感覺:「我自己洗。」

顧然帶著泡沫的手輕鬆的從她的指縫滑入十指相扣:「別動。」

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許迦藍一動也不敢動了。手被洗好後,她鬆了一口氣。本以為他會鬆開她,這種奇怪的氣氛會散,卻不想直接被他抱了起來。

她條件反射環住他的脖子:「小然你做什麼。」

顧然輕鬆的抱著她走到了那扇落地窗前,手勾住她的腿搭上自己的月要。

屬於他的溫度順著大腿內側蔓延到全身。血液仿佛也被點燃了,一股股往腦門上沖。這行為熟悉到令人發指。

顧然將她放在櫃子上。

櫃子就像是為兩人量身定做那般……許迦藍坐在上麵的時候環住他的地方十分契合。

顧然溫柔的幫她梳理著頭發。這處離燈源有些遠。窗外的夜色很濃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直覺很危險。

許迦藍咽了咽口水,聲音發顫:「小然……」

「的確沒有在這裡做過。這會兒給姐姐補上。」

他的手指熟練的探到她的後背輕輕一挑。

月匈口處沒了束縛,身前被冰涼的手指觸到,許迦藍打了個寒顫。顧然咬住她的唇,手下的力量絲毫沒有鬆懈:「姐姐很冷?等會兒就暖和了。」

這一晚,許迦藍總算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洗手也要幫自己洗,更是比較得出了廚房這處的落地窗景色是最美的。趴在櫃子上看向外麵能將蓉城最高的城市燈塔盡收眼底。

還有就是……她家定製的這些櫃子質量是真的很好。不管怎麼折騰,它都紋絲不動。

*

經過了慘無人道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許迦藍醒來的時候顧然並沒有去上班。抱著她睡得很熟。

渾身就像被拆過一樣到處都疼,她很想摁著他打一頓,經驗卻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早上的男性物種招惹不得。特別是像顧然這種年輕氣盛,身體還很好的男人。

以前她對小狼狗這種屬性的漫畫角色都特別喜歡,更喜歡看點那種一夜七次的強壯小奶狗侍候姐姐的顏色小說。

可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許迦藍是真的覺得吃不消。

昨晚好不容易歇下來時,她靠在他懷裡昏昏欲睡,他抱著她刷手機。兩人氣氛很好也很甜蜜。這種氛圍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刷到某男明星送老婆生日禮物的熱搜又提起了自己的生日禮物。也就是她和幾十個小鮮肉聚會玩蒙眼睛遊戲的事情。

許迦藍最怕的便是一切能讓顧然想到這件事的契機。每次提起這件事情他的情緒都會不好。

童年的不幸,顧然的占有欲強到不正常。許迦藍很清楚,卻並沒有因此覺得不舒服又或者是害怕。因為知道他永遠不會害她。甚至每一次想到自己沒能早點認識他,以至於讓他在黑暗中呆了那麼久,她都很難受。

可再多的難受也不足以支撐她麵對顧然的索取無度。小崽子打著生日禮物的事情繼續折騰她。還蹬鼻子上臉的在她意亂情迷間門哄著她應下了一些羞恥又奇怪的姿勢。

再多的氣憤都在看到他臉上毫無防備的睡顏煙消雲散。

那個時候在療養院,他每次睡著眉頭都是微微蹙起的,似乎睡得很不安。就連兩人剛住一起的時候也是。偶爾許迦藍半夜起床上廁所又或者是喝水,稍稍動一下,他就會醒,醒來後那瞬間門眼裡滿是防備,直到意識到身邊的人是她才鬆懈下來。

也不知道顧玄禮那畜生還做了些什麼才讓他的警戒心這樣強。

許迦藍心疼的伸出手在他的眉心處撫了撫。他睡得很乖,也不動。她沒忍住在他額頭上口勿了一下。

小心地從他懷裡退出來,記得他下午要去別的公司談個合作,許迦藍穿上衣服打算起床給他煮點粥。

昨晚他沒吃多少還折騰到了淩晨三點,運動量超標,這會兒已經十點半了還沒進食。

她的動作很輕,還是難免會驚動到他。見他揉了揉眼睛一幅要醒的模樣,她下床後在他肩膀處拍了兩下小聲說了句『繼續睡』。男人又乖巧的睡了過去。

許迦藍將粥煲上,洗漱好又回到了臥室。

她坐在床邊玩手機時,顧然丟在地板上的手機亮個不停。

來電是楚斯年。

楚斯年正是臣影的老板,也是即將給顧氏集團提供融資的人。

和顧然一起去臣影旗下那家遊樂園玩的時候兩人碰到過楚斯年和他的老婆蘇婉音。從當時的情況看來顧然和他們並不認識。甚至還和楚斯年拉了些仇恨值。

楚斯年那樣的人總不會因為那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幫顧玄禮那個畜生吧?

顧然和顧家的事在蓉城尚且算得上秘密,不太可能傳到臨市去。當然……也不排除楚斯年手下有很能挖的狗仔。

夫妻兩又著實不像那種人。許迦藍盯著屏幕發呆,想接起來問個清楚。

手機亮了沒一會兒電話那頭就掛斷了。緊接著進來了一條短信。

楚斯年:「明天走程序。」

這句話結合臣影要和顧氏融資的事情並不難理解。

許迦藍在腦海裡自發將這件事給理順了。大概是楚斯年見不得她家小然,故意給顧氏融資。即將走程序的前一天還要親自打個電話來刺激一下小然。

她的臉色很不好。可現在的臣影因為疫情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旗下品牌早就成為了國民喜愛度超高的存在。

即便是給顧氏融資也相當於從海裡抽水到湖裡那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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