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本王的二十七助攻(2 / 2)
修宜策那個比狗皮膏藥還黏的女兒,肅德太後的親侄女,修映雪!
竟然追到邊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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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淵大營,五皇子帳中,景元禮整個下午都憤憤難平。
他坐到桌前,拳頭重重一捶,「阮君庭真不是東西!姮兒那麼好的姑娘,人又漂亮,身手又好,心地又善良,竟然被他手下那些牛頭馬麵說得如此不堪,實在是氣死本殿了!」
劉槐笑盈盈斟茶倒水,捶腿按背,「阮君庭是什麼人,天下皆知,隻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就連鳳將軍,也在他手上吃過不少虧,見麵都矮三分。唯獨殿下您,敢於仗義執言,無所畏懼!」
景元禮被這樣一番恭維,甚是舒坦,攥了攥拳,「本殿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南淵人,不是好惹的!」
「殿下,稍安勿躁,如今和談正在緊要關頭,皇上盼著兩國停戰那一日,已經很久了,您不宜在這個時候與阮君庭起正麵沖突。」
「那怎麼辦?本殿不教訓教訓他,實在無法出這口惡氣!」
「是啊,就算不跟他計較今日和談上出手傷人之事,咱們也不能讓鳳三小姐白吃了這個啞巴虧!」劉槐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
「可是,怎麼才能既惡心了阮君庭,又讓他賴不到咱們頭上呢?」景元禮端著下巴琢磨。
「奴才有個主意!」劉槐附耳上前,嘀咕嘀咕一番。
景元禮兩眼一亮,「好!就這麼辦!今晚,本殿一定要親自出馬!」
劉槐故作驚恐道:「殿下,不可啊,這可是有風險的,萬一被人發現……」
「怕什麼!不過是些北辰的外圍守軍,以本殿的身手,還怕他們不成?你去準備!」
「哎,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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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乘鸞那邊,梳洗了一番,換了尋常官家小姐的居家打扮,梳了垂順的發髻,簪了簡單的珠花,一身軟糯的襦裙小襖,素淨著眉眼,乖乖地坐在營帳裡繡鴛鴦,直到黃昏。
她盯著手中又一次被捏彎的針,「詩聽,這針可還有粗一點的嗎?」
詩聽木然遞上一枚繡花針,將她手中的換下來,「奴婢說了不下一百次,這種已經是最粗的了,再粗,那叫錐子。」
鳳乘鸞無奈,「讓我舞刀弄槍就是沒問題,可讓我搞這細如牛毛的東西,真的是完全不行!」
「這還細如牛毛?真正的牛毛針您還沒見過呢。」詩聽搶過她戳了一下午的鴛鴦,「您這一坨是什麼東西?」
「鴛鴦咯。」鳳乘鸞將繡繃搶過來,「大驚小怪。」
詩聽真心發愁,「小姐,其實您這樣天資聰穎,為何不在針線女紅上用些心思呢?若是將來,真的像北辰那些人說的,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提起北辰,鳳乘鸞喜滋滋地將自己繡的皺巴巴那一團仔細端詳,「那我就搶個北辰的男人嫁了!」
繡鴛鴦有什麼難!若是讓她繡給藍染,說不定她真的可以繡的很好。
這時,尹丹青從外麵進來,「小姐,那邊有動靜。」
鳳乘鸞趕緊撂下繡繃,「怎麼樣?」
尹丹青抓起桌上的茶壺便噸噸噸灌了幾口,抹了把嘴,才道:「我趁五皇子用晚飯的空檔,才回來的,劉槐果然有問題。」
「你別急,細細說!」鳳乘鸞拉他坐下,詩聽趕緊拿了些點心給尹丹青充飢。
尹丹青隨便吃了幾口道:「晌午過後沒多久,營外來了個兵,直奔五皇子營帳,可卻是向劉槐稟報了一二。我後來跟了那兵一段路,發現他是他們安排在外麵監視北辰大營的探子。」
詩聽有些不懂,「五皇子監視北辰大營?有咱們鳳家軍,用得著他們監視?」
「不對,是劉槐在探查那邊的動靜。」鳳乘鸞手裡的針,又被捏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