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 交鋒(1 / 2)
尼克弗瑞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論別人如何勸阻,尼克弗瑞都要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下去。
他不相信以威爾遜的性格,不會行動。
隻要威爾遜有所行動,他就有了可以攻擊的方向。
尼克弗瑞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
但是他突然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安。
經過戰場和長時間的特工生涯鍛煉出來的第六感。
讓尼克弗瑞知道,恐怕自己遇到麻煩了。
對於第六感。
尼克弗瑞無比相信呢。
因為這第六感不止一次的救過他的命。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埋伏自己。
獨剩的一支眼睛當中,放出凶狠的光芒。
難道他們認為,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自己就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是不是有一些太小瞧他尼克弗瑞了。
既然危險就來自前方。
尼克弗瑞沒有立馬的改變自己的道路。
因為他想知道,對方是通過什麼手段,知道自己的位置的。
尼克弗瑞對自己隱藏行蹤的能力十分自信。
但是現在居然遇到伏擊了。
這就讓尼克弗瑞自己不得不小心一些。
因為這在他看來是十分危險的。
尤其是不知道敵人是誰的時候。
不過對於襲擊的人,尼克弗瑞有一個大體的猜測。
或許他得罪的人很多。
但是有能力,有閒心報復他的人卻沒有幾個。
尤其是他在被人剛剛警告之後。
這就讓尼克弗瑞有了一個更清楚的預測。
無非就是那些人。
隻是不知道自己的賞金如何。
能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危險的襲擊自己的,隻有那些亡命徒了。
而能夠請動那一些亡命徒的唯有金錢。
亡命徒能夠動用的手段十分有限。
無非就隻是那幾種。
尼克弗瑞假裝是沒有發現他們。
同樣不知道他要麵臨著刺殺。
他不緊不慢的,悠閒的走在人群當中。
但是他不斷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尋找著那些可疑的人。
樓頂之上。
同樣有人在時刻觀察著,下麵來回走動的人群。
同樣尋找著已經暴露位置的尼克弗瑞。
「怎麼樣找到對方了嗎?」
「老鬼,你急什麼急?」
「廢物,位置都給你們了,你們居然還沒有找到。」
「老鬼,如果讓人從你們那逃了,後果不用我多說了!」
「噴射機,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好了,不要吵,繼續盯著對方!」
「你們再吵,別人就開始截胡了。」
「不會真的以為,隻有我們一個傭兵團接到了這一個任務吧?」
「噴射機,這一次就先讓你一馬。」
「老鬼,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
聽到無線電內的爭吵。
隊長也有一些無奈。
這一次的任務目標太過於重要。
而且獎金完全可以讓他們平分後,依舊可以保證後輩子的生活。
所以隊長就在地下世界當中,尋找了幾個排名不低的人加入。
就是為了提升這一次任務完成的成功率。
如果完不成,這一切都是白搭的。
在獎金的刺激之下,隊長相信不止是他們一個傭兵團心動了。
他通過自己的消息知道,目前已經接取了任務的傭兵團就有兩三個!
而且這其中還不包括那些散人殺手。
再加上那些現在選擇觀望的,但是依舊想要加入其中的人。
隊長不敢想象這一次,到底有多少人會選擇參與?
他不相信,隻有他們得到了,那個神秘人的通知,知道尼克弗瑞的行蹤位置。
隊長更相信,是所有參加任務的人都知道了尼克弗瑞的位置。
那這樣的話,他們這一次必須得能夠快速的結束。
不然的話,隊長怕被其他人摘桃子。
到時候說不定賠了金錢還損兵折將。
那對於這個傭兵團來說,打擊可就太大了。
而且隊長想要退休了。
他感覺到最近的風向有一些不對。
雖然戰爭的強度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比以往還要減少一些。
但是隊長能夠感覺到,在這股平靜之下。
隱藏著一股更加讓人恐懼的氛圍。
尤其是居然連紐約,也一直陷入到戰爭當中。
這就讓隊長不得不早做打算了。
現在地下世界是越來越不好混了。
以往他們還可以依靠,接取一些外圍的單子。
並且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可以很好的保留他們的力量。
但是現在。
光隊長知道已經解散的傭兵團,就不下十幾隻。
而且還有更多苟延殘喘的。
這其中不隻是因為有些直接被打廢了。
更多的還是因為戰爭強度的下降,和最新型武器的換裝。
讓他們可以用更少的人得到更大的戰果。
這也進一步壓縮了傭兵團生存的環境。
也是讓隊長下定決心的原因之一。
更何況這一次的賞金額度這麼大。
就算他揮霍,也可以揮霍一輩子。
有了這個契機,隊長才下定決心狠狠的乾這一票。
另一個方向,同樣有幾個零散的人,一直在不斷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們一直在尋找著什麼人。
同樣隱藏的人群當中的尼克弗瑞,知道自己的特征太過明顯。
如果有人一直在盯著。
那他一旦出現,就會立馬的暴露自己。
至於會不會有人一直在盯著他。
這麼蠢的問題,尼克弗瑞連想都不會想。
恐怕他前進的方向上,早就被人盯得死死的了。
就等著他自投羅網了。
而是尼克弗瑞會這麼容易的讓他們找到自己嗎?
那他就有一些對不起自己曾經神盾局局長的身份了!
「這種,我可是你們的祖宗!」
尼克弗瑞冷笑的看著前方。
他大概知道對方是如何發現自己的。
尼克弗瑞臉上有些難看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其中有人拿著手機在不斷的打電話,有人在不斷的拍著照,而且還有形色各樣的攝像頭。
在想起威爾遜手中掌握的那一個,神秘的電子智能。
尼克弗瑞如何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威爾遜盯上了。
或者對他來說,隻是隨便的一步閒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