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事態平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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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蠢貨」

拜血教師兄捂著傷口,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但白樹確實搖了搖頭。

「不必罵他,本來我也不可能放你們走,有沒有他犯傻結果都一樣。」

白樹一邊說一邊擼起袖管,冷眼看著麵前的傷患,想起了對方在白家囂張的模樣。

「嗬嗬,你也不用擔心,我曾發誓不殺人,自然也不會殺你們,甚至在製服你後還會為你治傷,讓你活的好好的。」

白樹將銀針掛在了月要間,隨後抬起雙拳,麵帶微笑。

而對麵的拜血教大師兄則是冷笑了一聲。

「哦?嗬嗬咳咳咳你會有這麼仁慈麼?」

聽了他的話,白樹先是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

「仁慈?我?哈哈哈哈!你或許誤會了什麼」

「我是個醫師,我知道怎麼高效的救人,也知道怎麼迅捷的殺人,更是知道怎麼讓人在承擔最大的痛苦的同時又不受重傷,甚至求死不能。」

「而你,不僅威脅我的父親,你的宗門更是喪盡天良,對你這種人,我可不會抱有絲毫的慈悲,今夜之後,死亡,或許將成為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聽著白樹的話,拜血教師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他可不覺得對方在撒謊。

「你個混蛋好意思說我們喪盡天良?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了?」

他戴好那奇怪的鱷首拳套,冷冷的看著白樹。

而白樹一樣冷冷的看著他。

「我,問心無愧。」

兩人互相地方審視著,空氣變得沉重,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似乎有什麼在醞釀,一觸即發!

另一邊,鬆鬆手持雙刀,狂怒的和那受傷的兩人戰成一團。

要知道鬆鬆才感氣二重,雖然修的是【辰星訣】,但境界差距畢竟太大,甚至還以一敵二。

然而,以戰況來看,她竟然還占了上風!

那個小個子手腕被刺穿殘廢,慘叫著屢戰屢退,另一個重傷的女人也在鬆鬆的刀光之下被砍的滿身血痕!

他們此時方寸大亂,被鬆鬆的怒火和嘶吼亂了陣腳,即使實力更強,卻依舊壓不過麵前那瘋狂的身影。

而白樹這邊,也不再僵持,見對方始終不出手,白樹選擇率先出擊!

「呼!」

被月華包裹的拳頭帶著刺骨的寒風轟殺而至,這一拳簡單直接!卻勢大力沉!

「哼!」

拜血教師兄冷哼了一聲,抬手對拳!

兩隻拳頭如同蠻牛碰撞在了一起,一邊滲透著猩紅的血光,另一邊掀起了狂暴的寒風。

白樹的肉拳和對方那詭異的拳套碰撞在一起,但想象中骨骼崩裂血肉模糊的場景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拜血教師兄一聲悶哼。

他的拳套在白樹的拳頭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鱷齒印,但卻沒能咬穿。

但白樹的拳風,卻是透過拳套,將他的手指,凍的發紫,骨髓都生疼。

「該死用不上力,這小子修的什麼功法?」

一擊試探了深淺,拜血教師兄連忙後退,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狀態去硬碰,絕對被耗死!

「【永霜訣】?還是【凜冬訣】不對,低階功法不可能散發出這麼強的寒氣,至少是六階!」

他皺起眉頭,連退幾步,但白樹自然不可能任他拉開距離,抬腿跟進,同時舉拳再次轟殺而來!

隻有白樹自己心裡清楚,自己的【星雲訣】乃糅合眾多功法所創,大部分功法隻能選擇練氣練魂或是煉體一個方向,但【星雲訣】三者兼顧且互相補足!

他,沒有缺陷!

「沒用的,別跑了!」

白樹如霜風般的拳影密集而雜亂,拜血教師兄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小鬼,而更像是凜冬霜雪中的天災!

他拚盡全力舉拳格擋轟殺,但原本無往不利的拳套此時卻沒了作用!連對方的皮都破不開,甚至留下的印子也很快就會復原!

而他自己的雙拳,則是在那可怕的冰凍之下逐漸失去了知覺,他的皮膚好像被凍在了拳套上,每次震動都會被扯下一大塊,看著很滲人,卻絲毫不覺得疼。

「該死的!他學的什麼詭異的功法?」

拜血教師兄越打越憋屈,而且不隻是雙手,他隻覺得自己兩腿之間

好像慢慢的開始隱隱作痛了。

那種疼痛很奇怪,就好像是幻痛,明明襠部保護的很好,一開始不明顯,可隨著白樹打在自己身上的拳掌越來越多,那好似蛋崩菊裂般的酸爽痛楚也愈發的清晰了起來。

就好像自己紮馬步的時候被人從正麵來了幾記全力撩陰腿一樣。

「你他媽的」

越打越膈應!拜血教的師兄雙腿逐漸夾緊,最終竟然變成了內八字,完全走不動路了!

而白樹見狀,則是陰險的笑了起來。

「哦吼?【心態爆炸】起效了啊,這招叫什麼來著?【蛋崩菊裂掌】?哈!不愧是泥塔給的武法,果然厲害!」

白樹臉上掛著肆無忌憚的笑容,越來越猖狂!

【心態爆炸】可不知這一個招,還有【爹媽不疼拳】,【選擇原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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