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猜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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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護現場,老鴇將屋子鎖上了。但房間內卻沒有什麼血腥味,蘇慕一看,原來是窗還開著。老鴇卻十分不解:「怎麼會開窗?」「為何不該開窗?」蘇慕聽見了老鴇的嘟囔。老鴇在鶯鶯剛死時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但死了這麼多人,這事肯定不能善了了,乾脆乖乖配合,早點破案,畫眉坊才能重新開業,於是道:「這窗正對著梳妝台,偏偏窗外是個死巷,沒有什麼景致,而且常常有過路人在這放水,一股尿騷味。」蘇慕走過去,確實有些味兒。「這窗外麵的人能開嗎?」蘇慕問道。「不能。」是什麼才會讓死者打開這扇窗?蘇慕將頭探出窗外,窗外擺著柴垛,有一層樓高,旁邊是一棟兩層樓的民居,看著高度,並不是很難爬上來。「你說鶯鶯喜歡過一個書生?」蘇慕看著窗欞上的半個腳印問道。老鴇呸了一聲道:「那書生是街頭賣豬肉家的長子,從小跟著他爹賣豬肉。鶯鶯眼神不好,看上了他,聽他說想要讀書,他爹不讓,便拿了全身家當送給他。他也確實有點本事,他弟從小讀書,一直過不了鄉試,反倒是他一次就過了。前幾年說要上京趕考,讓鶯鶯把家底掏個乾淨。我呸,他爹雖然看重次子,但他都比他弟早過了鄉試,他那個賣豬肉的爹肯定願意給錢啊,還要找鶯鶯!」老鴇年輕時也信過這些情情愛愛,最後還是孑然一身,雖然視坊裡的女子為搖錢樹,但很多時候,還是會感到同病相憐。「那他後來回來了嗎?」賣過豬肉,與第一個死者關係親密,蘇慕忍不住懷疑他。「聽說考上了貢生,娶了吏部尚書的女兒,連爹都不認了。」老鴇道。吏部尚書,蘇慕倒聽過一些八卦,聽說他得罪了人,導致女兒被人擄了去,他賣了好多人情終於找到了女兒,結果女兒還喜歡上了賊人,求父親成全。這幾乎成為了京城的一個笑話,也難怪一個貢生就能娶到吏部尚書的女兒。蘇慕坐到凳子上,梳妝台上放著的人皮已經被取走,留下乾涸的近圓形血跡,黃銅鏡模糊的映出蘇慕的身影,沒有蓋上蓋子的脂粉上也是斑斑點點的血跡,化妝化一半的女人一般不願被人看見,而死者卻似乎沒有這個顧慮,或者說出現了什麼令她迫不及待想見的人。「那劉梓晨呢?」蘇慕問道。「對他我並不了解,隻知他是郡王之子,好色重欲。」老鴇思索了片刻才道。桑心慢悠悠地上前:「那日糾纏你的便是他,依我的眼光來看,他心中有幾分謀略,並非真正的紈絝子弟。」蘇慕側著頭看著桑心,越發覺得桑心像她的子虞姐姐。桑心不看她。「劉梓晨對於死者的拒絕有表現出什麼嗎?」蘇慕問道,眼睛卻瞅著桑心不放。老鴇瞪了眼桑心,油膩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畫眉坊做生意向來你情我願,劉少爺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最後鶯鶯都會被送到他床上。」桑心低眉斂首,仿佛沒有察覺到老鴇的暴怒。老鴇很想對桑心耍點手段,但無奈蘇慕在場,隻能罵了聲:「小賤蹄子!」桑心置若罔聞。蘇慕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隻是如何抓住這凶手還有待考量。「桑心姑娘可願跟在下去一趟衙門,在下還有點事要問問。」問的是桑心,蘇慕看得確是老鴇。「是。」桑心柔柔婉婉地應了。老鴇無可奈何,扌莫著心口,看著桑心跟著蘇慕遠去。真是氣死人了!回到衙門,蘇慕讓周燁回去休息一會兒,自己卻帶著桑心回了房。「公子,這大白天的傳出去不大好吧。」桑心狀似為難。蘇慕看著她許久,淚水嘩啦啦地流下,抱住了桑心的身子,喊了聲:「子虞姐姐!」桑心卻道:「我叫桑心。」如今的她已經配不上葉子虞的名字了。「你是,你是!」蘇慕埋在桑心月匈前,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子虞姐姐,蘇家也沒了,沒了!」蘇慕哭得喘不上氣,在王齕麵前,她不敢哭,但見了情同姐妹,命運相似的桑心,她實在難以自持。桑心手中沒有人脈,平日裡也不喜外出,竟不知蘇家也倒了。桑心輕輕地拍著蘇慕的背,不知如何寬慰,她深知那種痛不是他人可以分擔的,隻能自己扛,扛不住也隻能死扛。包浮生來敲門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哭紅了眼的蘇兄,月匈前一片濕潤的桑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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