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詩出,,滿座驚(1 / 2)
文賢館。
麵對眾人的冷嘲熱諷,胡非冷笑了一聲,伸了個懶月要。
「區區一首詩,怎麼可能難得住小爺?!小爺隻是不喜歡像某些人一樣,讀了點書就自以為高人一等,裝聖賢出來教人做事,簡直貽笑大方!」
胡非一邊說著,一邊鄙夷的看著騰子騫,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口中的某些人,說的就是騰子騫。
聽完胡非的話,騰子騫已經滿臉通紅。
「你休要在這裡呈口舌之快,如果你真的能作詩,那就作一首讓大家評一評!」
騰子騫瞪著胡非,再次大聲說道。
「小爺作的詩,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評的?!我的詩,即便是李、杜在世,看了也會甘拜下風,自愧不如,何況你們!?」
胡非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哈哈哈,看到沒有,此子一看就是個月匈無點墨的廢物,試問天下誰敢說自己的詩可以勝過詩仙、詩聖的詩?」
「如此大言不慚,恐怕隻有酒後狂徒才敢如此大言不慚吧?!」
騰子騫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說道,臉上充滿不屑,心中更加自信。
「簡直狂妄至極!月匈無點墨居然敢如此不敬詩仙、詩聖之名!」
「有種你作一首出來,別隻會靠嘴說!」
經過騰子騫這麼一說,在座的青年才俊們紛紛感到不服,指著胡非的鼻子說道。
李白、杜甫都是他們最敬重的詩人,地位崇高,怎麼可能容忍有人這麼狂妄。
坐在一旁的朱同也忍不住搖了搖頭,暗自嘆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滕公子好像也還沒作出一首吧?敢不敢比?」
胡非抬頭看向了騰子騫,笑著問道。
「怎麼比?!」
騰子騫瞪著胡非,大聲問道。
「誰要是輸了,從今往後都不可以再作詩。」
胡非看著騰子騫,淡淡的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騰子騫一時間愣住,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
「怎麼?怕了?」
胡非冷笑了一聲,淡淡的問道。
「滕公子,跟他比!」
「就是!輸的一定是他!」
「別怕!」
在座的眾人看著騰子騫,大聲鼓著勁。
「比就比!本少爺才不會怕你!」
騰子騫一聽,立刻挺著月匈膛說道。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怕了,如果認輸,今後還怎麼在京師城混。
「好,既然你們自取其辱,那小爺我便不會客氣,等死吧!」
「誰先來?」
胡非看著騰子騫,冷笑著問道。
「你你先來!」
騰子騫猶豫了一下,大聲說道,明顯已經沒有像剛才那樣有底氣。
「好。」
「對付你們這種草包,一首詩足以打敗你們所有人!」
「拿筆來!」
胡非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擼起了袖子。
「一首詩打敗所有人?!你癡人說夢呢吧?!」
「廢物果然是廢物,誰敢說一首詩能打敗所有人?!」
「滕公子別怕,他是在唬你!」
聽了胡非的話,周圍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可是坐在胡非旁邊的朱同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中升起了好奇,因為他發現胡非煞有介事的樣子並不像是在無的放矢。
冬雁聽到胡非的話之後,已經將筆墨紙硯備好,放在了胡非麵前的小桌上。
胡非拿起了筆,想都沒想,直接落筆寫下了第一個字。
「李」
看到這第一個字,坐在一旁的朱同就已經瞪大了雙眼。
「好字!」
胡非的字體,是朱同生平僅見!
緊接著,胡非繼續開始往下寫。
「李杜詩篇萬口傳」
胡非一邊寫,朱同一邊朗讀了出來,緊接著臉色大變。
聽到這第一句詩,在座的眾人便全都變了臉色,紛紛從地上起身,慢慢湊了過來。
與此同時,有人已經將消息送到了文賢館外。
「啟稟太子殿下,胡公子已經做出了第一句!」
「李杜詩篇萬口傳!」
小吏快步沖出文賢館,來到了朱標的馬車前,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