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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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魚塘中的水草,本身抱著的,就是舔不到女神的奉獻心理。

從書中徐恆一肝盡一切,還默默守候的做法,就可以看出來。

他的定位,就是得不到,越得不到,越泥足深陷,越舔,越覺得應該,把自己奉獻到了泥裡。

想要炸他出魚塘,隻需要打準一點,就是,讓他覺得自己可以得到,讓他覺得自己配得上。

無非就是讓普通的他,更加自信而已。

溫瑜屏蔽掉蒲雲憶後,就直接一個遁移,現場布了個小小的轉移陣法,和上弦宗的防禦陣法連接起來,在兩個人踏入陣法範圍時,啟動了陣法。

沐顏和徐恆一被轉移到了上弦宗的防禦屏障中,那是一處山林小院,在書中,來上弦找沐顏的四號魚淩朗原,曾和沐顏一起誤入過。

他們被陣法鎖了五天五夜,因為屏障中有靈力禁錮,兩人過起了如凡間夫婦般的山野生活,夫唱婦隨,打獵捉魚,彼此間的感情,得到了飛速的催化。

沒有靈力,獨立空間,隻能是保護和被保護的關係,這樣的情況,很適合徐恆一這條自大又自卑的水草。

溫瑜笑笑,看著陣法流轉時微弱的光,她可是把機會給出去了。

徐恆一,可得好好抓住,多倒倒腦子裡的水呢。

*

上弦事了,距離無雙拍賣會,已不及十天。

在去海角城之前,溫瑜先回到了懷玉城。

她從徐覽博那裡查驗了新進宗門的情況,又親自考察了下,驅除了幾家別有心思的宗門外,剩下的根據特長,分別分散到各個位置。

百靈山的開采也很順利。

四條靈脈的發現,讓徐覽博皺紋都笑深了。

他知曉溫瑾擴充懷玉城的心思,可對於上弦宗來人要的三萬上品靈石的管製費,卻信心不足,雖相信溫瑾,可卻仍有可能不信會被打擊,擔心一蹶不振的想法。

如今,他拱手恭敬:「城主,開采順利進行,按照進度,一月之期,我們應該正好能將三萬上品靈石的管製費交給上弦宗。」

「若是順利,我們還會有大約一萬上品靈石的餘裕。」

不僅交上了管製費,能保中等宗門的規模,還能有所餘裕,饒是徐覽博老成穩重,也滿臉喜色,翹起的眉梢壓都壓不住。

「為什麼要將靈石白白給上弦宗呢?」

淡淡的話語自上位傳來,徐覽博心中一凜,抬頭便見溫瑜把|玩這桌上的碧壺擺件,嘴角挑起,露出屬於上位者的霸氣和威儀。

「一月之期時,懷玉城會正式擴大規模。」

「而那三萬靈石,我一顆,也不會叫旁人白白拿去。」

真的能做到嗎?

徐覽博微微怔愣,他隻能想到一個方法,這方法在介紹修真界風土人情和宗門管理的《修行誌》裡有提過,可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家門派成功過。

所有的門派,都老老實實的交了擴大規模的管製費。

哦,不對,有一個人沒有交過。

唯我真人並沒有交過。

徐覽博眸中染上厭惡,隻是那人用的不是正當的法子,而是血腥的法子。

他將收管製費的宗門滅門了。

第一宗門不在了,自然也不會收費了。

那時候,門派建立不容易,管製費也不高,僅僅需要三千上品靈石即可。

那人拿的出來,他隻是不想拿,隻是享受生殺予奪,以下克上的快感而已。

「城主,」想起那人,徐覽博看向溫瑜,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刻意提醒道:「您還記得老城主夫婦的教誨嗎?」

溫瑜挑眉,這樣奇怪的態度,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博叔,你可是覺得我做的有什麼不妥?」她態度很是恭謹:「在我麵前,你不需拘禮,若覺得不妥,盡管與我說。」

可那人的過去,涉及到的是懷玉城的秘密,徐覽博不能因為一個不安,而冒著毀了懷玉城清靜的風險。

他頓了頓,很快笑道:「自然沒有不妥。」

「隻是,城主又要擴大規模,又不交管製費,屬下有些擔心,城主誤入歧途。」徐覽博躬身行禮:「城主,靈石可以交出去,懷玉城的安寧不能丟。」

溫瑜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徐覽博的身上。

她直覺覺得,徐覽博藏著秘密,隻是現在,還沒有辦法讓他說出來。

可什麼樣的秘密,會讓他連自己都瞞著呢?

溫瑜很快笑了:「博叔放心,我不會做危險的事情。」

腦海中,她壓著係統翻書,讓它尋找這個秘密的痕跡。

係統嘟著嘴:【書裡給的內容,我們都看好幾遍了,再看好無聊啊,台詞我都背會了。】

【這是考察和訓練你的信息辨別和收集能力的,練得多了,你就能像我一樣了。】溫瑜哄它。

一聽能像溫瑜一樣,係統覺得自己是個正經的統了,挺直月要板,看得更認真了些。

然後,她叫來了水向上,吩咐徐覽博和水向上兩人,準備參加十天後無雙拍賣會的事情。

水向上是個「資深網蟲」,在接受任務後,他沒有跟著徐覽博離開,而是嬉皮笑臉地跟溫瑜套近乎。

「城主,這麼看的話,我們是要參加無雙拍賣會了嗎?」他腳尖搓地,硬是露出了點大姑娘見心上人的嬌羞:「城主可否告知,我們懷玉城,拿到的是哪個級別的無雙令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溫瑜笑著看他。

「四喜派以前窮困,現在雖入了懷玉城,但總還是想多掙些錢,攢個零花。」水向上乾笑兩聲,搓搓手,討好地看過來:「懷玉城最近聲名大燥,玉簡台上也特意開了賭盤,賭懷玉城收到的無雙令的級別。」

他的討好和嬉皮笑臉,與孔海的不一樣,沒有那麼的刻意,不會引人反感。

反倒有一種不需拘禮的坦盪。

「你對玉簡台,倒是很了解。」溫瑜看他一眼,來了興趣:「最近可有什麼新消息?」

「除了城主的無雙令外,玉簡台上最熱門的帖子就是關於無雙拍賣會的拍品的。」水向上略一思考,笑道:「和往年一樣,真的消息假的消息都有,倒是很熱鬧。」

「不過,最近倒是出了一個新的『玉簡台』,叫無邊台。那上麵給了一係列措施吸引修者連接,為了蹭無雙拍賣會的熱度,還專門開了一貼,列出了無雙拍賣會上的十大拍品。並和修者打賭,若是有一個錯的,就倒賠千顆靈石。」

「背後之人想的這引流方法極妙。」水向上笑笑:「不瞞城主,屬下也參與了。」

無邊台?

這應該就是印儒風那一夥人弄的了,看來給那麼多靈石硬砸還是管用的,這麼快就有模有樣的了。

至於那十大拍品的名單,是溫瑜給他的。利用晶幻貝,隻是十個拍品,有重有輕,天方一水閣給得很痛快。

引流的主意,她利用過往世界的經驗,也提點了幾句。

「不錯。」溫瑜笑了:「我聽著,也想賭上一賭。」

「城主賭,這不是必贏嗎?就讓屬下也跟著沾沾光。」

「容我想想。」溫瑜正色道:「你先退下吧。」

「是。」

水向上斂容,他雖愛財攢錢,但知道輕重,見溫瑜沒了玩笑的樣子,也正經起來。

同時心裡也有點可惜,他可是有兩百個下品靈石能壓呢,若是多少贏點,也許就能把破洞的內|衣換掉了。

這樣想著,他出門前看過來的眼神,不免有了那麼一些幽怨。

溫瑜憋笑。

這四喜派的宗主,倒是個妙人。

臨關門時,水向上已收拾好心情,決定再攢攢月例買新衣,可門還未合上,他聽到門內傳來淡淡一語。

「天級。」

那話帶著點笑意和溫和。

能買新衣服了!沒準四喜派聚餐他還能請大家吃肉!

水向上狂喜,聲音倍亮:「謝城主!」

*

第二天,四月匆匆跑來求見,小姑娘的臉蛋通紅,聲音急切,卻還守著規矩老老實實的行禮:「城主,銀焰被人給偷了!」

係統:!!!誰能偷這個祖宗?

溫瑜遞給她一盞茶:「不急,慢慢說。」

四月囫圇喝下,忙解釋了來龍去脈。

原來,她每日都會領銀焰出去遛彎(遛狗),有時也會出了城門,沿著城外的邊沿,並不走遠。

這一天,一個紫衣細月要的女人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抱走了銀焰。

「城主,我看她不知道給銀焰餵了什麼東西,銀焰轉頭就跟她走了,連我叫它都沒有反應。」四月擔憂:「城主,他是不是碰上了妖獸牙子了?」

四月幼時,其父烏伯因她呆愣,怕她走失,抱著她在馬廄旁,給她連講了一個月的人牙子拍花子拐賣小孩的故事,深深根植在她幼小的心靈裡。

如今見銀焰這般,便覺得對方是妖獸牙子,把銀焰拍暈了要賣的。

「無事。」溫瑜扌莫扌莫四月的頭:「銀焰隻是回到它的家去了。」

她心中清明,書中有同樣的一段劇情,紫衣女人是魔宗使者艷羅紗,她奉命出外尋找受傷不歸的魔尊岑樓,她在沐顏的麵前,帶走了銀焰。

直接奠定了以後被打臉的惡毒女配的命運。

岑樓則是回去療傷,恢復修為,以人形身份,精彩亮相於拍賣會,成為沐顏又一個仗義直言裝逼名場麵的贊助商,不僅出錢出力出大|腿,還把自己的小心髒,也一起奉了上去。

如今,岑樓也該回去了。

現在這獸身的限製模樣,在魚塘遊戲中,玩起來,實在是不能夠讓人盡興。

四月懵懵懂懂,她很聽話,不再追問,可又不舍:「銀焰還會回來嗎?」

小姑娘言語純摯,她仰著小臉看過來,圓圓的眼中不染纖塵,像是這世界上最純淨的一汪泉。

溫瑜笑了。

純真的、毫無私心、不求回報的好,最是動人心。

尤其是當那人來自一個汙|穢的、殺|戮的、充滿欲|望的世界,他就更加會控製不住地被這所吸引。

不僅僅是愛情,還可以有別的。

而要撼動沐顏在岑樓的心中地位,就還需要這些別的。

她將四月的亂發別在耳後,意味深長:「隻要你對他足夠好,他會回來的。」

四月眼睛一亮,猛地站了起來:「銀焰喜歡吃小黃魚,它家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去往城外送一筐,省得它嘴饞!」

她去如來時,匆匆如風,像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活潑精靈。

溫瑜看著她的背影,半響,無奈搖了搖頭,笑意攀上了唇角。

下午,溫瑜聽到小黃魚的消息。

四月用攢了大半年的零用錢,跟老魚頭換了一筐小黃魚,又求著父親在筐中施法續了水保鮮,托人寫了個「給銀焰吃」字條貼在筐上,便將那筐小黃魚送到了城門外。

一個時辰後,等烏四月再去看時,連黃魚連魚帶筐都已經不見了,她樂得一蹦三尺高,見人就說是銀焰帶走了。

懷玉城外修匪妖獸不絕,偶也有野貓和天上的飛鳥,那些小黃魚,最後落到了誰的肚子裡,還真是沒準。

溫瑜以筆著墨,細細地落彩於紙上,聞言隻是笑了笑。

倒真是,傻得可愛。

眼前畫紙上,冷月銀光,寒譚粼粼,半身赤|裸的女子浸染在水中,僅露出半個背部,剔透水滴滑落,旖旎氛圍,更覺人間絕色。

水下,是一團黑色的影子,依稀是個人模樣,與女子緊緊相依。

女子微微偏頭,純摯側顏帶了一抹紅,粉唇微張,杏眸迷離,一副情動模樣。

正是沐顏。

係統紅了臉:【宿主,傳播淫|穢色情是犯法的。】

【淫|穢嗎?】溫瑜笑笑,筆觸滑過沐顏的背,細細描摹著邊沿。

她的畫很好,曾讓京城四大才子都為之汗顏,這也曾是她的一個愛好。

倘若沐顏的美有七分,往常隻展現五分,那這畫,便是將其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了十分。

不顯色|欲,反而唯美。

係統:【你畫這畫做什麼?是要讓哪條魚破防嗎?可他們一個個都豬油蒙心,不一定會信的。】

【現在不需要。】溫瑜笑笑:【我隻是覺得,乖乖男的人設,有些無趣。】

【不僅我厭倦了,沒有新意和變化的感情,沐顏也會厭倦的。】

係統嘆了口氣,它又聽不懂了。

係統:【宿主,你就告訴我,這畫打算什麼時候用吧?讓我有個做筆記的準備。】

溫瑜挑眉想了下,隨意道:【就拍賣會用吧。】

她畫得認真,一個好的畫師,無論作畫的目的是怎樣的陰謀詭計,但畫畫的過程,永遠都是認真的,力圖要完成一個好的作品。

溫瑜畫的好,但她不是好的畫師。

當初教她畫的師父深深嘆氣,隻說她心中埋藏著苦痛,不叫人看見,可畫畫需要聯通心靈,放肆自我,她做不到,便永永遠遠地與真正的頂尖畫師,差了那麼一點點。

當然,即使溫瑜差了那麼一點點,她做得也足夠好,以至於,在那個世界,她是絕對的頂尖。

所以,溫瑜在畫這幅畫時,會與係統聊天,會聽窗外侍女關於小黃魚的閒聊,會在一枚傳玉簡飛來時,放下手中的筆,先去看傳信。

那傳玉簡是沐顏發來的。

素素淨淨,卻如玉一般瑩潤,玉簡即門麵,連帶著,叫收玉簡的人,對它的主人都產生了好感。

【沐顏都主動給你發玉簡了,】係統興沖沖地賊笑:【看來她很看重你,快看看寫了什麼,是不是要和你相約拍賣會啊?】

它伸長脖子去看。

溫瑜不置可否,她打開傳玉簡,裡麵字跡清清秀秀,是一方好看溫柔的繡花小楷。

{溫大哥,

見字如晤。

沐顏近日攜妝玉修煉,月光之下,妝玉光芒瑩淡,偶有靈氣環繞,沐顏佩戴,心境隱有不同,進境也較往日加快。妝玉之效用,妙不可言,假以時日,或有新功效也未可知,思及是溫大哥所贈,特修書一封再謝。

賞花一約,當時未赴,實乃憾事,明年春暖,若當有幸,定拜會赴約。

沐顏}

這字有點文縐縐的,係統看得直皺眉,額間一個深深的川字:【她說的什麼意思?】

【提醒我,至寶妝玉這麼特別,被妝玉選擇的她也很特別,能發覺妝玉的真正功效。】溫瑜收起玉簡,拿起一枚核桃酥吃著:【再說下賞花的約會,釣一釣我,讓我不要忘記對她的那些特別的好感。】

是嗎?

係統咬著筆頭,這玉簡信裡的意思,這麼復雜的嗎?

想不到沐顏平日裡看著人還挺好的,一寫起信來,怎麼這麼直白地明撩釣人呢?

就,有點不要臉……

尤其是在她和袁霄剛剛睡過不久之後,就算那是救人獻身,隻有肉|體沒有感情,這麼快就沒事人一樣撩另一個人,總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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