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胡祿雲輕的初見(1500月票加更)(1 / 2)
(先別看,改後再看。)
幺雞道,「肯定會來,何大人可是陛下最親近的朝中大臣,未來的丞相人選,去年前年他都有來。」
聽到這,金玉珠手上的牌一下子就亂了,不是吧!
這時皇上駕到,幺雞二餅忙起身行禮。
胡祿擺擺手,「看來朕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先玩著,朕看著。」
幺雞二餅哪裡敢,胡祿便道,「那朕和楚美人一起,咱們繼續玩如何,你們今日若是畏朕如虎,那明日如果對上太後,豈不是要直接扔牌認輸。」
二餅,「難道不該這樣嗎?」
胡祿,「太後她老人家最重體麵,你若是真敢這樣,那就是不給她體麵,那麼你在宮裡也就混到頭了,可懂?」
二餅幺雞暗暗點頭,表示學到了。
胡祿環住金玉珠,幫她拿著牌,「我家小楚的牌運不錯嘛。」
金玉珠訕訕,隻是腦子有些空白,不知道該說啥。
很快胡祿帶領金玉珠取得了勝利。
胡祿拉著金玉珠的手來到房間,金玉珠看了看他身後,沒帶著問道劍,總算鬆了口氣,今晚無論動手還是動腳,都不必藏著掖著,可以大膽施為了。
咦?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呢?
上了床,胡祿並沒有對金玉珠做什麼,而是閉著眼睛,表麵睡覺,實則在調動地氣磨礪自己的身體,咬著牙挺過那些痛苦。
這反倒讓金玉珠有些不適應,這麼早就睡?
她看了胡祿一眼,發現他好像出汗了,身上還有點發紅。
聽說他前晚連禦賢淑二妃,昨晚又在虞婕妤宮裡會戰白才人,難道是身體虧空了?
哼,該,讓你沉迷女色,讓你以前欺負我!
金玉珠隻覺一陣快意,可快意過後又覺得不厚道,今早他可是把號稱最強的《心火玄經》交到自己手上,她也打聽了,小虞和紅袖都沒有。
其實他不對自己犯壞的時候,對自己也挺好的。
想到這,金玉珠下了床,對侍女二餅吩咐了一聲。
然後一道命令傳到了禦膳房。
太平宮要一道對男人滋補的湯品,說的很委婉,但範師傅懂,畢竟她家老頭頓頓少不了。
範師傅對雲輕道,「以前陛下身體特別好,很少喝這種東西的,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
雲輕皺眉:我猜是因為白不靈。
昨晚為了保護虞之魚,自己把白不靈引到了小皇帝身邊,雖然小狐狸沒有真的跟他結合,但怕是這狐媚子略施手段都足夠讓小皇帝瘋狂的。
瘋狂之後自然是空虛,或者沒有空。
雲輕略感歉意,哪怕自己想給他一些靈丹補補都沒用,隻能以後加倍對他女兒好了。
胡祿修煉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金玉珠去乾什麼了,於是用神念力掃了一眼,就見她接過禦膳房一個宮女手上送過來的湯。
這女子!
胡祿驚了,好美!
金玉珠已經算是大美人了,但那個宮女竟然尤有勝之,不嗔不喜的臉蛋叫人過目難忘。
他甚至有當初在泰山之巔見到泰山仙子時候的驚艷,不,比泰山仙子還美,他已經忘了泰山仙子是誰了。
女子轉身了,等等,這個背影!
胡祿終於想起來了,那日自己在八卦場看到了一個驚艷背影,本想看看正臉長什麼樣,結果一路跟到儲秀宮,那女人卻已經走了。
當時她穿的就是這身禦膳房的宮女服。
對,她是禦膳房的。
突然,胡祿又想起一事,「三兒,你說讓朕去禦膳房,莫非是知道那裡有一個大美人?」
梟三,「我說什麼重要嗎,你聽了嗎。」
嗬,還帶情緒了。
胡祿的神念力目送對方離開,直至她走出神念範圍內。
而走遠之後,雲輕回頭一看,「奇怪~」為什麼會感覺自己被人盯著,不應該啊,宮裡已經沒有髒東西了啊。
現在胡祿這個髒東西正和金玉珠大眼瞪小眼,他們時而對視,時而看那碗湯。
金玉珠,「陛下,你喝啊。」
胡祿嘆了口氣,「美人,你是怕朕晚上對你太溫柔,所以特意給朕進補嗎?」
金玉珠,「臣妾隻是怕陛下這些天太過辛苦,所以讓禦膳房做了一些對身體好的湯品,陛下不要多想。」
胡祿,「那還是你喝吧,朕不需要。」
就他現在的月要子水平,已經是自己之前的幾倍了,再吃這種進補的湯湯水水,怕是晚上很難收場。
「陛下,這是臣妾的一片好心啊,陛……」
胡祿直接躺下裝睡。
金玉珠撇撇嘴,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啊,又不是說你不行。
金玉珠過慣了苦日子,每次集體用膳,她的碗是最乾淨的,既然胡祿不喝,那就自己喝吧,這麼貴的東西總不能浪費啊。
喝完還要喊一聲「爽!」
然而躺下之後,她就不爽了,感覺身體有些熱,精神頭也足。
難道這對男人滋補的湯,自己喝了也有效果?
金玉珠翻來覆去,像是一隻毛毛蟲。
她身上也開始出汗,為了涼快一些,領口被她扯開好大一片,仍覺得熱,乾脆被子也掀開大半,把長腿露在外麵。
直至到了後半夜,她依然睡不著,甚至在不負責任地猜想,這湯裡麵不會被下了春藥吧?
為什麼自己總是看向身邊的男人呢?
胡祿雖然是假睡覺真修煉,但你在旁邊這麼搔首弄姿,又是坦月匈又是露腿的,我要是沒什麼反應,是不是顯得不太尊重啊。
於是胡祿一把抱住金玉珠,手上加了動作,「別翻了,以前你用手幫朕,今晚朕就還給你。」
金玉珠一下子呆若死魚,你,你要乾什麼,你的手給我挪開!
然後她都是內心戲,胡祿聽不到,於是他繼續。
金玉珠閉上眼睛,熱度還在攀升,她見嘴邊有什麼東西,就咬了一口。
胡祿看著自己的肩膀,糟糕,沒有強化那裡。
算了,隨她去吧,真的強化了,萬一崩掉牙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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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奧屯櫻的眼睛開了一道縫,感覺麵前像是站著一個女人。
「小蔡?」她迷迷湖湖地問了一句。
「小蔡是誰,主人你還有別的奴?」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奧屯櫻頓時就不困了,眼睛睜圓,看清楚了,一剪梅!
「你,你越獄了?」
一剪梅立即跪下,並遞上一根鞭子,「請主人責罰,奴家隻是太過思念主人,情急之下就跑了出來。」
奧屯櫻看著她恢復如常的樣子,問,「你沒傷人吧?」
「不曾。」
「那就好,你起來吧。」奧屯櫻想到胡祿交代的,身為她的主人,一定要有威嚴,不能嬉皮笑臉,不能驚惶無措,你是她的主心骨,要拿出戰場上超勇大將軍的氣魄。
奧屯櫻從床上坐了起來,「既然來都來了,伺候我更衣吧。」
一剪梅驚喜應是,隻是看她表情猶猶豫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