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嚇人（2 / 2）
「你還想怎樣？」
「你馬上就知道了。」
「我不敢了還不行嗎？」
「不行啊，原諒你了，我就得吃自己了。」
「什麼叫吃自己？」
「就是自己啊，笨，你說我會同意嗎？」
「不會。」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我認罰了，輕點好不？」
「ok，我向來吃軟不吃硬。」
何曉燕低聲說了句謝謝，任由擺布，她實在是不行了，身心過分激動而倍加疲憊隻能配合著發出一些聲音，最後迷迷糊糊的不知多少次，身體不受自身控製的顫抖直到筋疲力盡。她甚至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喉嚨裡也發不出聲音，要是能發出，也是嘶啞得讓她不認識。她想抬起手來，才發現手臂都不聽使喚，雙腳不會動了。
「原來是這種感覺！太嚇人了，以後怎麼辦？」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何曉燕的腦袋裡冒出這句話，沉沉睡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她想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月要好像要斷了。用手強撐著身體坐好，把右腿抬起往外挪動，大腿的肌肉由於還沒恢復力氣而顫抖，兩隻腳放到地上她也不敢站起來。
她拍會摔跤。
陳丹聽到動靜從外麵進來，看到她的樣子，坐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今天就別下床了。」何曉燕說：「不行，既然是給你做事，我就不能躺著，更不能讓你照顧我，即使發生昨天那樣的事也不行。」說道後麵聲若蚊蠅。陳丹用力夾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把她橫過來放下，雙手順便滑動一陣，何曉燕癢的不行，咯咯直笑。
「你聽不聽我的吩咐？」
「聽···」
「你就好好躺著，恢復了力氣再說，然後···」
「啊！」
陳丹的手停下。
「不行？」
「我有點怕，但是，我明天一定可以的，我會努力的。」何曉燕誓言旦旦，從小的訓練就是這樣，任務比自己的身體還重要，否者，這麼多年的測試根本過不了，早就死了。
「怕什麼？」
「我···」何曉燕又開始滿臉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們都這麼喜歡臉紅啊！」陳丹指的是秦仙蓮，動不動就紅臉，得了臉紅姑娘的外號。
「我們？」
「你和秦仙蓮。」
「啊！她也！怪不得那天你和她一起出現。」
「你搞錯了。她不在我這裡，沒你想的那樣。」
「噢···」
「你躺著我給你找點吃的。」陳丹很少照顧別人，並不是他不會，隻是沒機會而已。
唉，禦姐該咆哮了！周三上午他又曠課了。陳丹知道自己的情況，請了補課的曾老師隨時可以給他補課。曾老師住在上麵的公寓，她剛結完婚準備生孩子所以不太想到學校教書，正好遇到陳丹找補課老師就來應征。她上大學期間就經常給人補課，對每個科目都熟悉，指導中六的學生不過舉手之勞。況且陳丹底子好，指導起來倍感輕鬆。她選了小款公寓，麵積不大，打理方便，和老公兩人小點正合適。
陳丹偶爾也會看看他們的動作片。
「這男的也太沒情趣了吧！！c！」
曾老師準備好一切，好吃好喝，先按摩，但是他老公一般都很···
「鮮花插在牛糞上！呸！」
梁瑜果然冷著臉。
「你離我兩米，站好。」
「是，老師！」辦公室內還有幾個老師在討論。
「發作了？」
「是！」
「怎麼不躺醫院？」梁瑜怒了。當初真是瞎了眼，讓這小子當什麼學生會副會長，自己三天兩頭不見人，還怎麼引領其他學生？別的老師會怎麼看？他們能服氣嗎？誰不想當七班的班主任？這麼多雙眼睛瞪著，他偏要出幺蛾子。
「老師，」陳丹走近一步，低聲說：「他們說我進醫院也是浪費米飯，就把我放了。」
「我要是把你的假批了，下午就得進校長辦公室。」
「乾嘛，他還能把你怎麼著？」
「他是不能把我怎麼著，但是他也可以讓我一直不怎麼著。」
「老師，小小一間學校，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你倒是，」梁瑜壓低了聲音，「算了，你換個理由請假吧。」
「事假？」
「嗯。」
「我朋友忌日，去拜山了。」陳丹馬上編了一個無法查證的理由。
梁瑜無語，問道，「晚會的事情籌備得怎樣了？」
「準備得差不多了。每個班級都有不同的任務，加上f2f的贊助，肯定會讓大家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
「嗯？」
「詳細的情形嘛，我也不能管太多具體的事情，總之，除了每個班級自備的節目外，還有好幾個明星出場、互動。因為他們知道f2f會做一次校園直播，所以都比較來勁。」
「什麼直播？」
「現場直播。」
「像電視台那樣？」
「在網絡上。」
「怎麼可能？」
「圖文+聲音啦。」
「最近f2f公司收購了一款音頻壓縮軟件，數據量超小的，一般的網絡可以使用。」
「你這麼清楚？」
「老師，悄悄告訴你，f2f我也有份的。」
「你一個學生，有什麼份？」
「不信算了，總之，我肯定會成為你的傑出校友的。」
「滾蛋。晚會搞砸了我把你開除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