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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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病好後就立刻回到了學校,好在有夏油傑的筆記本幫忙課程倒也沒有多少落下。

可是在社團裡,我剛坐下屁股還捂熱就聽到了靈幻興奮地聲音。

金發男孩抱著平板興奮地向我們示意:「我發現了新的靈異地點!是九州被封禁的清脈隧道!」

我慵懶地靠在撫子的身上,聽著靈幻新隆精神抖擻地給我們講關於查到的傳聞。

「這個隧道很久以前就在了,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深夜總能聽到許多人的說話聲,有時還會有哭聲和落水聲音。」

「漸漸地,有許多人來到清脈隧道探險,但所有探險回來的人都會在一周內消失不見,並且在隧道裡會發現他們隨身攜帶的電子設備或者鞋帽,但警察就算是搜遍了隧道以及周邊的湖泊都沒有發現任何屍體與人離開的蹤跡。」

「那些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隨著消失的人增多後,此後這個隧道也開始常有車禍發生,基本上都是當場死亡無一幸免。」

「後來因為隧道奪取了太多人命後,便將清脈隧道廢棄。」

「……」

靈幻新隆等了半天也沒有回應,他放下平板:「你們都不感興趣嗎?!」

「不感興趣。」直哉麵無表情的回答。

夏油傑朝我這邊看過來:「真琴身體剛好,我想還是不要去這種地方比較好。你說呢,輝?」

「嗯,我贊同夏油前輩的說法。」源輝贊同地點頭:「真琴姐還是多休息的好。」

原來你們的借口是我嗎?

但很顯然當靈幻非常固執的時候借口是沒有用的,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大家後,靈幻一刻都不耽誤地跑去找加賀美老師。

撫子拿起桌上的平板:「這個隧道看起來好破舊,不會有危險嗎?」

「畢竟被封禁很久沒有打掃了,我覺得應該隻是比較髒。」夏油傑深得我精髓,以前看不出來了這小子忽悠人也是有一套的。

撫子盯著圖片看了會。

她舒展眉,很快就笑道:「嗯,傑說的沒錯!」

生性單純的她基本上說什麼都會相信,隻要我們編的故事有最簡單的邏輯就行。

我在旁邊看看撫子又看看夏油傑,後者心虛地扌莫了扌莫鼻子避開了我的視線卻也在問我:「真琴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嗎?」

「嗯,已經完全好了。」有桃花的監督,我生活作息和飲食都得到了質的飛躍。

-

「所以大家想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啊。」

源輝背著除魔道具,站在長滿綠藤的隧道入口前無奈地說道。

「不然呢,總不能放著那兩個普通人作死吧。」直哉沒好氣地說著,他瞥了眼眼前陰森的隧道皺了皺眉:「暫時沒有感覺到詛咒,會是妖怪嗎?」

源輝搖搖頭:「不確定,現在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過這次五條前輩也來了嗎?」

被叫了前輩的人眨眨眼,含著棒棒糖笑了起來:「啊,是啊,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叫上我呢!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源輝:「那要不這裡就交給可靠的五條前輩處理吧。」

五條悟:「哇,這是在壓榨我嗎!?」

「好了好了。」夏油傑打斷兩個人的對話,轉頭看向我:「真琴,你有什麼計劃嗎?」

「所以為什麼是問我……」明明這裡最強的不應該是六眼嗎,怎麼到頭來還是在問我。我盯著五條悟看了看。

五條悟:擺爛jg

我沉默了。

「先進去吧,光在外麵站著誰也不知道裡麵的情況。」

「那會出現你們之前遇到的那種東西嗎?」

「……你說哪種?」

「就是妖怪和詛咒混起來的那個!」

夏油傑還是把那天經歷的事情給五條悟說了遍,不過我並不覺得轉述有什麼問題,反正那種東西我已經原原本本和禪院家的人交代過,隻是禪院家沒敢把這玩意放台麵上說。

這件事涉及的不止有咒術界,還涉及了除妖師所以自然不能到處亂說。

我想了想那天的怪異,斟酌著開口:「有可能,妖怪和詛咒混起來後氣息改變了,所以無法從遠處判斷是妖怪還是詛咒。悟的話,能看出什麼嗎?」

五條悟稍微摘下臉上那純黑的墨鏡。

很快他就皺起眉,嘀咕道:「果然混的很嚴重啊……詛咒的氣息變得很微弱怪不得連你都分不清。」

沒有六眼的咒術師無法做到像他這麼清晰地觀察到咒力的流動。

我捏著下巴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混在一起妖怪的成分更多一些嗎?」

五條悟沒說話。

「如果妖怪混得更多的話我應該可以處理的。」源輝的視線微微往後看向自己背著的除魔道具:「但是如果隻是我一個人,是無法成功拔除妖怪的。這點真琴姐應該很清楚。」

「……沒錯。」

那天的怪異是詛咒和蛇妖的結合,詛咒的原型可能是人類畏懼蜘蛛而誕生的咒靈,擁有很強硬的蜘蛛腿和無死角的眼睛。

隻是這兩種不同的種類到底是怎麼結合在一起的?

要怎麼做到?

夏油傑召喚了兩隻低級的咒靈,一隻蜈蚣形態的一隻變異的金槍魚的咒靈飛在半空:「既然這樣,我還是先讓咒靈進去偵查下。」

我點點頭:「也好,辛苦你了。」

有咒靈先進去試探下也總比我們幾個冒然進入隧道要好,我是有黃金鎧甲,但還不想這麼快就暴露這個道具的能力。如果被禪院家或者咒術界高層的人知道的話,總覺得會變得很麻煩,說不定還很危險。

係統:【其實也沒關係,反正黃金鎧甲是迦爾納的,他可以送給別人也可以把東西要回來。】

我: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我對那些高層沒什麼好感。

我們五個人站在原地注視著兩隻咒靈一前一後進去漆黑的隧道,夏油傑遠程輕鬆操控著,剛開始還挺輕鬆的,忽然表情僵住錯愕地盯著隧道入口。

「怎麼了?」

「…我的咒靈消失了?」

五條悟『看』得更加清晰,在旁邊打了個響指說:「不是消失,是被吃掉了!」

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隧道裡到底什麼東西還能吃咒靈啊?!

源輝解開布袋從裡麵拿出除魔刀:「看來裡麵應該是個大家夥,先提前問一句…真琴姐你是能戰鬥的吧?」

我一邊點頭一邊從影子裡麵拿出自己的日輪刀。

五條悟歪過頭:「為什麼不問問我啊?」

源輝略微沉默,然後笑了笑說:「可能是因為我覺得真琴姐更可靠吧,五條前輩雖然很厲害但是我並不打算尊重你。」

噗嗤。

直哉非常不給麵子的當場笑了出來,然後被五條悟扭著胳膊欺負。

「嘶…疼!你快放開!」

「嘖嘖嘖,你不行啊直哉弟弟,怎麼這麼弱?」

「要你管啊?!」

我和源輝站成一排走在前麵,我站在右邊,源輝站在左邊特意換了左手用刀,以防進隧道後出現任何危險可以隨時和我拔刀保護對方。

「好了,不要吵了。」夏油傑無奈地嘆氣:「真琴和輝都準備進隧道了,你們還要吵到什麼時候?」

「什麼!?」x2

兩個人停下了幼稚的爭吵,我們終於進入了這個被封禁的隧道裡。

隧道的內部與外界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光線是一個問題,隧道裡沒有燈光以及任何照明的東西,雖然說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也會影響視線。其次是溫度很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踏入隧道的時候我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就像有人在我身後吹了口涼氣,驟降的溫度令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悟,你在這裡還要戴墨鏡嗎?」

「當然要戴了,這個墨鏡會讓我很舒服。」

「但是在隧道裡這麼看起來真的挺奇怪的……」

「誒…我才不要摘呢!」

夏油傑欲言又止地看看他。

而我和源輝並沒有完全注意後麵兩個人的對話,雖然知道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對話是在試圖讓大家放鬆,但——我和源輝同時停住了腳步。

一個金色的蹴球在前方的道具上彈了兩下,然後靜靜地停在隧道的中心。

誰也沒看清是從哪個方向出現的,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

冷汗從我額角緩緩滑落。

緊接著在我們的麵前出現一個小孩的身影,穿著紅色的長裙,紅色的小皮鞋,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一塊皮膚的顏色。露出的手臂,脖子,腿,甚至連麵部都是一片漆黑的陰影。

她抱著一個金色的蹴球,站在我們麵前似乎歪了歪腦袋。

【可以…陪七月……一起玩嗎?】

那漆黑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五官,更別說表情。

看起來比我們還矮一點的紅衣女孩就這樣站在我們麵前,站在隧道的正中心,抱著蹴球機械又固執地重復著相同地話。

【陪,七月……一起玩。】

【可以嗎?】

【想……一起玩,陪陪,七月……】

源輝小聲提醒身後的三個人:「不要回應她。」

我聽到五條悟好奇的問:「那如果回答了她的問題怎麼辦?」

源輝:「…有可能會被拉入境界裡,這個之後再給你解釋,總之五條前輩請你先暫時安靜不要說話。」

在前方的女孩用一種詭異地姿勢歪了歪頭,腦袋就像要從脖子上掉下來般,幾乎搭在肩膀上。

【為什麼】

【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和七月玩?】

我幾乎本能地握住了日輪刀的刀柄,左手的大拇指抵著刀口,正露出半截冰涼的刀刃。

那個女孩快斷的頭上裂開一張血紅色的口子。

是嘴。

她正對著我們露出笑容,血紅的唇角一直延伸到臉頰和耳垂。

【你們也留下來陪七月吧。】

這可真是令人驚訝地開場。

在女孩說完話的同時,從她身後蔓延出源源不斷的詛咒氣息讓我說不出話來。

五條悟張了張嘴:「這還真是不得了啊……」

出現在周圍的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咒靈,等級不高,但是數量看起來很多也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麼收集到如此多數量的咒靈。

不對,好像不能這麼說,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不能算是人類應該算是地縛靈了吧?

夏油傑麵色復雜:「所以地縛靈可以吃咒靈嗎?」

源輝抓著除魔刀認真想了想:「沒有,我從來沒聽過有這種說法。」說到底這兩種類就不同,就更沒有相互吞噬的案例。

「所以現在應該先把這些咒靈解決掉吧。」直哉淡淡掃了眼逐漸圍過來的低級咒靈。

相信現在沒有人覺得是聊天的時候。

我大致看了圈,普遍的咒靈都在三級以內還挺好解決的:「傑,不要用咒靈,今天就當是考驗你的體術了。」

夏油傑愣了下剛想說什麼,有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放心吧傑,有我在旁邊看著,死不掉的。」

夏油傑:「……」

五條悟一副邀功般得意地表情看著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對。

「…直哉還是你盯著點,別出什麼亂子。」我嘆了口氣,還是將照看夏油傑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弟弟,雖然但是直哉比某人要聽話啊。

在背景是某隻貓貓亂叫的聲音下我和源輝同時拔刀沖向那個抱著蹴球的女孩。

這次我使用的是水之呼吸法,日輪刀的刀柄是海藍色,刀身有流水般的波紋,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加快腳步進行著高速地移動。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

大範圍的移動下,流動的水從我的刀柄中傾瀉而下,將眼前障礙的咒靈一掃而空。

「謝啦,真琴姐!」

源輝在我後麵笑著,腳尖蓄力從我的上方越過。

驅魔刀閃爍著雷霆之力刺向似乎仰頭盯著他看的女孩。

轟——!

「輝!」

本來隧道裡的視線就不是很好,在驅魔刀投入後更是掀起一片灰塵,我捂著口鼻嗆了幾口的功夫兩儀式就已經閃現到我的跟前,手裡提著有些發懵的男孩。

源輝緩緩眨了眨眼睛,整個人像個鑽進煤炭裡打滾的小貓樣髒兮兮的,臉頰上還有幾道細小地擦傷。

他不好意思地沖我笑了笑:「抱歉啊真琴姐,沒有一擊消滅她。」

【過分】

【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

【七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不願意陪我玩?!】

【媽媽不願意、爸爸不願意、哥哥也不願意!】

【大家都是壞人】

【騙子!說好的會陪七月的!】

煙霧中傳來了越來越快速的語句。

就像是在宣泄著生前所有的不快與憤怒,那個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蹴球,隧道裡傳來沉悶的咚、咚、咚的聲音。

煙霧散去我們終於能夠看到她的身影以及——將她圍繞在中間的兩隻人形怪物。

上半身是人類的軀體,下半身是某種四腳的動物身後垂著的尾巴長著荊棘,它們小心地避開女孩所在的區域。

我下意識喊了聲五條悟。

正在努力辨別新出現的東西是什麼的五條悟皺了皺眉:「四舍五入應該算詛咒。」

果然又是妖怪與詛咒混在一起的東西啊。

-

在隧道外的水壩上有個身影站在那裡,史上最惡術師的正體,名叫『羂索』特級詛咒師正遠遠地觀察著清脈隧道裡的動靜。他沒敢靠得太近,不然會被六眼發現自己的蹤跡。

源氏的後人。

五條家的六眼。

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和投射咒法。

以及原本是普通人卻擁有優秀天賦的——他目前最期待的咒靈操術,當然也是羂索下一個想要奪取的身體。

他從千年前就如此通過不斷地更換□□、轉移大腦,以這種特殊的能力活到至今並且還能繼承被奪取者的記憶以及生得術式。

「現在還太稚嫩了。」他扌莫著下巴,輕聲低喃道:「那就拜托你們好好鍛煉下一個我的身體了,希望以後也能好好相處呢。」

羂索知道五條家的六眼和禪院家的那個小姑娘正在訓練夏油傑,這也是他喜聞樂見的事情。他有足夠的時間等待夏油傑的成長,禪院真琴的實力在同齡裡確實出色,他也很滿意夏油傑目前在禪院家培訓的成果。

「唔,雖說要封印六眼,但是搞不好可以再次重復幾百年前兩位家主同歸於盡的場景……」

他笑著,語氣輕鬆。

清脈隧道裡的女孩也是個半成品。畢竟當時也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飼養,如果能物盡其用是最好。

就在羂索準備再多看眼的時候,隧道裡戰鬥的女孩忽然抬起頭,清澈明亮地綠眸閃爍著如熒火般的微光【看】向了他。

羂索:「……」

禪院家的小姑娘竟然發現自己了?不應該啊,這個距離六眼都沒發現他這個孩子是怎麼做到的?

他不敢有疑,轉身就快速撤離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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