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藏在妓院裡的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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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玲瓏說完話,那年輕公子已經開口,眼神卻不看向她:「玲瓏姑娘坐下說話,不必拘謹。」

玲瓏一驚,與年輕公子四目相對一瞬,慌忙低下眼簾:「公子若是不滿意,我可以喊媽媽給您換個姑娘,我」

年輕公子輕輕一笑,一把將玲瓏拉著坐在身側,溫和的雙眸看著玲瓏。

玲瓏一驚,想要掙脫,卻發現完全掙不開。

「公子,奴家奴家不賣身」

年輕公子看著眼前玲瓏一臉惶恐的模樣,當下心軟,慢慢鬆開玲瓏的手,隨後將一盞茶推到玲瓏麵前:「是在下魯莽了,玲瓏姑娘請用茶。」

玲瓏不解。看向麵前的年輕公子:「公子,你」

年輕公子輕輕一笑:「姑娘恐怕是誤會在下了,曲兒,咱們可以下回再聽,之所以請玲瓏姑娘一見,是因為這個」

年輕公子將手中的一隻鐲子推到玲瓏麵前,「姑娘可認得?」

玲瓏看到對方手中鐲子的瞬間,滿臉驚訝:「你,是誰?」

年輕公子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玲瓏:「你最後記事兒是什麼時候?」

黑暗中,一抹灑脫白衣出現在藏花閣門口。烏黑的頭發,挑眉鳳眼。

他修長的手指正要推開大門,卻察覺到室內有聲響,他收回白皙修長的手指,抬眼向閣樓二層看去,一黑影一閃而過。

江祭臣輕笑一聲,腳下一蹬,便閃身跳上二樓。

他輕手輕腳得站在黑暗中,屋內人似乎也沒想到江祭臣會在這時候出現,下意識的失誤,發出一絲腳步聲。

江祭臣警覺,隨手抓起筆山上的一隻畫筆,月光下的眸子黑亮,聲音乾淨有力:「深夜造訪,怕是有什麼事,閣下願意的話,不妨出來說話。」

話音剛落,一柄短劍朝著江祭臣的後背直沖而來。

江祭臣未得以轉身,將頭輕輕一偏,身體向一邊一側,便躲過了那人的偷襲,他的鞋子幾乎沒有在地上挪動位置,唇角一勾,眉眼透徹而冷漠。

那人卻並未要停手的意思,再一轉身,將短劍重新刺向江祭臣的腹部位置,黑夜中,借著遠處的燈火通明,能看到對方穿著黑色的衣服,動作之快,一般人很難躲閃。

江祭臣再次輕輕一躲,隨後伸手一推,打到對方的肩膀。

那人連連後退,發出一聲悶響,江祭臣將手中的畫筆隨手一擲,便直直得插入那人眼睛旁邊的牆壁裡:「這麼多年,玩不膩嗎?」

黑暗中的人這才走到窗前,但手中的短劍仍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從小就沒贏過你,什麼都贏不了你,我不服氣!」

說著,整個人顯露在窗前的月光下,定睛看去,卻見是白天來過的大理寺少卿,也就是江祭臣從小一起長大的異姓弟弟司楊廷。

江祭臣搖搖頭,不想理會司楊廷,轉頭去點燭火,司楊廷見江祭臣背對著自己,輕笑一聲,再次沖著江祭臣的後背襲來。

江祭臣並未回頭,重新從桌上拿出一支畫筆,將手中畫筆一扔,打在司楊廷的短劍上,短劍偏了方向,斜斜得從江祭臣精致的臉頰旁邊閃過,擦去一絲頭發,黑色的頭發落在短劍上,江祭臣輕瞟一眼,再看司楊廷:「這樣,可還滿意了?」

此刻,房裡已經大亮,燭火映照著兩人的臉。

司楊廷覺得無趣,坐在凳子上,一隻腳踩在凳子邊緣,撇著嘴:「去哪兒了?」

江祭臣一笑,坐在司楊廷對麵的位置上,倒上一盞茶,推到司楊廷麵前,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唇齒觸碰茶碗,輕喝一口:「去平康裡也需要跟你報備?」

司楊廷不覺失笑:「平康裡?你會去平康裡?我才不信!又拿胡話誆我!我說你」話到一半被將江祭臣打斷。

「倒是你,大晚上躲在我這兒做什麼?萬一我今兒個晚上在平康裡過夜,不回來了呢?」江祭臣再喝一口清茶,拿起手邊的折扇,輕輕晃動著,唇角含著笑意,麵若桃花。

司楊廷抬起屁股坐到江祭臣身邊去,兄弟兩人一黑一白,性格迥異,若不是知道兩人是兄弟,任誰都不相信這樣的兩個人會是從同一家裡出來的。

「怎麼?有進展了?」江祭臣說話間慢條斯理,但眼神卻收了收,沒有看司楊廷。

司楊廷歪著頭,一隻手撐在下巴上,就要盯著江祭臣看:「你不是說不去嗎?怎的又趁夜去看?你不是說你覺得去看了究竟會被誤會,嫌疑更重嗎?」

江祭臣斜眼瞟司楊廷,笑道:「你大晚上,是跟蹤我?還是去探測現場?」笑容更濃,「明知道我去了張員外府,卻還要問,莫不是想炸出些什麼信息?看來,還是不信我。」

司楊廷嘿嘿一笑:「原本是想去探測現場,按理,這種事兒不需要我親自趁夜一個人出馬,但這不是牽扯到你了嗎?我能不管嗎?而且還得趁著付淩天的指派之前看看有什麼漏洞,好幫你脫責。」

「本就不關我什麼事,何必勞神勞力?」江祭臣眼神看向窗外,收起笑容,表情冷漠。

「是嗎?要真的不擔心,又何必親自出馬?」司楊廷故意說道。

江祭臣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回頭看向司楊廷:「你晚上去可有什麼發現?」

司楊廷搖搖頭:「我剛到就看到你從房頂跳下來,聽到院子裡有人喊,想著你都被發現了,我哪裡還有機會進去?真是打草驚蛇,成事不足,敗事」

司楊廷話沒說完,隻見江祭臣悠悠得回過臉來,冷臉卻含著一絲微笑看著司楊廷。

司楊廷立刻閉上嘴,後悔自己剛才嘴瓢,用手捂住嘴,示意自己說錯了,突然又想起什麼一般再次開口:「不過你這次還真是不厚道,去張員外家不叫上我,倒是帶著一個陌生人?」

江祭臣眼神一收,目光冷峻:「陌生人?什麼陌生人?」

司楊廷從江祭臣的神色中看出端倪:「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人去的?那在你身後的那個黑衣服的人是誰?」

江祭臣聽到自己的心重重得顫抖了一下,按常理來說,以他的功夫,背後有人必定不會沒有發現,可見那人的內力必在自己之上甚多,司楊廷以為兩人是結伴而行的話,那人定察覺到自己的出現,卻做到悄無聲息:「我不知道背後有人。」

司楊廷一驚:「他沒有暴露你,或許是個過客,不過那人離你那麼近,你竟然沒察覺到,這人的功夫還真是了得」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不對啊,既然不認識,他為什麼會靠你那麼近?有什麼目的?」

江祭臣不語,隻呆呆地看著桌麵,手指不自覺得撫扌莫著月要間的玉佩,玉佩上鮮紅的彼岸花在燭火下顯得詭異。

司楊廷突然驚覺:「難道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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