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燃燒的荊棘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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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祭臣倒在地上,努力從地上爬起身來,身上的白袍已經沾染了灰塵。

他抬手擦掉臉上因為剛剛摔倒而劃破的血跡。

「那你倒是跟我說清楚,你我之間,到底有何淵源?」

荊棘毫不在意得重新逼近江祭臣,一掌打在他心口的位置。

江祭臣順勢撞在牆上。

荊棘帶著戾氣:「還手啊!」

江祭臣口中吐出一灘血,半跪在地上,身體強撐著,抬眼,卻看著荊棘在笑。

「你以為你贏了嗎?」

荊棘撕裂得聲音響起:「江祭臣!我要你死!」

說話間,飛身而起,直沖向江祭臣,背後的翅膀張開。

在黑暗中,透著壓抑,遮住了月光的明亮,遮住了江祭臣的心。

直到荊棘貼近江祭臣的身體,他伸出一隻手,插進了江祭臣的心髒位置。

江祭臣倒吸一口冷氣,雙手握住荊棘插進自己心髒位置的手,才令那手並沒有完全伸進去。

隻是傷口有些深,卻並未傷及心髒。

江祭臣與荊棘四目相對。

「付淩天的家丁就是這個死法,張公子被你控製而後,你又控製了畫師榮雲鶴想要想要將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

江祭臣忍著疼痛,看著荊棘冷笑。

「你早就想殺我了,每次在藏花閣門口出現的時候,你的眼神中都透著殺機,但你始終沒有正麵出現在我麵前過,為什麼?」

荊棘滿眼憤怒,猛地從江祭臣心口位置抽回手來,抬手一甩,便將江祭臣整個人甩出去。

「不自量力!你以為你能從我口中套出什麼話來?」

江祭臣整個人摔倒在地,他幾次想要撐起身體,卻無法起身。

看到一旁已經傻眼了的榮雲鶴,已經嚇到幾乎忘了呼吸。

江祭臣對榮雲鶴使了個顏色,示意他偷偷離開,隨後收回視線,看向荊棘,笑著,笑容乾淨而好看。

「你根本就不敢殺我,我說的對嗎?」

荊棘眼角一跳,重新抬腳,走向江祭臣的方向。

江祭臣完全沒有害怕,反而笑得更大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切,有一半,或者一多半的舉動,是因為你受人指使,而一小部分你對我的恨意,完全是出於你的個人行為,就像你剛才說的,你恨我,已經恨到了骨頭裡。」

荊棘已經靠近江祭臣,一抬腳,就要踢向江祭臣。

卻沒想到,江祭臣突然開始反擊,身體一躍而起,躲過荊棘襲擊而來的攻擊。

江祭臣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像是毫不在乎荊棘的攻擊一般。

「我吃定了你不會對我真的下狠手,所以剛才,我才會想要跟你周旋一二,沒想到,你對背後人砸進骨子裡的忠誠度,讓你隻發泄自己對我的怨恨,卻如何都不願說出對方的名字!」

荊棘的恨意已經到了極點,再次出招,攻向江祭臣。

江祭臣從月要間抽出軟劍,空氣中傳來軟劍劃破氣息的聲音,清脆的刺耳。

江祭臣的神色嚴肅起來,他輕點腳尖,一躍而起,軟劍朝著荊棘的方向而去。

荊棘見江祭臣攻來,來不及防禦。

偏頭瞬間,軟劍因為柔韌性,劃破了荊棘的側臉。

血水順著臉頰留下來,荊棘冷笑一聲:「現在這樣,才算有點意思!」

江祭臣與荊棘對攻,荊棘幾乎招招致命,但都能被江祭臣躲過要害。

雖說江祭臣也是功夫了得,但麵對荊棘的時候,依然力不從心,完全不是荊棘的對手。

加上剛才為了給榮雲鶴逃離的時間,故意對荊棘的攻擊不反擊,使他的身體現在已經到了極限。

荊棘自然看得出江祭臣已經到了極限,殺紅了眼。

猩紅的眼透著血色,抬手沖向江祭臣。

「江祭臣!怪隻怪,你不該是他!」

空中一道黑影劃過,直逼江祭臣而來。

江祭臣知道,這一招,他已經接不住了,他輕輕得閉上了眼睛,唇角上揚。

「原就是不值錢的命,若今生無緣尋得真相,來世」

荊棘的手,狠狠地插進江祭臣的心髒。

江祭臣一口氣上不來,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荊棘。

口中的血順著唇角流出來,他還是淡淡的笑了。

「如果我的死,會讓你不再傷及無辜,倒也不算可惜」

荊棘的手在江祭臣的心口用力一扭。

江祭臣深吸一口冷氣,氣息停頓下來。

江祭臣從未覺得有如此輕鬆過,他的視線漸漸模糊。

在最後的時刻,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住手!」

江祭臣想要回頭去看那身後的女人,身體卻已經不聽使喚,無法動彈。

腦海裡閃過無數曾經與司楊廷一起玩耍打鬧的畫麵。

他們一起在書房裡讀書,一起爭搶食物,一起爭論案情。

直到他從尚書府搬離,司楊廷還總是纏在自己身邊。

他畫畫,司楊廷查案,兄弟兩人有說不出的默契。

鄰居們也都羨慕這對兄弟感情好。

可是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吧

江祭臣閉上眼睛的時候,一滴淚從眼角流出來,劃過他那弧線輪廓好看的側臉。

原來,死亡是這樣的感覺。

原來,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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