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同類凶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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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祭臣點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背後的人,也在期待著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或許,他想要我們跟曼珠相殺,從而坐享漁翁之利。cqse」

司楊廷深吸一口氣:「你卻還是護著她?」

江祭臣低下頭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

司楊廷似乎有些不耐煩得擺擺手,阻止江祭臣說下去:「隻是眼下並不知道對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江祭臣看著司楊廷不說話。

司楊廷像是察覺到什麼一般,漸漸露出驚訝的神色:「你的意思是」

江祭臣點頭:「所有人,所有人,都在圍繞我進行展開,無論是殺人案,或者是突然出現的人,似乎都與我相關。」

司楊廷搖頭,但卻並不是否認的意思:「他們最終想要得到的,是你?」

「或許,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江祭臣轉頭看向月色,眼神清冷。

「你準備怎麼做?」司楊廷問道。

深夜的街角。

荊棘蹲在高閣之上,頭頂的月亮照亮了他身上黑色的羽翼。

他緊緊盯著一戶人家的嬰兒臥室。

臥室內,孩子的母親正在一邊搖晃著搖籃,一邊打盹。

從房間的構造和擺設,能看出這家人並不是富足人家,孩子身上穿著深紅色的肚兜,手裡拿著一隻用粗布縫製的玩偶。

大大的眼睛充滿了靈氣。

一陣風吹過,孩子扭頭看向窗外。

身旁的孩子母親卻沉沉睡去,隨著那陣風吹來,直接歪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可那充滿靈氣的嬰兒卻毫發無傷,對著窗戶外麵咧嘴笑出聲來。

那咯咯咯的笑聲,讓人心中有一絲不忍。

窗戶上,荊棘正蹲坐在窗欞處,麵無表情得看著眼前的嬰兒。

嬰兒卻像是喜歡荊棘一般,放開手中粗簡的玩偶,對著荊棘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荊棘的食指。

那種感覺,柔軟的,稚嫩的,且令荊棘整個身體震顫了一下。

他下意識得收回手去。

嬰兒還在對他笑,口中發出嗚嗚聲,像是在對荊棘說話一般。

荊棘不想再看,鳥爪一般的手伸向嬰兒稚嫩的身體。

他下手很輕,就像是怕弄傷了嬰兒。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什麼人!」

荊棘瞳孔瞬間變為紅色,突然發力,將嬰兒抓入懷中,隨後,飛躍而起,朝著剛剛聲源方向而去。

剛剛說話的男人被荊棘逼到牆角,睜著惶恐的眼。

眼前的荊棘深紅色的瞳仁,透著冰冷,與男人靠得極近。

男人全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但他的手還是伸向荊棘懷中的嬰兒:「把我兒子還給我」

話音剛落,男人的手剛剛碰觸到嬰兒的小手,荊棘的手就已經伸進了男人的心髒位置。

男人一口氣上不來,睜大眼睛,憋紅了臉,脖子青筋暴起,眼球突出,低頭望向自己的心髒。

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心髒被從身體裡掏了出來,他仍未斷氣,卻說不出話來。

荊棘懷中的嬰兒,咯咯的笑出聲來,小手攥住男人的一根手指,還以為男人和荊棘在陪自己玩耍。

荊棘用手一推,便將男人推到在地,失去了氣息。

他的頭歪著,眼睛閉不上,瞳孔裡映照出荊棘抱走孩子最後的畫麵。

他的手扔在抽搐著,就像還想要將越來越遠的孩子要回來。

最終,失去力氣,徹底氣絕。

夜光照射在他身體的血窟窿上,異常可怖。

直到第二天一早,嬰兒的母親才從昏睡中醒來,抬眼看向簡陋的搖籃,卻發現孩子消失不見。

她驚叫著從房間裡沖出來,卻看到院子裡的丈夫,已經形如枯槁。

大理寺。

付淩天重重得拍了一下麵前的案幾:「這已經是近日來第三起嬰兒失蹤案,這一次,竟然連帶著死了一個成年人!到底有沒有查出什麼所以然來!」

因為起這個案子是大理寺少卿張沛負責的,他低著頭,斜眼看身邊對自己嗤之以鼻的眾人,隨後才抬腳上前。

「付大人,且再給我一些時日,我定能」

張沛的聲音聽起來一點底氣都沒有。

付淩天冷哼一聲,之前張家公子的案子還沒有結,這次又來一個嬰兒失蹤案,你們

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的司楊廷低頭上前一步,站在張沛的身旁:「付大人。」

因為司家千金歸家的事,司楊廷請了幾日的假,今日才剛剛回來。

雖說司楊廷是付淩天看著長大的,但是最近,每每看到司楊廷,付淩天仍是心頭發怵。

不知為何,總覺得近日的案子,一旦牽扯上司家這對兄弟,就難辦得出奇。

司楊廷見付淩天沒有吭聲,便繼續說道:「付大人,犯罪現場,我早上來大理寺前自己去看過了。」

話說到此處,所有人都詫異得看向司楊廷。

照常理,這個案子是張沛負責的,原本兩人平日裡就很不對付,現下,司楊廷的做法完全有搶功勞的嫌疑。

張沛橫眉冷對:「司楊廷你什麼意思?之前你的案子,我可從來沒有不請自來過。」

司楊廷白了張沛一眼,經過這些許事,司楊廷已經比以前成熟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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