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大夏的行刺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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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張沛冷笑得看著司楊廷的舉動,對手下人揮了揮手,並未理會司楊廷的舉動。

大隊伍跟著張沛離開。

司楊廷反手壓製住男人,將他的雙手鎖在後方,用力一扯。

男人便隨著司楊廷的力道向他的方向而來。

眾人回到大理寺的時候,張沛嘲諷的口氣向付淩天匯報,那綴錦樓內,根本就沒有一個名作曼珠的老板,綴錦樓的老板,一切都是司楊廷的一麵之詞。

因司楊廷今晚舉動,本就是為了配合江祭臣潛入曼珠的身邊,索性並不解釋其中緣由。

說到底,都是為了解開江祭臣身上的疑點,也為了讓整件案子盡快查清。

付淩天的神色卻似乎有些異樣,魂不守舍,隻聽了半晌,卻並沒有任何回應。

因時間已晚,張沛匯報完後,便離開了大理寺。

原本司楊廷想要重新向付淩天匯報情況的時候,付淩天卻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讓司楊廷先行離開。

司楊廷不便多問什麼,離開前,仍看向付淩天,見付淩天愁眉不展,他轉身離開。

大理寺的監牢審訊室內,黑暗一片。

月光從簡陋的窗戶照射進來,地上一片慘兮兮的發白。

那玄衣男人呆呆地坐在審訊室的木登上,身邊有兩個人正在看守著。

司楊廷惦記著這男人的情況,從付淩天處出來,便直奔而來。

見司楊廷到來,男人隻抬眼輕瞟一眼,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身板筆直,能看得出,不是出自平凡人家。

因司楊廷其實是想要弄明白剛剛男人用匕首刺殺江祭臣的時候,提起的嬰兒失蹤案,與江祭臣有關,司楊廷便不想讓別人聽到,便抬手令審訊室裡的人都出去。燭火跳動,審訊室內隻剩下司楊廷和男人兩人,麵對麵坐在矮桌兩邊。

司楊廷冷眼看著男人,問道:「不是長安本地人,從哪裡來的?今夜為何刺傷旁人?」

男人根本不將司楊廷放在眼裡:「拓跋愷,大夏來的,與你們長安城人並無關聯。」

拓跋愷聲音卻是文弱的,現在看來,剛剛那力氣,卻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司楊廷眯著眼睛:「大夏?你剛才卻稱,你刺殺江旁人,是因為嬰兒失蹤案。」

拓跋愷不屑道:「什麼嬰兒失蹤案,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司楊廷隻當拓跋愷是為了隱藏罪行,便耐著性子:「你認得江祭臣?」

「認不得,」說著話,對司楊廷橫眉冷對,「我敢跟你來這裡,便是有膽子確定我與你要問的任何事情都無關係。」

司楊廷的身體向後一靠,雙手環在月匈前,審視著拓跋愷:「我不過怕你不說,我有的是時間。」

拓跋愷重重拍一下桌子,立起身來,怒視著對麵的司楊廷:「你們長安人說話還真是磨磨唧唧!我拓跋愷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不認識什麼江祭臣,更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嬰兒失蹤案!你若不信」

「如何?」司楊廷仰頭看向拓跋愷,卻並沒有起身。

其實從拓跋愷的神色中,司楊廷也能猜出一二分來,之前被迷惑過的人,並不是一兩個人。

如今不過被人就地取材也未嘗可知。

拓跋愷冷著臉:「你可知我大夏拓跋一族是什麼人?」

「知道。那又如何?在我長安城犯了事兒,自然由我們來管。」司楊廷也不退讓,繼續問道:「來長安城何事?」

拓跋愷見司楊廷並不揪著剛剛問的事,便也毫不在乎:「找人。」

「親人?還是做生意?」司楊廷琢磨著,既然迷惑他的人找了他下手,必然有其中道理。

拓跋愷似乎在思索著,沒有及時回答。

司楊廷繼續問道:「為何今夜會出現在綴錦樓?」

拓跋愷突然抬眼,直直的看著司楊廷:「有人跟我說,今夜去平康裡綴錦樓,能找到我一直在找的人,所以,我才會」

不知為何,司楊廷的心髒突然跳動的有些異常,冥冥中,他總覺得,這件事看起來似乎又沒有那麼簡單

「你要找的人會出現在平康裡綴錦樓?這消息又是誰跟你說的?」司楊廷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在我住的客棧,前幾天,有人借茶博士之手,給我送來了一封信。」

「信?什麼信?」

拓跋愷因為知道司楊廷是大理寺的人,便不準備隱瞞,心想著,說不定司楊廷能幫他找到自己的在尋找的故人。

拓跋愷深吸一口氣,慢慢開口:「有人告訴我,我們大夏的三王子,曾出現在長安城內。」

「三王子?」司楊廷幾乎無法呼吸,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拓跋愷繼續道:「三王子走失至今,已經整整十二年。」

窗外,有飛鳥過境,嘶叫聲,宛若撕破蒼穹的手,同樣,在司楊廷的心口重重得撕扯著。

十二一切,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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