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血的悲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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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怎麼救你?」江祭臣沒有躲閃小悠然的啃咬,他疼得皺起眉頭,卻沒有一絲退閃。

小悠然聽到,停下口中的動作,江祭臣的胳膊已經有些血肉模糊。

但是當小悠然停下口齒的瞬間,江祭臣胳膊上的傷痕也開始好轉起來,隻留下剛剛不知何時被劃破的那道傷痕。

想來,胳膊上原本的傷痕,應該是在幻境之外產生的,所以,才不會因為場景的變換而消失不見。

而在每一個幻境中所產生的傷痕,即使會流血,會疼,但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迅速消失,就像上一個幻境中,在綠柳居裡,江祭臣臉上所受的傷。

小悠然眨巴著眼睛,似乎沒有想到,江祭臣的態度與其他人截然不同,他沒有躲閃,甚至還想著幫助自己,也沒有張開手掌去打她,即使,她騙了他,甚至利用了他。

「你不覺得我可怕嗎?」小悠然怯生生的說道。

江祭臣唇角輕輕上揚:「你不可怕,可怕的人心。」

小悠然歪著頭,眼中的戾氣逐漸消失不見,唇角慢慢上揚:「你會原諒我嗎?」

江祭臣抬手,沒有正麵回答小悠然的問題,而是輕輕得撫扌莫著小悠然的頭發:「其實,你不需要任何人去救你,真正能救你的人,是你自己。」

小悠然好像沒有聽懂江祭臣的意思,眨巴著眼睛。

江祭臣繼續說道:「我終於明白,你一直因為害怕而顫抖到底是為了什麼,其實你害怕的人,根本就不是柳姑娘他們,而是你自己,對嗎?」

江祭臣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看著海麵上空的,他不知道少女悠然是不是能聽得見這些話,但起碼,他知道,這些話本就不是說給小悠然聽的。

小悠然的手,輕輕拉住江祭臣的手,唇角上揚:「爹,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江祭臣問道。

小悠然抿著嘴,小手拉著江祭臣的手,不肯鬆開,就好像是想要為自己的恐懼找到一個突破口。

江祭臣反手握住小悠然的手:「好,我跟你去,別怕。」

江祭臣已經不排斥小悠然叫自己的爹,也對周圍的一切不覺得生分的恐懼,因為,他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之前沒有想明白的事。

比如,悠然到底想要自己救她什麼,如果他的推測沒有錯的話,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悠然自己臆想出來的恐怖場景,包括每一個想要傷害她的人,或許,她天生就有這麼的特性。

世間萬物,可以為了她而發生改變。

但是,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幻境中的主宰者,卻害怕著這她親手打造的幻境。

然而,誰能說明,我們正常生活的世界,就真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嗎?難道,就不會是我們每個人為自己所製造的幻境?

天空驟然變得漆黑一片。

江祭臣知道,悠然所製造的下一個場景即將被切換,他順從得閉上眼睛。

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卻是充斥著恐懼與尖叫的場景。

這是一處黑暗的屋子,地上爬滿了蛆蟲。

一個婦人被一條粗壯的鐵鏈捆綁著雙腳,腳踝處已經因為常年的束縛而摩出了不可能消失的老繭。

婦人的眼神中都是害怕,她想要向後退去,但是腳上的鐵鏈卻將她困住,她逃不掉,那是絕望的,她的眼中書寫著對生命的厭惡與絕望。

在她的麵前,站著三個男人。「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婦人對眼前的人又抓有打,但是她被拴著手腳,又怎麼能夠得到他們?

從年齡上看起來,三個男人像是父子三人。

一個看上去年齡較大的男人,已經花白了胡子,對旁邊的兩個年輕一些男人說道:「咱們老夏家,總不能絕後吧,你們兩個不行,就給我滾出去!我就不信了,還製服不了這麼個小妹妹!」

說著,一把將身邊的兩個年輕一些的男人向門外退去。

其中一個男人似乎有些不滿,閃開年老男人:「爹,這是我花錢買來的媳婦兒,說到底也都是我的,要上,也得是我先上!」

旁邊另一個男人嗤笑著:「哥,你的種不行啊,你看上次,生了個什麼吃人的怪物,差點就把你當了點心,幸好我跟村長提議,今年的鮫人獻祭讓你那個吃人的女兒去,要不然,恐怕現在,你都要被吃得連渣兒都不剩了。」

那被叫做哥的男人低下頭,似乎認慫。

弟弟見這些話有效果,指著大門的方向,去吧,在外頭等著,看我給咱們老夏家引個種來。

說著話,就直直得朝著那臉上充滿了絕望的婦人而去,一邊走過去,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

婦人尖叫著,從地上抓起塵土,朝著那弟弟的身上扔去。

那弟弟根本就沒有絲毫害怕和退縮,反而笑著:「都說,好吃不過嫂子,今兒就讓弟弟讓你嘗嘗,什麼才叫做飄飄欲仙!」

江祭臣的拳頭緊緊得蜷在一起,他眼看著其他兩個人退出了這骯髒的房間,並好好得關上了門,而那個弟弟已經撲向了那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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