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離開,才是對你最好的保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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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

司明宇的書房內,江祭臣站在桌子的對麵,恭敬得望著一臉詫異的司明宇。

「是。」江祭臣毫不避諱,「這些年,多謝爹的養育之恩,但是經歷了這次鮫人的案子,我想明白了很多,而且,我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一直都不知道的事,所以我覺得,如果我一直待在司家的話,不知道還會給司家帶來什麼危險。」

司明宇眯著眼睛,沒有著急回復江祭臣的話。

江祭臣跪倒在地上,對著司明宇重重得磕了三個響頭,拱手道:「我知道,這三個頭,無法與您的養育之恩相提並論,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或許我的離開,才是對您和司楊廷最好的保護。」

「付淩天告訴你了?」司明宇終於開口。

江祭臣猛地抬起頭來,他沒有想到,司明宇竟然會直接問道這個問題。

雖然司明宇並沒有問得直接,但是江祭臣和司明宇都清楚,對方明白其中的意思。

江祭臣依然跪著,神色平靜:「是的,關於我的出身,和我身邊曾經發生過的事,但不是全部,因為,有些事,還需要我自己去尋找答案。」

司明宇眼角一跳:「回夏嗎?」

江祭臣默默搖頭:「不知爹可知道十年前,王大人對外宣稱的養女王子清?」

司明宇仔細回想著:「不知。」

江祭臣低頭輕笑:「果然,在大家的心中,她不過是個莫須有的存在罷了,就連我,都把她給忘記了。」

司明宇問道:「她是誰?」

江祭臣繼續說道:「她是我的姐姐,我的親姐姐。」

司明宇顯然有些吃驚。

江祭臣繼續說道:「她死了,十年前,死在驪山別苑的溫泉池裡,我會繼續留在長安城內,尋找阿清的死因,揪出背後的凶手。」

江祭臣停下話頭,抬眼看著司明宇。

司明宇輕嘆一口氣:「這些事,暫時不要告訴司楊廷。」

江祭臣點頭:「我知道,雖然他這些年一直在跟我較勁,一直在跟著付大人查案子,其實,我們都一直在小心翼翼得保護著他,到底,也是個沒有經歷過太過親身的大起大落。」

司明宇揣摩著江祭臣的話,卻不知道江祭臣這些話到底是真的關心,還是在點撥司明宇。

隻聽江祭臣繼續說道:「爹,今晚,便是我最後一次叫您爹,以後,我江祭臣與司家,再無瓜葛。」

司明宇的心突然沉了一下,雖說,他這些年一直都在調查江祭臣的線索,但不知為何,卻一直無法將江祭臣的真實身份查明,知道幾個月前,他才知道,江祭臣其實就是夏國的三王子,也是當年王家送給夏王的那個舞姬所生的兒子。

其實,他更想查明的,是為什麼這個孩子會陰差陽錯的出現在自己的家中。

惜惜想來,隻有在司家,將身份好好隱藏起來,這個孩子才能好好得活下去,畢竟在整個長安城內,能做到不讓王家尋找到蹤跡,且不敢輕易下手的家族,也就隻有司家了。

所以,背後一定有一個人在操控著這一切。

然後,如果有人連朝廷三品官員都可以操控與鼓掌之上的話,這個人卻依然能隱藏得如此好,那麼,他絕非普通人。

而一直到現在,司明宇還沒有將一切調查透徹,江祭臣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江祭臣看得出司明宇在想些什麼,他對司明宇拱手:「爹,我離開,是為了司家好。」

「我知道。」司明宇心中竟然有一些不舍,他起身,將江祭臣從冰冷的 地上扶起來。

江祭臣隨著司明宇手上的力量起身:「爹,這些年,你想從我身上查什麼?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便知無不言,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司明宇顯示一頓,隨即笑出聲來。

江祭臣也跟著司明宇淺淺得笑起來。

司明宇拍了拍江祭臣的肩膀:「說出去,旁人還以為我們是一對真的父子,這說話的口氣,倒是毫不避諱。」

江祭臣低頭笑著:「其實從我進府那天,我就知道您在調查我,之所以沒有表露出來,是因為您在調查的很多事情,也是我想知道的,隻是,您的暗影侍衛太警惕,我反偵察,但卻查不到絲毫漏洞。」

司明宇聽江祭臣這樣說,反而輕鬆了不少。

調查者與被調查者,父與子,反調查者與被反調查者,奇妙的組合。

司明宇將視線落在江祭臣月要間的玉佩上:「我想知道,你是誰,這玉佩又是什麼?當真像外麵傳言的那樣,有很多奇妙的功效?」

江祭臣唇角上揚:「爹是想要救誰?」

司明宇表情逐漸暗淡下來。

江祭臣繼續說道:「司宛箬?您想要利用我的玉佩調查司宛箬是否還活著。」

司明宇的身體下意識得顫抖了一瞬:「十年了,我懷疑過,有人用你換走了我的阿箬。」

「我也這樣懷疑過。」江祭臣直言道,「其實這些年,我和司楊廷也沒有停止過調查司宛箬的下落,我們三個都在默默地尋找,誰都沒有告訴過對方,其實明明我們都知道,卻不忍告知,是因為我們都怕戳痛了彼此的心。」

司明宇望著江祭臣,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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