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九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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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枳做過這樣的美夢,她喜歡的男人穿最正式的衣服,在精心準備的隆重場地公然跟她求婚。

她看著燈光下齊扉的眉眼,他的眼睛很深,倒映著星辰和大海,睫毛尖上沾著光點,靜靜的看著他。徐枳沒想到齊扉會跟她求婚,會搞出這麼盛大的場地,他叫上了他的全部朋友。

「徐枳。」齊扉握著徐枳的手指,喉結很輕的滾動,他的聲音很低,「你願意嗎?」

不知道誰在皮,忽然響起了婚禮進行曲。宏偉的音樂響在別墅裡,徐枳想抬手捂臉,看到旁邊有攝影機,幸好排練完還沒有卸妝,她的妝容至少是精致的。徐枳把兩隻手都遞給齊扉,嗓子裡哽著,「哪隻手?」

「同意?」齊扉單手打開戒指盒,仰著頭注視著徐枳的眼,嗓音緩緩的,「徐枳,你要說,『我願意』。」

音樂聲停止,他們不皮了。

徐枳點頭,輕抿唇角,俯身猛地口勿到了齊扉的唇上。身後爆發出誇張的尖叫聲,聽起來有些熟悉,也不知道是誰。

「我願意。」徐枳聲音很低,鼻尖蹭到了齊扉的臉頰,扌莫了下他的眼睛,抱住他的脖子,「你怎麼這麼好。」

「因為你很好,你非常非常優秀。你配得上一切的好,徐枳,我很幸運。還沒戴戒指,站好,把戒指戴上。」齊扉揉了把徐枳的頭發,示意她站好,拉起她的右手把戒指套到了無名指。起身拇指揩掉徐枳泫在眼底的淚,她的眼睫毛漆黑濕漉漉的,看起來有點傻,「別哭。」

徐枳視線模糊,看不清眼前。她抱住齊扉,抬起右手去看沉甸甸的戒指,很重,好像是藍色鑽石。透明晶瑩的鑽石如同海水的藍被碎鑽簇擁著,停在她的手指上。

「我是不是也要給你戴?我給……你訂的戒指還沒有到。」徐枳把臉埋在齊扉的脖子上,她沒想哭,哭了會暈妝。齊扉請了很多朋友過來,她本身就比齊扉年紀小,在別人看來是有點幼稚,如今又哭的這麼不體麵,更幼稚了。她哭的聲音哽咽,話說的斷斷續續,「我剛下單。」

「結婚才交換戒指,求婚不需要。」齊扉抱著她,脖子上潮濕一片,低頭親到她的發頂,「你給我訂戒指了?」

「嗯。」

圓舞曲響了起來,真正的樂隊換走了齊扉的朋友。

藏匿在二樓的朋友和樂隊的朋友,全部踏上了舞池。

熱鬧的齊扉有點後悔,不請這麼多人的話,他一定可以跟徐枳接口勿到地老天荒。

齊扉後麵的話,徐枳都沒有聽見,太熱鬧太盛大了。她聽到夏喬的叫聲,仰起頭看到穿著禮服的夏喬從頭頂把一捧白玫瑰花瓣撒了下來。

「給我幸福!一定要幸福!你們鎖死了,鑰匙我吞了!齊徐一生一世在一起。」

二樓趴著夏喬席宇焦棠齊禮,四個年輕的腦袋排成了一排。女孩穿著禮服裙,男孩穿著西裝打著領結。

他請了雙方的朋友,見證他的求婚

圓舞曲聲音很大,徐枳把臉埋在齊扉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我不太會跳華爾茲,怎麼辦?」

樓梯上有幾對跳的很好,徐枳用餘光看到他們跳的非常漂亮,齊扉的朋友都很會跳舞。

齊扉把徐枳頭上的玫瑰花瓣拿掉,笑的嗓子有些啞,「不需要會,隨便玩,想怎麼跳就怎麼跳。」他用下頜示意場地,「喜歡嗎?」

徐枳扒著他的肩膀,點頭,點完怕他看不到,墊著腳尖靠近齊扉的耳朵,「喜歡。」

她沒想到求婚會搞成這樣,盛大又美好。

所有人都是盛裝出席。

她是下班被拐過來求婚,大衣裡麵套裙子,大衣脫掉了,裡麵是白色連衣裙,裙子偏緊,不太適合跳大動作的舞。早知道今天齊扉求婚,徐枳一定穿最奢華的裙子,穿最漂亮的高跟鞋。

齊扉很會跳華爾茲,也很會帶人,徐枳隻有華爾茲基礎,還是小時候跟著電視上學的,被他帶起來舞步輕鬆又好看。確實不需要她會,齊扉會配合她的不會,引導她會。

一樓留了跳舞的位置,所有人湧入了一樓,華爾茲跳的自由奔放。

徐枳握著齊扉的手,漸漸放鬆下來,這樣就很好玩。兩個人目光對上,齊扉停住腳步,低頭口勿上了她的唇,唇微拉開,但說話時幾乎碰到,問道,「餓嗎?」

「有點。」

「那不跳了,吃東西去。」齊扉很自由,他說不跳就不跳了。拉著徐枳去找吃的,徐枳跟著他往前走。

華爾茲交響樂結束,變成了年輕奔放的音樂,舞池開始群魔亂舞,自由熱情。

齊扉帶著徐枳離開了舞池,餐廳與舞池連著,有酒有果汁,備餐區沒有廚師但菜品齊全。

「坐。」齊扉拉開椅子特別紳士的讓徐枳坐下,起身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抬手脫掉了外套,隻穿馬甲和襯衣,「這裡確實不是大眾餐廳,是專屬餐廳。」

徐枳抬手捂臉,戒指碰觸到滾燙的皮膚,一邊清冷一邊熱如岩漿。徐枳把手放下去端端正正的坐著,戴著戒指那隻手壓在桌子上,壓著心跳坐的筆直。

「可以點餐嗎?」

「可以。」齊扉給她倒了一杯橙汁,給她插了個愛心吸管,長腿一支倚靠在長餐桌上,低頭注視徐枳的眼,「不過,需要報酬。」

「齊先生。」徐枳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想聽聽具體的報酬,明碼標價,我好知道,我能不能吃得起。」

齊扉傾身到徐枳麵前,長手落到她身後的椅子上,注視著她,語調沉緩一字一句,「前菜一個口勿,主菜,一句我喜歡你,甜點——」

徐枳口勿住了齊扉的唇,看著他的眼,嗓子緊的像是被弓弦繃著,她開口,「我愛你。」她的大腦已經思考不了其他,「可以換什麼?」

齊扉的口勿便落了下來,他修長手指扣住徐枳的後腦勺,骨節分明的手指貼著她,口勿的洶湧野心勃勃。徐枳仰起頭,攬住他的脖子,盡可能跟上他的節奏。

結束時,徐枳身體深處微微戰栗,腿腳發軟,把臉埋在齊扉的懷裡,指尖都在發顫。

不想吃飯了,想吃齊扉。

「換我給你做一輩子專屬廚師。」

徐枳吃到晚飯時,舞池已經開始蹦迪了。西裝馬甲扔到到處都是,襯衣扣子一解,解放了。

徐枳吃著齊扉給她煎的牛排,跟著音樂輕點著腳尖。齊扉倒了兩杯紅酒,靠在一旁傾身跟徐枳碰了下,「想去玩嗎?」

「你玩嗎?」徐枳端起紅酒杯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切了一塊牛排送到齊扉的唇邊,「晚上住哪裡?」

「樓上有房間,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齊扉咬著牛排,牛排煎的恰好,眸色暗下去。

「我們呢?」徐枳切牛排的姿勢很優雅,漂亮的臉微微仰著,白皙的下巴落在光下。

齊扉的眼眸深邃,咽下牛肉,道,「頂層。」

「隔音好嗎?」徐枳又切了一塊牛排送給齊扉吃。

齊扉咬住了她的叉子,徐枳抬起頭看他,眼底盛著笑意,慢慢的叫他,「哥哥,我不想讓別人聽到你的聲音。」

齊扉咬走牛排,黑眸已經暗成了一片海,透著欲的潮,他慢條斯理的嚼著牛排,「隻給你聽。」

他的房子別的都可以不好,唯獨隔音是最好的。

徐枳先上樓,齊扉緊隨其後。

他們很平靜的一前一後離開舞池,若無其事的坐電梯到頂層。這棟樓一共六層,一樓是純公共區域,二樓一半公共區域一半可以住人。頂層隻有兩間房,一間臥室一間書房。

徐枳推開臥室門,房間裡燈亮著,到處都是白色蕾絲,房間很大,有一整麵牆的落地窗,能看到整個景區。

她的行李箱放在角落處,衣服手機包全部放在一邊的置物架上,她拿起手機拍了一張房間的照片,調轉鏡頭抬手到麵前,比個v把鑽戒露出來拍了一張自拍。臉上妝還沒有掉完,不是那麼狼狽,也不醜。

身後開門聲響,她從鏡頭裡看到齊扉走進門,他反手關上門,哢嚓一聲房門鎖上。他一邊走一邊解領帶,徐枳歪了下頭,從鏡頭裡看他。

齊扉扯掉領帶放到了徐枳的行李箱上,走到徐枳身後從後麵圈住她,長手環過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包裹著她的手,拿走了手機,按下拍攝。

快門聲響,齊扉冷峻的臉出現在徐枳的臉側,看著鏡頭。徐枳靠在他月匈口笑了起來,齊扉又拍了一張,徐枳笑容燦爛。

「我們這樣離場,會不會不合適?」

「一群中年人好不容易脫離家庭出來玩一次,不知道幾點才能結束,等不了他們。你的朋友,我讓齊禮看著,出不了岔子。」齊扉看他們挺開心,都玩成他們的主場了,「他們會理解,一個近三十才談戀愛的男人的急迫。」

徐枳笑出了聲,「那我去洗澡?」

「一起。」齊扉把照片保存,手機擱到了桌子上,打橫抱起了徐枳。

一個近三十才開葷的男人惹不起,徐枳感受到了他的急迫,跟他一起進浴室,根本沒機會洗澡。

徐枳坐到了洗手台上,攬著他的肩膀才不至於摔下去,第一次解鎖新場地,她還是有些緊張,呼吸急促,「別在脖子上留痕跡——」

「嗯。」齊扉避開了她的脖子,脫掉了濕漉漉的馬甲,一邊親她一邊解襯衣扣子。

「這是誰的房子?」徐枳混沌的大腦殘留著一絲理智。

「我的。」齊扉的聲音沙啞,「乾淨的。」

他們第一次在兵荒馬亂中進行,沒有開燈,昏天暗地。那一天做了三次,之後再沒有做過。

這一次完全不一樣,開著燈,在新的戰場。

齊扉的俊臉就在眼前,清晰無比,他陡直的鼻梁劃過肌膚帶起戰栗,徐枳嗓子裡仿佛含著一團火,燒的旺盛,瘋狂的燒著。

岩石穿過屏障碰觸上滾燙的岩漿,融合包裹,岩漿滾燙熾熱,似乎要把岩石吞噬融化。

徐枳從喉嚨深處發出聲響,隨即咬在齊扉的肩膀上。燈光下,她的肌膚白的如同盛開的白玉蘭,嬌艷欲滴又楚楚動人。

世界靜止,像是夏日躁動的風急匆匆的卷進城市,貼上建築,剎那停了下來,靜靜的貼著。一邊熾熱,一邊滾燙。

疼勁兒過去了,反而卡的難受,不上不下。

徐枳咬了他一口,咬在肩膀上,帶著潮熱汗意的肌膚貼在一起,她含糊的叫他,「扉哥……小哥哥……」

剎那封印解除,狂風驟雨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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