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吃癟(1 / 2)
洛元的不安繼而也引發酋長本人的不安,他想了很多,比如自己還指望將來洛元能夠統禦八方,當任下一任的出征隊頭領,若是周全這樣的未來對手存在,那這一切將不好操控了,不行,即便周全這樣重升現象,部落裡幾乎無人見過,但他還是應該及早的阻止,即便是極度惋惜!
於是隻見酋長沉喝一聲,說道:「一個奴隸,豈能來此尊嚴聖地?快開這裡。」
說著,他拎起周全,那力道如山一般,周全根本毫無反抗的可能,而酋長洛陽也趁著無人觀看之際,另一隻手蓄足力氣,一拳擊在周全腹部,咳的一聲
周全猛湧一口熱血,滿嘴腥味兒,呼哧倒地,而僅此一下,他當即也跪倒在地,嘴裡罵罵咧咧,身上剛才還在深切鍥入的兩個聖種,忽而詭異的停止了閃爍,全場愕然。
大好之才,就這麼被浪費了?雖說周全是奴隸,可終歸部落百年難得一遇,重升之軀,就此隕滅,未免太過可惜!
「大叔,你有沒有搞錯啊,沒看到我是摔下來的嘛?不扶一把也就算了,你還毆打傷患,你有沒有公德心啊!」周全扶著腹部說道。
「此處乃封禁之地,你一個奴隸不說一聲就闖入,乃是對神明的不敬,我沒宰了你,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你竟還有異議?」酋長沉聲說道。
「都說不是故意的了!再說了,我哪對神明不敬了,你又哪隻眼睛看到神明他老人家不高興了?有種的你就說出來一二三來,讓大夥聽聽,說不出個所以然, 你就得給我道歉!」周全說道。
酋長愣了一下,這特娘的啥情況,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而且說實在的,周全的話也沒有錯,他哪隻眼看到神明不高興了,既然沒看到,他又怎麼能下定義說周全就一定褻瀆神明呢?由此,他有點整懵了,還真不知該如何解釋。
但其實,周全所用的是一種焦點轉移法,把問題轉移到看不看得見神明上,這對於一個從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的打卡上班的社畜來說,並不是很難跳脫出來辯證看神文化,可對於一個信奉一輩子部落神明的酋長,這些事兒他可從來沒想過。
由此,酋長吃癟了!
所有人也被周全的一句話問蒙了,想著能回答了,估計也就對神明有溝通橋梁的巫吧
「我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小奴隸當真不要命?」酋長臉上的絡腮胡子,因為氣的牙癢癢,故而不住抖動起來,他揮起手,打算一下砸死周全。
但這時,周全倒是不慌不忙,反而嘴角微翹的說道:「你敢嗎?」
酋長又一次發懵,他不敢?他可是部落的酋長,最高的主宰者,他有什麼不敢的,直到他隨著周全的目光示意,轉頭看向那邊的巫,這才心有所會周全說的意思,顯然在如此尊嚴神聖的儀式下殺人,才是對神明的真正褻瀆,聖潔豈能沾染鮮血?
故而他才看到巫那如樹皮乾裂的臉,露出幾分不悅,並極力的沖著酋長搖頭。她阻止不了部落裡的生殺大權,可在如此儀式上,她絕對還是有絕對的話語權的,故而酋長隻能作罷。
「來幾個人,趕這個奴隸出去!」酋長嘆聲說道。
幾個勇士聞聲,便要來維持秩序,但就在這時,其中一個跟隨來的勇士忽而呼哧一下,單跪在地,右手搭在月匈口,就算是犯忌諱也不顧惜的說道:「酋長,我認為不能趕!」
嘶
酋長倒吸一口涼氣,什麼情況?他今天說話不好使,為什麼誰都來跟他較勁兒?
但出於一個部落酋長的威嚴,他強壓下心中的氣悶,抬頭問道:「勇士,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趕?清晰的告訴我原因,否則我會認為你在挑戰我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