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事發（1 / 2）
秋雨蒙蒙，天氣轉涼，風也是越來越大了，吹的霧土沉天的。
覃思涵背手站在窗前，窗戶開著，一雙眼睛看著院子裡頭，然而臉上卻是一臉不開心，
因為柏汐不當不正的站在窗子前頭，給他堵了一個正著，
讓他隻能看見的柏汐的背影，
他一抬手就能碰上柏汐的後背，這讓他有些煩悶。
「給爺讓開。」
所以他一開口，自稱就變了。
「爺，起風了。」柏汐卻沒動，但是說話聲音是小心翼翼的，
同一時間，屋頂上的人也警覺了起來，一雙眼睛赤裸裸的盯著覃思涵。
雖然，他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覃思涵還是感覺自己的頭頂一涼，
同一時間，院子裡本來蹲著吃飯的牧英也是草草扒拉兩口，收起碗，緊張的盯著窗口。
「爺知道，爺讓你讓開，院子裡沒有樹木，剛入了秋，你就都砍了。」覃思涵提醒道。
他沒有去動手，但是說話的聲音力卻帶了些威逼。
柏汐聞言，讓旁邊讓了一寸，他堵上了門，隻露出來了一個窗口，
並且人也側過身來，一雙眼睛在覃思涵身旁打探。
「爺嗅到了血腥味。」覃思繼續問。
柏汐一蒙，他看向牧英，但是心中卻是在想，應該不是。
牧英的能力他清楚，不至於有傷，至於其他人，更不可能。至於他自己，有一段時間了，
他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就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但是他也不懷疑是覃思涵聞錯了。覃思涵對於血腥味是異常靈敏的，或許是在刀尖舔血久了吧。
「爺，不是屬下。」牧英見柏汐看過來，忙欠身道。
牧青也道:「確實有的。」話落之後，他乾脆縱身一躍從屋頂上落了下來。
站穩這才道:「傷口大概是在關節處，就在不遠。」
牧青接二連三的開口，
然，或許不清楚的人會奇怪，但是在場的人並不奇怪，如果他能夠聞到血腥味兒，他大概就能夠確定是身體上那一處受了傷，
甚至是距離他有多遠，
牧青出身江湖幫派，受到了幫派中的人圍殺，一個人在四五十人中逃出深淵，落入柏汐手中，才轉而為柏汐效命，
他年歲不大，可死在他手底下的人卻是數不清，所以，他出手就知道對方什麼地方被他傷到了，
時間長了。他也能判斷，距離他很近的人，什麼地方有傷，
不是用看，不是用聽，是用聞。
很多人他不是第一次見他，並不知道他從前走路和如今走路是什麼區別，所以聽是聽不出來的。
隻能是聞。
一個人受了傷或許通聲的血腥味兒，但受傷的地方會有藥味，他聞的正是藥味。
當然不排除，還沒來的及塗藥的情況，但是他也聞得道，因為那一塊的味道更加濃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