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二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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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久彌沙嘆了口氣,正打算讓係統動手,就聽他再度開口。

他向她伸出的手掌平鋪,緩緩說了兩個字。

福崎海鬥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晦氣到家了。

因為之前那個女人逃跑途中跳樓自殺的事,他最近天天被傳喚去警視廳接受調查——好在他的父親已經提前和他說了,隻要咬死是那個女人意外墜亡,剩下的一切交給大人來處理。

失去了一個日常發泄的玩物,他心中的怨氣與怒火無處發泄,隻能依靠一些特殊藥物來滿足自己的需求了。

結果今天剛到店裡,前|戲都還沒開始,就被莫名其妙潑了一身酒水。

福崎海鬥剛想發難,就看見對方已經向他道歉了:「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這位先生……」

她靠近自己的時候,福崎海鬥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清了對方的麵容。

在那瞬間,福崎海鬥就改主意了。

——或許他可以拿這個女人來當做開胃菜。

那個紫色裙子的女人還在說話:「我們去衛生間,我替你擦一下吧?」

福崎海鬥當然不會有異議,他甚至求之不得。

他帶上了平日裡的紳士麵具,卻掩不下眸中的猥瑣神色:「當然可以。」

然後他就跟上了那個紫裙女人的步伐,一路往衛生間走去。

說來也奇怪,前麵那個女人的腳步明明不快,但他每次想要上前靠近她,或者對她動手動腳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用避開人流的動作來閃避,幾次下來,讓急著上手的福崎海鬥有些焦躁。

這家夜店的坐便間是男女共用的,並且整間店裡有三處,他們前往的這處門口豎了一個牌子。

「設施損壞,靜待維修。」

福崎海鬥覺得這是連老天都在幫他,畢竟這意味著偌大的衛生間中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他們。

倒是那個紫裙女人看著有點為難的樣子,「啊,這位先生,這裡的衛生間好像不能用了……不過我們隻是處理一下身上的水漬,應該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係。」

老實說,福崎海鬥覺得自己已經快忍不住了。

他幾乎是在他們兩人踏入衛生間的那一刻便伸了手,想將那個女人拉進懷中。

——近期因為出了那檔子事,他被家裡拘著吃了好幾天素,今天非得好好開個葷才行。

就在他即將觸碰到那纖長的白嫩手臂的前一秒,他隻覺得手腕一緊,聲音比痛覺更先傳來。

他隻聽到「喀啦」一聲,自己的手腕便被折出了一道不自然的弧度,酸痛感驟然侵襲了他腦中的神經,讓他被酒精與藥物麻痹的大腦都清醒幾分。

「啊——」他剛張大了嘴巴痛叫,就感覺嘴中被倏地塞了一塊布料進來,上麵甚至還帶著潔廁靈的味道。

他後知後覺地朝旁看去,才看到本該空無一人的衛生間中,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深色皮膚的男人——正是他擰斷了自己的手腕,還把衛生間的抹布塞進了自己嘴中。

福崎海鬥仍處在驚變的懵懂中,就見先前引他進來的那個女人皺了眉,看向他的神色不復方才的笑意,冰冷又嫌惡,仿佛在看一坨有害垃圾。

她看著他,開口卻像是在和旁邊那個黑皮男人說話。

「嘖,你沖動了,手腕骨折的痕跡要是寫上了屍檢報告,到時候可不好處理。」

……屍檢?他們在說什麼?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被那黑皮男人捏斷的手腕又狠狠一痛,他的手腕便被強行扭了回來,但他沖口而出的痛呼卻被那塊惡心的抹布堵在喉嚨裡。

「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他聽到那個男人這樣說。

那個紫裙女人便不再開口了,她隻是看了看表,然後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你動手麻利點,光和這東西待在一個衛生間裡我都覺得要窒息了。」

……東西?什麼東西?他不是東西!!

他怒目瞪著他們,麵前的兩個人卻都沒有搭理他的打算,那個紫裙女人甚至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仿佛隻是輕輕掃到他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然後他就覺得手臂一涼,袖口被猛地拉到手臂上,露出的皮肉微微一刺,一根針管便被推了進來。

「……唔!!!!」

針管內的藥物流入體內——是他熟悉的感覺,卻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劑量,興奮與抽搐的感覺同時席卷了他的神經,福崎海鬥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閉眼的最後一刻,他看到那個紫裙女人又頗為嫌棄地開口了:「……這個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五分鍾後,古川久彌沙踢了踢地上軟倒的人渣先生,「時間差不多了吧?」

她蹲下身,想要去試探一下這人的脈搏與呼吸,但又實在不想碰髒東西,有些嫌棄地皺了眉。

好在安室透沒有讓她為難,他蹲下了身,替代她,扌莫上了福崎海鬥的頸動脈。

「還有點微弱的跳動,再等等?」

古川久彌沙自然沒有意見,他們一向喜歡斬草除根,不留禍患。

安室透拿出酒精棉,將注射器上的所有指紋擦掉,然後塞進了地上躺著的福崎海鬥的手中,還細心地將他的大拇指放到了推進器上,務求做得盡善盡美。

古川久彌沙的重點卻不在這裡:「你居然還隨身帶了酒精?時時刻刻都想著銷毀指紋嗎?」

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比起銷毀指紋,酒精棉最常用的用途是處理傷口吧?」

正常人看到酒精棉會覺得是用來「銷毀指紋」的嗎?

古川久彌沙想了想,也對。

然後她伸出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安室透麵前。

「……怎麼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沒傷口啊。

古川久彌沙嫌棄地皺起了臉,「剛剛往這個人渣身上潑酒的時候被他扶了一把,晦氣死了,幫我消消毒。」

安室透下意識看了一眼人渣先生的右手,然後很遺憾地想起他們要偽裝成意外,不能剁了他的手了。

他拉著她去往洗手台:「酒精棉剩得不多,我幫你洗手。」

古川久彌沙的眉頭皺得更深,頗為任性地「哼」了一聲,「小氣。」

說著她抽回自己的手,也不需要安室透幫忙,自己上上下下搓了幾遍,這才舒服點。

安室透被她抱怨得笑了一聲,也不反駁她,就這麼看著她搓了幾遍,連皮膚都搓得有點紅了,這才勸她罷手。

「好了好了,再洗就破皮了。」

他替她關上水,然後看著她臉上止不住嫌棄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那下一個目標我去潑酒好不好?你在衛生間等著。」

古川久彌沙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搖了頭:「你不行。」

「為什麼?」

古川久彌沙白了他一眼:「對方又不是gay。」

安室透扌莫了扌莫鼻子:……行吧,又被嫌棄了。

安室透返回去裡間查看福崎海鬥的狀態,古川久彌沙跟在他身後慢悠悠地晃了進去,然後靠在一旁的牆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做最後的收尾處理。

他將福崎海鬥的衣物拉扯平整,讓他看不出曾經被糾纏過的樣子,然後將抹布從他嘴中拿出,隨手收進了口袋——畢竟這上麵有他的唾液,不能留在現場。

他甚至將她扔在車上的藥物盒子都拿了過來,扔在了屍體旁邊的地上,真是務求每一個細節都盡善盡美。

……瞧瞧這專業的樣子,真是老殺手了。

古川久彌沙心情有些微妙地復雜。

二十分鍾前,安室透執意問自己要針劑的時候,她幾乎把他打入「冥頑不靈」、「無可救藥」的分類,想讓係統動手先放倒他了。

但他隻是朝自己伸了手,然後淡淡開口說了兩個字。

「我來。」

這種人不值得,不要髒了你的手。

——換我來。

古川久彌沙第一個想法便是拒絕,畢竟她不是什麼喜歡看他人代她受過的性格,並且她也不在意什麼髒不髒手,這隻是她覺得自己該做的事。

但安室透的態度太過堅決,似乎隻要她一個不同意,他就能在這裡和她耗一整個晚上。

古川久彌沙思量再三,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卻隻給了他其中一支針劑——以防他出爾反爾,自己還能補刀。

但安室透就這樣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殺人補刀等一係列動作,甚至古川久彌沙得承認,他完成得比自己還完美。

好吧,她可以短暫地相信他。

古川久彌沙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到了安室透身後,看著他蹲在前麵,做完了屍體上最後的收尾工作。

她彎下月要,向正準備起身的安室透伸出了手,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

「那麼,我們繼續?親愛的——共犯先生。」

第二天白天,鬆田陣平在上班後收到「水尾美砂案的兩名嫌疑人昨晚在酒吧意外身亡」的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安室透。

他看了一眼案件報告,確定了各處都沒有疑點,是兩樁實實在在的「od過量導致猝死」的意外案件。

如果說唯一有什麼可疑的,那便是這兩人在同一晚幾乎先後都因為同一種意外死亡,以及——店裡的監控被人銷毀了。

但這兩個疑點並不足以推翻這個事實俱在的「意外」案件。

他想了想,還是給安室透打了電話。

安室透接聽電話的那一瞬間,鬆田陣平的質問沖口而出。

「降穀,你和我說實話,是你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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