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失戀一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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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讓周鶴岐形容那天的場景,隻覺得陽光甚好,明媚異常,這林肆的臉是下得瓢潑大雨,陰沉的就差把簡渝歡就牆扔出去了。

但他什麼也沒說,隻自嘲一笑,留了個孤寂的背影,如一頭被拋棄的孤狼。

若要讓秋雨棉說點什麼,便是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好姐妹這麼孤勇,這校霸的感情說玩弄就玩弄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簡渝歡甩了林肆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具體追溯,其實是還有一個見識到林肆被甩的人,就是路過的孟昭璃。

這姑娘也猛,那天林肆掛著灰蒙蒙的臉回去,她特意裝作偶遇露了個臉,順便打招呼說好巧,可能想著現在正是他心裡脆弱的時候,轉眼看到她這個癡情種,指不定想通了覺得她比簡渝歡強多了。

結果林肆目不斜視地過去了,連個眼神也沒丟給她,她也是個有尊嚴的人,懊惱之下,就把林肆被甩的事說出去了。

如今都知道學霸把校霸的感情給玩弄了,聽說之前得罪林肆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一時不知該說誰更慘。

簡渝歡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演變成這樣了。

從那天後,她就時不時的發呆,有時不小心碰到後麵桌子,身子也會僵硬片刻,然後便是揪心的疼。

這樣下去她心髒遲早受不住,正猶豫要不要找榮景南給自己換個座位,林肆先搬桌子去最後一排了。

坐在她後麵的人換成了段天賜——林肆的另一個好兄弟。段天賜對簡渝歡沒什麼好感,畢竟自己兄弟被人給耍了。

有次上課時,他刻意把桌子往前堆,給簡渝歡留了個很小的空。

周鶴岐踢他凳子,對他的小動作不太贊同:「你在乾嘛?」

段天賜倚著牆:「你也知道我最後一排坐慣了,這小地兒呆的我憋得慌。」

他好心提醒:「我勸你,趁阿肆發現之前把桌子拉回來,不然我救不了你。」

他不以為意。

林肆就算還喜歡她又怎麼樣?他不覺得被女人耍了他還會給好臉色。

秋雨棉無意看到,怒氣沖沖回頭:「你把桌子推那麼靠前做什麼,就算渝歡瘦你也不能這樣吧?」

段天賜笑了:「人家都沒說什麼呢,你那麼激動乾嘛?」

「你——」她氣得臉都紅了,可也知道最近簡渝歡心情不好,關於林肆的事或者說和他有關的一切都不想有接觸。

周鶴岐推推他:「算了,拉回來吧。」

他不滿:「你是哪邊兒的啊?」

林肆像是路過,瞟了眼,又躍到段天賜臉上,麵無表情:「你還沒斷奶?」

段天賜話都來不及回,林肆已經轉臉走了。中間的過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看戲的人隻知道,當天下午,周鶴岐換到裡麵坐了。

秋雨棉神色頗為復雜:「渝歡,你真的不喜歡他嗎?」

她沒說話,眼簾下垂,一副頹然色。

秋雨棉也不敢再問了。

喜歡啊,不然失戀的感覺也不至於來得這麼強烈。

就是那種扌莫著書,都會想之前他看過;拿到筆也會想他在後麵轉筆時的樣子;就連早上梳頭發,都會想到他曾經在後麵揪著她頭發玩。

疼也不是,就是悶,悶得心口空落落的,被他填的滿滿的,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戀愛不會影響學習,失戀才會。

她有時候想撲過去抱住他,死皮賴臉地問:「我動心了,你能對我負個責嗎?」

但她突然不敢了,也不是怕丟人,就是怕他說不能。

要是沒回來就好了,這樣兩人還有婚姻束縛著,林肆這樣的人,了解多了還是會喜歡他,天生就吸引她,就算是以後也一樣。

想著想著就又是難受,懨懨的。

他以後應該怎麼樣都不會娶她了。

她沒覺得怎麼樣,就是應了他那句話,自己應該真的要三十歲也嫁不出去了。

晚上神色缺缺回宿舍,爬樓梯上床,視線過去時,臉上終於有了不一樣的顏色。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上是大灘的血紅色,就像凶案現場,如果換了其他人鐵定要被嚇得花容失色。

而她不是被嚇到了,而是深深沉默了。

上一世高瓊和孟昭璃爭搶林肆,鬧得很大,高瓊在對方床上潑了這個東西,也就是顏料,把孟昭璃嚇得尖叫聲嚎破天靈蓋。後來聽說她當晚就做噩夢了,攪得整個宿舍都不太/安寧。

「啊——」刺耳尖叫聲驟然響在耳側。

她對鋪的女孩哆哆嗦嗦指著簡渝歡的床:「渝歡…你的床…怎麼了?」

宿舍人都被吸引注意力,秋雨棉從床上下來,仰臉:「怎麼了?」

「渝歡床上好多血…渝歡,你床上不會…不會……」有人死了吧。

簡渝歡跳下樓梯,在宿舍內掃視一圈:「高瓊呢?」

「沒見她,好像沒回來。」

秋雨棉踩兩層樓梯去看,也登時喊了一嗓子,這場麵誰看了都害怕,她急忙下來:「那是血嗎?快叫宿管吧。」

「不是血,是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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