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歡而散（2 / 2）
「賀總、賀先生，說話前請先弄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我想做什麼又或者不想做什麼，那都是我的自由。」
「還有，我徐暖可以失去一切，但尊嚴是我最後的倔強，今天的事是最後一次，我沒有成為別人小三的習慣。」
「再見，不，再也不見，賀先生。」
這話從徐暖的口中說出來後，她的心緊緊的揪成了一團，難以形容的痛在她月匈膛中肆虐開來。
賀牧廷身子頓了一頓。
房中的溫度驟然冷去。
隨即，他大步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當門鎖落下的聲音傳來後，徐暖將自己埋在被子中，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息。
豆大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屋內，低沉的嗚咽聲淒婉而又決絕。
有些痛，是無法避免的。
但她並不後悔。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從床上起身。
將屬於他的氣息洗刷一空後，下樓買了事後藥服下。
過去的三年，她已記不清這是她多少次服下這藥了。
她也曾憧憬過懷上他的孩子。
可，那也就是想想而已。
她知道他不喜歡孩子，也不喜歡在親密接觸時隔著一層膜。
他不喜歡，所以她就順著他。
說不上盲目，隻能說自己願意。
出了藥店，徐暖抬頭看了看漫天繁星。
突然，一陣強烈的眩暈傳來。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便身子一斜，整個人軟軟倒地。
……
等她再恢復意識時，眼皮子上如同壓著一座沉沉大山，她想睜開，卻發現自己如何用力都是徒然。
透過眼縫，她都是白色。
耳畔，似乎有人在說話。
「檢測結果出來了，夫人是低血糖暈厥。」
「還有，醫生說……」
那一聲嗯聽著就熟悉，徐暖心神一鬆，再次閉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