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聚齊(2 / 2)
䀎雲子很清楚的感覺到,四周的妖精在這一天瞬間少了許多。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想來也是受到其他道友們到來的影響。
因為這些道友們的到來,讓的這些妖精們都是提前離開了。
「此事已了,道友我們出發吧。」
見著事情已了,䀎雲子也想著盡快前去玉虛山,好能夠開始接下來的事。
這事從提出來之後,她便是一直在等著了。
如今終於是可以進行了,䀎雲子自然是一刻都不想耽誤。
方澤林聞言點了點頭,右腳朝著前方一踩,一朵雲彩便是憑空出現。
隨即雲彩直接托著方澤林朝著天上飛去,身後的䀎雲子和何泉立刻跟上。
而在這個時候,在商朝各地卻也是有著無數劍光從無數隱蔽的地方拔地而起,在空中轉了個方向後,便是迅速朝著某一處地方飛去。
這是在此地守著的玉虛山的弟子們,也是見著此事已了,所以直接禦劍離開了。
他們在之前的時候,也收到了消息。
聽說是有大事,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大事,隻知道無數道友們來到了玉虛山。
他們這些東道主,也該前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才是。
因此,他們這會兒離開的時候,都顯得頗為倉促,直接禦劍而去。
而無數百姓們,有不少都是見著在自己不遠處騰升而起的劍光時,這才知道原來在這些時日裡,還有仙人在自己身旁。
玉虛山。
此刻的玉虛山,卻是比起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熱鬧。
原本極為寬闊的山門,在此刻卻也是被擠得有些擁擠起來。
各個山門的弟子,此刻也都與一旁的其他道友們交談著。
大致上都在論道,彼此說著自己修煉悟道時的一些心得。
說實話,能夠碰到這麼多的道門中人,平時可是很難見到的。
大家平常的時候,修煉的道也不大一樣,也就隻有道友多了之後,或許才可以碰到那麼幾個,和自己有相似悟道經驗的道友。
而在這種時候,自然也是到了他們論道增加自己體悟的時候了。
不過也有些弟子,因為沒有找到相同一道的道友,也就和一旁的道友們閒聊起來。
談的內容,自然也是這一次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鬧的這麼興師動眾。
「話說,你是玉虛山弟子吧?這麼多道友都來了玉虛山,此前不說還能夠理解,為了事情不至於讓一些魔族亦或者是一些妖孽知曉。」
「但如今,我等都來到了這玉虛山,此地方圓百裡內也沒有什麼妖精了,也不見有魔族,到底是何事可以說了吧?」
一旁定歸山的弟子看著前來送水的道童,不由叫住對方詢問道。
其餘道門中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紛紛看了過來,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好奇。
「是啊,到底是何事,居然是將所有山門的弟子都叫來了,也該與我們說說了吧?」
眾人心頭像是感覺被什麼瘙癢了一般,想要知道什麼事。
但卻是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是沒有聽到半點消息。
「回稟這位道兄,弟子不過是剛剛入門的晚輩,諸位道兄都不知道,晚輩又如何知道?」
「眼下山門中的師兄們都已經下山除妖去了,或許掌門知曉是何事,隻是掌門和其他掌門都在大殿之中,還不知道裡麵談了些什麼事。」
道童聽著一旁道兄們的詢問,當即無奈的回答道。
關於這問題,他已經解答過很多次了。
但很遺憾的是,他確實是不知道是什麼事。
或許那些下山了的師兄們,有這個資格知道是什麼事。
但師兄們都不在,就他們這些道童在山門中看護山門。
見著麵前的道童也不知道是何事,眾人頓時有幾分失望。
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的神色微微一動,隨即便是朝著遠處天邊看去。
隻見著遠處天邊,赫然是無數遁光朝著此地迅速飛來。
在仔細看去,卻是玉虛山的弟子們此刻正禦劍飛來。
各個玉虛山的弟子們,此刻站在飛劍上的模樣,倒是叫不少道門弟子們看著愣了些許。
如此禦劍而行的仙姿,說實話,著實是叫他們看了都是心生羨慕。
「這些道友們腳上踩得,便是那飛劍了吧?還真是叫人羨慕啊,聽聞這飛劍還是方前輩煉製的。」
「是啊,聽說這飛劍端是厲害的很,不僅是殺敵厲害,如今這遁術也是極為厲害,看這個模樣,怕是連縱地金光都比之不過吧?」
縱地金光的速度,那可是稱的上神行之速了。
連縱地金光都比之不過,可以感受的出來,這遁術到底有多厲害。
而縱地金光可是極為難以修煉的法術,在場的這些弟子之中,掌控了此道法的弟子也是寥寥無幾的。
也是因為如此,這些弟子們在這個時候方才這般的羨慕。
而在他們羨慕間,這些玉虛山的弟子們卻是迅速駕馭著飛劍來到了跟前。
隨後便是見著那飛劍自行轉悠一圈,被收入到了葫蘆之中。
「我等玉虛山弟子,見過諸位道友。」
將飛劍收起,玉虛山弟子紛紛落下沖著在場的道友們拱手到。
在場的修士們也紛紛起身還禮。
客套一番後,又緊接著詢問了這些弟子們,知道不知道到底是何事,叫他們這麼多山門修士盡數來此。
而剛剛回來的玉虛山弟子們,聽到這樣的詢問頓時有些納悶起來。
他們這才剛剛回來,此前還一直在外麵除妖,這哪裡會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還以為,這些道友們來到這裡也有個幾天時間了,想來是會知道是為了何事才是。
怎麼現在看起來,這些道友們反而不知道的樣子?
心頭奇怪之下,他們反而是反問起來。
這一問,一時間場麵都有些安靜下來。
彼此在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好像,大殿之中的諸位掌門,也都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有個道童忽的悄聲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道友們都是愣了一下。
他們都不知道,這還能夠說的過去。
但這會兒要說,大殿之中的其他掌門們都不知道是何事,這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這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連掌門們都不知道是何事,那要什麼人才可以知道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