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連夜審問（1 / 2）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她不確定地問：「陛下問的，該不會是那個懷疑我是小偷的白衣公子吧？」
見元策並未否決自己的猜測，宋小魚解釋，「我與那人是無意間撞到的，要不是他壞我好事，說不定我已經逃遠了……」
話一出口，宋小魚就意識到自己惹上了麻煩。
果然，元策的臉色陰鬱下來，揪在自己下巴上的力道也在無形之中慢慢擴大。
這次，宋小魚不招也得招了。
她雙手合十，跪在床上沖元策作揖。
「陛下息怒，我承認在宮外之時動了逃跑的念頭，但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你仔細回憶一下就會發現，咱倆第一次換魂，是不是賀冬節的第二天？」
見元策並未反駁，她鼓起勇氣又接著說道：「賀冬節以前，我與陛下未曾謀麵，直到賀冬節當日，才有幸得見陛下一麵。也正是因為這一麵，開啟了接下來的無限循環。於是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有沒有可能同處一個屋簷下，才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
「同處一個屋簷下？」
「我說的同一個屋簷，指的就是這座皇宮。」
元策的眉頭越皺越深，「然後呢？」
「然後我就逃了啊，隻要離開皇宮、離開盛都，說不定一切就會回歸正軌。」
元策氣笑了，「宋小魚，你以為胡亂編造一個借口，就能打消朕的懷疑。若你誠心解決此事，該做的是與朕商討之後再下決定，貿然逃離，隻能說明你心懷不軌、動機可疑。」
宋小魚忙不迭舉起右手，「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的誓言在朕麵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