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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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白邀請周慕跳第一支舞這件事,讓岑嘉玉十分惱火。

自從上次信息素互選結束後,他從心底認為自己和盛白已經是綁定關係了,這一周以來,都是他主動的去找盛白的,別墅裡的日常互動盛白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周慕這一周除了用餐時間基本都悶在自己房間裡,不知道在乾什麼,幾乎和盛白沒有任何交流,甚至連碰麵也是匆匆的吃一頓飯,反而是岑嘉玉自己和盛白有了很多交流,雖然這些交流都是浮於表麵的,但也算是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岑嘉玉從入會場那一刻就在等待盛白邀請他,而盛白卻邀請了周慕。

如果說以前對周慕的種種,隻是因為不甘和妒忌,那麼今天這一幕是真實的刺痛了岑嘉玉,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悶。

他穿過了半個舞池,最終停在了秦洲身邊。

「餵,跳舞嗎?」

秦洲本來一直盯著舞池中的周慕看,忽然聽見岑嘉玉的聲音,納悶的看向身側。

岑嘉玉也放棄了以往慣有的風格,不再是文藝氣質的暖男打扮,今天的他有點說不上來。

黑色的漁網長袖內搭,外麵鬆垮的罩了一件背心,脖子上戴著層層疊疊的金屬鏈子,手腕上還挽著好幾圈皮質手環。

下麵是一條爛兮兮的黑色破洞仔褲,左腿爛的尤其厲害,甚至半條大腿都露在外麵。

他臉上畫了一個偏濃重的舞台裝,嘴唇和眼角上還貼了亮片,在配上閃亮的金色羽毛麵具,秦洲覺得他整張臉亮的有些刺眼。

此時的岑嘉玉臉上帶著一點不爽的傲嬌表情,雙手環在月匈前,斜睨著舞池中的盛白,反倒是比他平日裡紳士暖男的蟲設順眼了一大截,秦洲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冷淡的搖頭拒絕了他的邀舞。

「你難道不氣嗎?」岑嘉玉指著舞池中的盛白和周慕,「他們明明不應該……」

秦洲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周慕正低頭謹慎的挪著腳步,時不時會抬頭環視一圈,應該是在尋找他所在的方向,眼神小心翼翼的,雖然盛白邀請周慕的時候,他心裡也有點不爽,但還是壓下了自己的占有欲,周慕是獨立的個體,這隻是正常的社交活動而已。

岑嘉玉見挑撥不動,就站在秦洲的身邊和他一起盯。

本來已經下定決心,整場舞會再也不理會盛白了,但盛白和周慕告別後,向岑嘉玉走過來時,臉上的表情,又令岑嘉玉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當盛白真的穿過舞池,走到他麵前,向他伸出手時,岑嘉玉甚至沒有猶豫一秒,就將手搭了上去,跟在盛白身邊離開了。

「今日修羅場(10/1)!」

「雖然盛白拆了我的c,但我為什麼覺得他在跟慕慕跳舞的時候,表情看起來好難過呀,都快要哭了。」

「可惡,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有沒有會唇語的友友給翻譯翻譯。」

「我也覺得,盛白看起來真的很悲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人家是盛家的小公子,能發生什麼?過的再差也比你們強,真的是賺2000塊的人,操賺2000萬的心,擔心人家,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的工資表吧。」

「……無力反駁,工資表絕殺。」

下一支舞開始,盛白帶著岑嘉玉進入舞池。

他倆之間的距離肉眼可見的近了許多,因為盛白說的話,需要岑嘉玉聽見。

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岑嘉玉的腕骨,雄子的腕骨纖細,被他捏在手中,仿佛一使力就能掰斷。

盛白想要一個對他言聽計從的乖巧雄子,不要做多餘的事,也不要說多餘的話,最好所有的行為都能接受他的安排。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你明白了嗎?」

他捏住岑嘉玉腕骨的手,開始使力,眼見著那段手腕皮膚開始發紅,甚至微微腫脹起來,也許再加大一些力度,岑嘉玉的腕骨就會被他生生捏斷在手中。

「明白了嗎?」盛白又重復了一邊,聲音更加的陰沉。

「明……明白了……」岑嘉玉小聲的回應。

他的手腕被盛白捏的很疼,但他不敢抱怨,這是一種警告,岑嘉玉明白,大概是剛才自己去找秦洲的事情,惹到了盛白。

盛白確實改變了,他撕下了平和,優雅的外皮,把內心深處壓製不住的暴戾都傾倒給了岑嘉玉,他終於徹底成為了那個拿著鞭子的人。

岑嘉玉人在盛白懷裡,跟隨著他舞動,他們兩個都精於這種社交舞蹈,動作流暢,姿態優美,所以看起來要比笨拙的周慕賞心悅目的多。

麵具遮住了他們的表情,觀眾們看不見盛白暴虐的臉色,也看不見岑嘉玉臉上的恐懼,隻有抱著岑嘉玉的盛白能感覺到他一直在小幅度的瑟瑟發抖。

盛白的唇角掛上一個危險的笑容,俯身在岑嘉玉耳邊說:「害怕了嗎?如果在舞會之後,你決定逃走,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如果你決定留在我身邊,那麼,請記住我的話。」

今天的舞會,陳唯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本來隻是想找一找有沒有可以整治秦洲的機會,他才會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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