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接二連三(1 / 2)
婁曉娥站在書房門口眼中含淚的看著裡麵的兩個男人質問道:「我們要去哪?為什麼要走?」
意外的闖入讓葉浩然和婁振華都有些不知所措。
「蛾子」
婁振華開口要解釋什麼,婁曉娥卻不給機會,繼續質問:「所以你們一直都在騙我對不對!」
終究還是沒忍住,眼裡的淚花低落在地板上。
葉浩然閉口不語。
婁曉娥對他的感情他不是不懂,可正因為婁曉娥純潔的癡傻,讓人心疼。
任何有需求的女人,隻要是葉浩然能滿足的他都不會客氣,唯獨婁曉娥這種什麼都不需要,隻是心裡純淨的愛意才會使葉浩然心生顧忌。
「蛾子,爸爸不是有意要瞞著你,隻是這件事太重要了,關係到我們一家三口的命。」
婁振華愧疚的解釋著,可這時候的婁曉娥又怎能聽的進去。
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眼睛盯著葉浩然問道:「浩然,所以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不跟我在一起而是選於海棠,也是因為這件事對不對!」
對於不對現在談已經失去了意義,不想讓婁曉娥更加傷心,所以葉浩然選擇了沉默。
直到手中的香煙燃盡都沒開口說出一個詞語。
可他的這種表現,在婁曉娥眼中卻代表著默認,反而讓婁曉娥心裡更難受。
以為自己知道了真相的婁曉娥傷心的跑回臥室,曉娥媽過來把書房門關上後應該是去安慰婁曉娥去了。
婁振華搖搖頭:「浩然,為難你了。」
「沒事兒,過段時間就好了,她隻是現在不能接受,時間會安撫好她的。」
誰的人生沒有遺憾,隻要是有思想的人就會有遺憾。
小到吵架沒吵過,半夜醒來給自己一嘴巴子的,大到魂牽夢繞之人無法相見,留下一生的遺憾。
可正因為有這些遺憾,生命的長河才顯得更加精彩。
「婁叔,你這邊抓緊時間雇人搬東西吧,出關證是有時效的,而且現在是過年,審查更容易通過,再過一段時間就不好走了。」
婁振華點點頭,該安排的早就安排好了,就等葉浩然這股東風吹起他隨時都能啟航。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話題被重新拉回來,婁振華好奇的對葉浩然問道:「浩然,你認為多久以後我們才能回來。」
「最少十年!」
「要這麼久」
隨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一壺茶喝完後,葉浩然起身道:「晚上我就不在這裡吃了,曉娥應該也不想見到我,我還是回去吧。」
婁振華本想挽留一下,可想了想以後還是把葉浩然送到了門口。
「浩然,我這邊準備好以後會派人去打招呼,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雖然我知道你幫忙是因為曉娥,但我婁振華也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壁櫥後麵藏了一個箱子,等我走後你來取就行。」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葉浩然和婁振華都不是什麼磨嘰的人。
點頭後,葉浩然瀟灑的離開了婁家大宅。
這邊剛走,婁曉娥就從臥室沖了出來,等她跑到門口的時候,葉浩然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風雪之中。
婁振華拍了拍婁曉娥肩膀道:「蛾子,不是爸爸阻止你追求幸福,而是葉浩然希望你能更加幸福。」
婁曉娥回過身,此時的她已經滿臉淚花。
「爸,到底什麼是幸福?」
這本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可婁振華真的回答不上來。
有人認為錢就能代表幸福,可他已經夠有錢了,外麵人都叫他婁半城,可他卻給不了女兒幸福。
葉浩然的心裡並不是無所謂,隻是沒有表現在臉上而已。
哪怕他對時間已經失去了概念,哪怕他擁有世界上最富有的財富,可他依舊是人,依舊有一顆火熱的心。
麵對一個深愛自己卻不能在一起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會是無所謂的態度。
頂著傍晚的大風騎著自行車,大衣被吹的呼呼作響,好似感受不到刺骨的寒刀一樣目視著前方。
自行車在雪地上壓的『滋滋』作響,卻阻擋不了葉浩然前進的步伐。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剛停好自行車,秦淮茹的身影就出現在穿堂前。
「怎麼回來這麼晚,吃了沒呢。」
葉浩然搖頭道:「沒呢,快餓死了,給我整點吃的。」
秦淮茹歪頭想了想:「沒飯了,我下麵給你吃吧。」
「」
葉浩然無言以對,可能是因為婁曉娥的事,讓他心裡有些煩躁,火氣有些大,再聽秦淮茹這句話,瞬間變了味兒。
秦淮茹剛要回去拿麵條,就被葉浩然拉去了屋裡。
『砰』
房門一關,裡外就是兩個世界。
還好秦淮茹提前燒了炭火,屋裡溫度剛剛好,隻是在兩人進屋後溫度變的更高了而已。
「呀!!!」
開車是門技術活,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葉浩然的車速堪比職業車手,加上目前最先進的引擎作為動力,更是馬力十足。
引擎是很強大,就是不知道車子能不能受得了。
兩個小時過去,屋外的飄雪漸漸小了不少,地麵變成了雪亮的銀白色,尤其是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秦淮茹坐在床邊梳理著頭發,收拾好以後轉頭看著葉浩然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火氣怎麼這麼大。」
這也就是她,如果換成秦京茹,今天怕是要廢。
葉浩然抽著煙搖搖頭:「沒什麼,做飯吧,餓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班葉浩然依舊情緒不高,婁曉娥帶來的持續影響還在乾擾著他。
就連看書都經常溜號。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座機忽然響起,出神的葉浩然都被驚了一下。
拿起聽筒放在耳邊:「餵,軋鋼廠保衛科,哪位!哦,是老總啊,怎麼好的,我這就來!」
來電的是老總,而且還是從老總辦公室打來的電話。
葉浩然收拾一下桌麵,拿起掛著的大衣披在身上匆匆的出了門離開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