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寶寶今天不高興(1 / 2)
「啊」的一聲,從夢中驚醒,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這才抬起手臂,用勁全力,撐開指縫,喃喃道:「笨蛋,看看這是幾?」隨後,她數一個數,就收起一根手指頭,直到十根手指頭全部收縮在掌心,這才緩緩坐了起來。
旋律還在空氣裡潺潺的流淌,而她體內悸動的火花,歡喜可聽,如鼓樂般歡騰,馮煌琦咽了咽口水,氣勢洶洶的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瓶,擰開蓋,「咕嚕咕嚕」就是兩大口,隨即,兩眼發直的盯著茶幾前麵的書櫥,原來有些壓抑、抗拒,是會招來心魔了。
馮煌琦黑著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兩手作扇,呼呼的在麵頰兩側狂扇好幾下,這才按著月匈口,站了起來,掌下心口小鹿般的跳躍,跌宕的熏醉,竟然久久不去,不禁又嘟囔斥責:你看你,你看你!你還要臉不?
言罷,一屁股坐了回去,兩朵紅雲沖開麵頰上的黑雲,占據了主場,身體某處淋淋濕濕的,怪不舒服的提醒著她,剛剛做了多麼可恥的夢。
她光著腳溜進了洗漱間,脫掉一切束縛,打開花灑,抱著肩膀,仰著臉,讓嘩嘩的流水沖刷那幾乎快要沖破理智的心悸,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自然旌旗的歌已閉,再進一步必是死巷,怨隻怨相識青梅,情愫不來,怨隻怨草色探步春已寒。
關上水龍頭,牙一咬,重新收拾好自己,看看時間,還可以睡一小時三十分鍾,睡,還是不睡?睡吧,已經做過那樣羞人的夢了,現在睡,肯定就不會了。
早晨,生物種這種東西很是精準,到點自然的似空氣,習慣性把她叫醒。可是她卻不想睜開雙眼,耐何床頭框上的鬧鍾孜孜不倦,手臂不得不從被窩裡伸出,拿起來一看,果然不早不晚,五點整。
馮煌琦頓時哀嚎一聲,把鬧鍾放了回去,翻身,腳背啪啪拍打了床鋪好幾下,月要一扭,扶著床鋪坐起,生無可戀地朝天花板,堅了個大大的拇指後,刷一下掀開被子,腳伸進人字拖,邊走邊盤了一個丸子發型,拉開窗簾,窗外的天麻麻亮,淋淋瀝瀝的秋雨像珍珠一樣,貼著玻璃窗上,擋住了她的視線,滾落而下。
馮煌琦嘆了一口氣,她喜歡秋天,但是她不喜歡秋雨,總感覺秋雨沙沙的,顯得特別蕭瑟,轉身至梳妝台前,眼眶下的眼瞼泛著淡淡的烏黑色,好像化了煙熏妝似的,馮煌琦嘖了一下唇畔,用指尖彈了彈,轉身拿起身後的睡袍,披在肩上,行至餐廳,打開冰箱,準備拿兩塊冰塊敷敷,然在看到裡麵堆滿的食物,下頜微微一昂,寶寶今天不高興,又沒什麼事情做,她完全可以給自己放個假,睡一個大大的懶覺!
更何況,現在也沒有人等著她做早餐,也不用急急的送女兒去幼稚園上學,憑什麼她就不能好好的睡過懶覺呢?
關上冰箱門,踮著腳尖,旋轉著身姿,嘴裡喊著蹦恰恰蹦恰恰的撲上了床,兩手張開,死死貼在床鋪上,五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二十分鍾,身前肉被壓,導至月匈悶,右哼哼,左哼哼的她不得不翻了個身,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天花板,為什麼就是睡不著呢?
不是經常有人說睡回籠覺,賊特麼的香?
怎麼到她這裡就不行了?
馮煌琦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餅,怎麼還是這樣?難道她天生就是勞碌命,做不得閒人?
不是這樣的,馮煌琦煩躁的扯起被子,嚶嚶的將自己整個人都埋了進去,並把邊邊角角都壓得死死的,她想起曾經,她也有特別能睡的時候,她還想起了前夫李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