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又裝大尾巴狼(1 / 2)
五個人聊聊喝喝,順帶看著海灘美景,一直到晚上九點才散。
連顧錦夏都喝了三杯啤酒,就更不用說四個男人喝了多少。
許印竭喝多了,單手托著臉頰歪在桌上,對著扶著顧錦夏胳膊,往回走的池故淵背影,高聲笑著囑咐:
「一號和二號距離雖然近,但到底不是一個門。老池啊,你可別走錯屋就不出來了。」
池故淵完全當沒聽見,喝的有點暈,他還是穩穩當當把顧錦夏送到二號別墅門口。
「別忘了吃藥。」
說完,他就走了。
顧錦夏站在原地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怔。
他……就這麼走了?
果然是對她很沒興趣。
酒醉和朋友能侃侃而談,轉眼隻剩他們倆,反倒是惜字如金,一個字都不願意和她多說。
池故淵快步走進一號別墅,破天荒關上玻璃門還落了鎖。
然後仿佛抽乾所有力氣般,背靠著玻璃門滑坐到地板上,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希望自己還能保持兩分理智。
他真的好想問問她。
明明她都答應好,也收下他的機票,為什麼還要放他鴿子,和付寧生坐火車走了?
他故意喝了那麼多酒壯膽,想借著醉話問出口。
然而扶她回來這一路,將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都耗盡。
問了又怎麼樣?
當年有付寧生隔著,她沒給他機會越界靠近。
如今沒了旁人,她一樣不願意他靠近。
哪怕他裝的那麼平靜無欲,她仍舊抗拒疏遠不願有肢體接觸。
喝了酒也不曾向他靠近一分。
他們之間的距離,總是看著那麼近,實則卻遙遠如天地相隔。
隻要剛才她向他挪一厘米靠近,他都會抱住她,問問他最在乎的往事。
就算她給他的答案是傷心,他也能放下心結,主動認真明了直接的再追她一次。
畢竟不愛,沒有錯。
他努力讓她愛上自己,就可以了。
可是如今,他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隻能再次放手。
他還要裝作不在乎的離開她幾個十年?
第二天,顧錦夏起床就看見窗外淅淅瀝瀝,不知道下了多久的小雨。
室外活動是不可能。
為了不讓養傷的顧錦夏折騰,大家一致決定把活動地點,定在二號別墅客廳。
支了麻將桌,大家坐在一起打麻將。
池故淵坐在顧錦夏身後,動作優雅的拿水果刀,慢條斯理專注的削著蓮霧皮。
『滴滴』
顧錦夏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池故淵迅速抬眸看過去,果然是付寧生發來的。
他身子一探,將水果刀放在茶幾上,又把手機拿回來,遞給正忙著抓牌的顧錦夏,語氣平和的敘述:
「來微信了。」
顧錦夏將六筒放到自己的牌中,順手抽出四萬打出去,這才接過手機,客氣的道:
「謝謝。」
她按了指紋開鎖,點開微信界麵。
礙於屋子裡這麼多人,她是用聽筒讀取付寧生的微信。
饒是如此,也沒瞞過就坐在她身後,故意靠近的池故淵的耳朵。
付寧生說:
「我接了一個海城的官司,坐高鐵下午五點到海城。把定位發給我,我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