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加入書籤

而且情書這種東西,要怎麼寫?

拿起筆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古森元也冥思苦想後落筆寫下第一句。隨即他像是明白過來,洋洋灑灑寫了大半張紙。

「聖臣,聖臣你有寫給光奈的情書麼?」

等到雙休日結束前往學校,晨練結束的古森元也滿臉暢快,看到佐久早聖臣轉過來的視線時表情才收斂不少。

「要你沒寫的話,你先參考參考我的?」

「參考?」

帶著點威脅的聲音並沒有讓古森元也有什麼危機感,等接到這份「情書」的時候,佐久早聖臣也同樣陷入沉默。

「當年看你天天練琴,根本沒有任何娛樂活動,讓我這個當哥哥的很痛苦。」

看出來了,確實很痛苦。

「想把你拽出門一起玩你又不樂意,我真的好傷心。」

注意到後麵還畫了個惟妙惟俏的哭泣顏文字,佐久早聖臣沒忍住嘴角的抽搐。讀完這份與其說是情書,不如說是半篇「光奈你要好好交朋友多出去走走鍛煉身體」的訴苦勸告信,突然露出了個細微的笑。

怎麼說呢,非常苦口婆心,什麼都好,就是不像是篇「情書」。

「所以聖臣,你有寫麼?」

「不,並沒有。」

看他平靜又似乎不怎麼願意直視自己的模樣古森元也默默將自己的「情書」收回去,他看佐久早聖臣的樣子就知道自家表弟絕對是寫了,但是不願意和他說他寫了。

「光奈也就是這麼一說,回頭她肯定就忘了。」

深知自家青梅本性的好哥哥聳了聳肩,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玩著自己的鉛筆:「畢竟現在對她來說,什麼都沒有鋼琴重要。」

是的,對於現在的野田光奈而言,最重要的一直都是鋼琴。在掙紮完期末考試也確實拿到了個不錯的分數以後,除了必要的課程,她基本都是紮進學校琴房,教室裡都找不到她的人。

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的,跡部景吾在拿到全國大賽東京代表後也一樣發狠在帶著冰帝網球部特別合宿訓練中,她隻是一個人泡在琴房裡而已,並沒有那麼惹眼。

在中途稍稍練了段《一步之遙》以後野田光奈倒是對電影多了點興趣,但她現在也隻能稍微克製下這種興趣,先把鋼琴全國大賽完成再說。

這一次不同於之前,她需要給整整三年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隻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想要這個「完美」,所以反而開始束手束腳起來。

「你實在不行,重新用《革命練習曲》算了。」

合宿和琴房兩頭跑的榊太郎不覺得累,但他聽著野田光奈的《大海》反而開始頭疼起來:「以前規定不能換曲子多好,而且也不會有多少人真的選擇在決賽的時候換掉自己的曲目。」

「不行,一定要是《大海》。」

「……」

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榊太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聲音低沉又帶著點警告:「那我也可以明白告訴你,革命沒有問題。」

因為野田光奈本人是明白理解《革命練習曲》中的情感,可是《大海》上,她似乎僅僅明白「狂風暴雨」。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練《冬風》?」

肖邦的練習曲有很多,大眾普及度高的也有不少,冬風也是其中之一:「很貼合,你也挺喜歡的不是麼?」

「嗯,但還是要《大海》。」

執拗,不講理,倔強,鑽牛角尖——仿佛屬於藝術家一切的負麵詞匯都能往現在的野田光奈身上貼過去。身為老師與長輩榊太郎真的是想狠狠揪住她的耳朵讓她好好聽話,別拋棄自己的擅長類型不用,去一股腦鑽研弱點。

不過從同樣的「藝術家」或者「挑戰者」角度來看,直麵自己所欠缺的東西,向著這方麵前進,並且毫無畏懼、也不會因為旁人言語,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很好。

「幼年體果然很麻煩。」

「嗯嗯?什麼幼年體?」

看野田光奈又一次看過來的模樣,榊太郎思考片刻,看著她鄭重開口:「光奈你想要彈好這首曲子麼?」

「太郎你『彈好』的標準是什麼?」

「金獎。」

金獎。

聽到這個詞時榊太郎能夠看到她的手微微動了動,再度抬起頭時卻是一片冷漠:「我不需要不專業的人來給我早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既然你這麼不在意,就不會說出這句話。要我拿麵鏡子過來,讓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麼?」

聽到榊太郎這句話,野田光奈別過頭盯著自己的琴譜,僵持到最後才輕輕地哼了一聲算是承認:「那麼,我要怎麼做?」

要怎麼做啊——

「光奈,你已經太久沒有出門了。」

榊太郎的聲音很鄭重,盯著逐漸抿著嘴的小姑娘開口:「去親眼看一看吧,大海。」

作者有話要說:光奈:男人,影響我練琴的進度

榊太郎:?

sks:?

光奈:不認識的男人,影響我練琴的進度【餵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甜蜜陷阱 皇帝的短命寵妃重生後 八零礦區重組家庭 驚!戀綜男嘉賓都是她前任 蛛網,馴養與依賴症[綜英美] 努力作死後沙雕她爆紅了 煙霞 上帝視角的我吐槽了全世界 拜錯師門後我躺平了 念念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