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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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亦茗因為飢餓感,被迫醒了起來。

附近的外賣最快也要二十分鍾,無法及時進食的滋味讓她的心情指數很低。

這不禁讓她想到了江岑然做的早餐。

既精致又美味。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胄少爺竟然會有那麼好的廚藝,之前都沒聽江妤漾說過。

思及此,蔚亦茗好像更餓了。

五分鍾後,門鈴響了起來。

蔚亦茗趿著拖鞋奔赴到門邊,乾淨白皙的手指握住門把,迫不及待就擰了開來。

「看見我這麼高興?」門口的江岑然唇瓣劃過一絲笑痕。

蔚亦茗這才反應過來,外賣不可能隨意進入樓層,物業會先給她打電話。

江岑然:「到我那兒吃早餐。」

蔚亦茗眨了眨雙眸,聽著這麼誘人的提議,還是有點躊躇。

「不餓?就算生我氣也沒必要跟自己肚子過不去。」

當不合時宜的咕咕聲響徹在靜謐的門口時,蔚亦茗的耳根顏色濃了半分。

她看見江岑然促狹的笑意,輕哼了聲,抬頭挺月匈地走向他那屋。

今天的早餐是岩燒乳酪吐司和花生核桃露,一旁搭配了新鮮的水果。

擺盤精美,一看就先有了食欲。

蔚亦茗吞咽了下口腔中分泌的唾沫,便拉下椅子坐了下來。

味道如外表那麼精良,入口便覺得身心愉悅起來。

「你怎麼會這些?」蔚亦茗挺好奇的。

「不難,翻下菜譜就會了。」

「不難嗎?」

「你可能會比較難。」江岑然沒忘記上次她煮粥的情況。

蔚亦茗鼓了鼓腮幫:「說了上回是因為我發燒,你別歧視人。」

「那明天你給我煮頓早餐?」

「我憑什麼給你煮?」蔚亦茗用叉子叉了小塊火龍果放進嘴裡,吃得心安理得。

江岑然清雋的臉龐似笑非笑,蔚亦茗睨他一眼,吃飽饜足後便放下了餐具。

「聲明的來龍去脈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景業開口幫古宛吟求情,我不得不賣他這個麵子,而他並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影響到他跟桑洛的正常生活,便讓我別伸張。」

「岑然哥哥可真懂講話的藝術性。」蔚亦茗絲毫沒掩飾話語中的嘲諷,「景業哥這種欺瞞老婆幫著前任的渣男行為從你口中講出來,還搞得像樂於助人,不留姓名似的。」

「而你——說話不算數,又助紂為虐,跟他可真是一丘之貉。」

江岑然不僅沒反駁,還照單全收:「是我的錯,所以在想辦法彌補了。」

「那你說,古宛吟怎麼個道歉法?」蔚亦茗用江岑然上回的話反問他。

「你想怎麼樣?」

「岑然哥哥還是別抬舉我了,我說的話算什麼,還不是你一秒就能推翻的事。」

小公主生起氣來可真是了不得,江岑然放低姿態,語調輕緩:「小公主的懿旨,我都照辦。」

蔚亦茗見他如此伏低做小,那些憋屈的滋味才舒緩了些許:「我不會讓你太為難的,就是我今天讓古宛吟乾嘛,你都別管就行。」

「嗯。不管。」

「說起來,景業哥在你心裡的地位可有夠高的。」蔚亦茗盯著江岑然,說得煞有其事,「反正桑洛跟他過不下去了,要不然以後你們倆過日子吧?」

「景業不會跟桑洛離婚,你這個願望恐怕難以實現。」

「所以——」蔚亦茗眼尾微挑,睨向他的那一眼媚意橫生:「你挺想跟他過日子的?」

江岑然的唇角輕勾一抹弧度:「不生氣了?」

「想我不生氣也行。」蔚亦茗的雙手托腮撐在餐桌上,清澈乾淨的雙眸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江岑然,「桑洛昨晚還沒離開北城,今天古宛吟給我道歉時,我會叫上她,你叫上景業哥。」

江岑然修長的指節揉了揉眉骨,語氣頗為傷腦筋:「你別摻和他們的事情了。」

「岑然哥哥這是心疼古宛吟了還是替你的景業心疼古宛吟?」蔚亦茗卷翹的睫毛輕眨了兩下,「也沒關係,那就不用道歉了,我受點委屈有什麼關係,哪能讓岑然哥哥這麼為難啊?」

說罷,便乾淨利落地站起身:「好了,既然吃完了,我回去了,謝謝岑然哥哥招待。」

江岑然伸手攥住她纖細的腕骨,低眸緊鎖著她精致的臉蛋,嗓音低柔:「我有說不叫嗎?」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蔚亦茗朝他露出一個明艷璀璨的笑靨。

「等會兒。」

「嗯?」蔚亦茗微微抬眸,唇齒間發出一道疑惑的聲音。

江岑然將她帶到了主臥,一進門她就聞見了空氣中未散的雪鬆味。

覺察到她的視線看向那盞香薰燈,江岑然不疾不徐地開口:「沒有上次那麼好的效果。」

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像真的在談論香薰效果似的。

蔚亦茗對他話裡透露的訊息置之不理,眨了眨無辜的黑眸,軟糯地說道:「我遲點把牌子推給你,說不定有不同的效果。」

「我是看過你用的那個牌子才讓人買的。」

「那可能是量的問題,你下次多加點試試,再不濟就一瓶都倒進去。」蔚亦茗淺笑著說道。

江岑然:「……」

「你帶我進來就是說這個問題?」

「不是。」江岑然將抽屜打開,拿出上次那個精致的禮盒,「把它收下,嗯?」

蔚亦茗這回沒拒絕,白皙的手指伸向江岑然,暫停地滑過他的掌心後,將禮盒拿了過來。

那點微末的觸碰,跟空氣中的雪鬆味攪弄在一塊,驀地勾惹出了那晚瀲灩旖旎的畫麵。

江岑然的手攬住蔚亦茗盈盈一握的月要肢,將她往身前壓了幾分,濡濕的吐息在她的側臉拂過:「收下禮物,就代表那天的事情過去了。」

「那還你。」蔚亦茗將禮盒推回到江岑然懷中。

江岑然將她嚴絲合縫地貼緊自己,語氣是無奈又縱容:「行,不提那茬,禮物你收著。」

「岑然哥哥是找不到接受禮物的人嗎?這麼強硬非要塞給我。」可謂將恃寵而驕詮釋得淋漓盡致。

江岑然唇瓣的弧度未消,嗓音透著輕慢:「是,那麼小公主願意收下嗎?」

「勉為其難吧。」

短暫的相擁後,蔚亦茗用手指戳了戳江岑然的後背,「抱夠沒?我還沒看禮物是什麼呢。」

江岑然的眸光落在她瓷白無暇的頸肩,喉結微滾。

在縮回手掌的瞬間,隔著輕薄的連衣裙,在她的月要窩處驀地滑了下。

下一秒,蔚亦茗就像被啟動了什麼開關般,雙膝一軟,連帶著江岑然一起陷進了被窩裡。

「這叫什麼?」江岑然磁性的聲音含著滿滿的打趣,「投懷送抱?」

蔚亦茗的臉蛋從江岑然的月匈膛上抬起來,便對上了他促狹的雙眸,瓷白的肌膚迅速被染上了嫣紅,說出來的話又嬌又軟:「分明是你故意陷害我。」

「我陷害你?」江岑然慢悠悠地說道:「這樣嗎?」

說罷又在她的月要窩處撓了兩下。

蔚亦茗禁不住他這般逗弄,枕著他的身軀便掙紮反抗起來。

肢體的摩擦讓房間中的氣息漸漸盈滿曖昧。

廝磨了片刻,江岑然的雙手撐在蔚亦茗的兩側,居高臨下地凝視她精致漂亮的臉蛋。

而蔚亦茗的喘息微亂,卷翹的黑睫隨著那節奏而輕輕顫動。

此時此刻的她猶如困鬥之獸般,似乎做什麼都是無謂的掙紮。

江岑然輕抬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溫柔地將她淩亂的頭發整理好。

指腹滑過她的肌膚時,不再如之前那般帶有涼意,而是燙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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