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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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時候她疼的身體都沒了知覺,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自然想不起秘戲圖上的動作,加之陛下動作猛烈,她隻能被動承受。可回來時她已經緩過來勁兒了,秘戲圖中的動作也用了,當時她也確實感受到了一絲舒爽,隻是為何第二日醒來更疼了?

青音忙把秘戲圖從雲容手中奪下來護好:「主子別生氣,您若是不高興,等請安回來,奴婢給您找一些書隨便撕,這本書可撕不得,夫人曾說,這書是孤本,價值不菲,若是撕了,恐再難尋到第二本了。」

雲容碰不到書,隻好打消了撕碎它的念頭,氣呼呼的看著青音:「別再讓我看見它。」

青音迅速點頭,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放好後,才回來伺候雲容梳妝。

給皇後請安的時間是在辰時,那麼給一宮主位請安的時間就要比辰時更早一些了。

當雲容到正殿時,住在明粹宮裡的兩位禦女早已在同安充容說話了,見雲美人嬌嬌弱弱的進來,兩位禦女不約而同的住了口,往後退了兩步屈膝行禮。

雲容沖著她們笑了笑,然後屈膝行禮:「臣妾給充容娘娘請安。」

昨日她來給安充容請安時,卻被告知安充容早就去了鳳儀宮,所以今日的請安,算是除了入宮當日外的第二次請安。

安充容自中秋那日開始,連著兩日都沒睡好,神色憔悴至極,為了掩蓋憔悴和眼底下的青黑,她用了大量的脂粉上妝,因此妝容顯得格外老氣。

她看著雲美人那張隻略施脂粉就足以驚艷人的臉,心中嫉妒越發強烈,她也不叫起,陰陽怪氣道:「雲美人的規矩還真是好,太陽都出來了才知道來給本宮請安,你怎麼不等日落後再來?」

安充容的小心眼兒是後宮人盡皆知的,所以雲容一早就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聽見安充容諷刺,雲容麵露驚訝:「呀,原來給您請安的時辰是在日落之後啊,臣妾記住了。」

看戲的兩位禦女:雞同鴨講。

她們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雲美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安充容一噎,瞧著雲容無辜的眼睛,心中怒火愈發高漲,還沒等安充容再次朝雲容發出攻擊,雲容搶先一步開口:「充容娘娘,您能否先免了臣妾的禮呢?臣妾昨日才侍奉了陛下,身子實在是沒力氣了。」

宮裡不著痕跡折騰人的方法有很多種,最常見的一種就是行禮不叫起。

跪著也就罷了,多少還能撐一會兒,可屈膝禮,長時間彎曲下來,是最折磨人的,一旦行禮的人有一丁點不標準的地方,位份高的人就能立馬給對方扣上一個規矩不好的帽子。

而安充容也是女人,她對女子的第一次過後是什麼感覺清楚的很,所以她才在今日刻意不叫起來為難雲美人,誰曾想雲美人不按常理出牌,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把話宣之於口,還對著她炫耀自己昨日得了陛下寵愛!

安充容深吸一口氣,隻得叫雲容起身。

被雲容噎了兩次,給魏皇後請安的時辰也快到了,安充容隻得暫時放棄為難雲容的想法,帶著她們去鳳儀宮請安。

隻有一宮主位才享有儀仗,在宮中方可乘坐轎攆。

安充容坐在轎攆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徒步而行的雲容,優越感再次升起。她看著雲容扶著宮女慢吞吞的走著,頓時笑的意味深長。

回過頭,安充容揚聲道:「腳步都快些,時辰不早了,這麼慢吞吞的,若是害的本宮給皇後娘娘請安遲了,看本宮能饒的過你們當中的哪個。」

話落,抬轎攆的小太監們步子明顯快了許多,不一會兒,雲容便落後在了安充容儀仗的最後麵,隱隱還有要拉開距離的樣子。

青音臉色難看極了:「主子,安充容就是故意的。」

明知她們主子身子不適還走那麼快。方才又在明粹宮耽擱了那麼久,照她們這速度,等走到鳳儀宮,肯定遲了,偏偏早上陛下走時還特意交代了要讓主子按時請安

雲容的臉色倒是如常:「那能有什麼辦法?」

她能在安充容手底下少吃虧,卻不可能一點兒虧都不吃,誰讓安充容是主位,死死的壓著她一頭呢。

眼看著安充容一行人越走越遠,青音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飛過去:「可是陛下交代過」

「那陛下肯定是沒料到安充容會從中使絆子。」

沒等青音說完,雲容便打斷了她的話:「既然注定是要遲到,那總不能我一人受罰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雲容:別再讓我看見它

戚晟:得空朕與愛妃一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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