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日常太無聊了啦~來一場彭格列式廚藝大會吧!(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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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涼風帶著泥土草木的芬芳拂過少年人的發絲,帶來了舒適的愜意也帶來了抑製不住的困意。

在彭格列魔法學院後花園裡有塊隱秘的秘密基地。獨屬於沢田綱吉和他的好友們,不過經常來這的大部分是空嵐雨這連體嬰兒三人組,其他人要麼忙要麼時間對不上,所以平白便宜了嵐和雨(其他人語)

「好閒~」沢田綱吉雙手抱著後腦勺躺在草地上,看著魔法界奇異的藍紫色天空和時不時飛過的魔法生物。整一個大字型的鹹魚狀。

「哈~啊~確實,嗯無聊到我都想逃課回宿舍睡覺了呢,嗯?要不阿綱我們翹課去玩吧?你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過吧?我帶你去呀?」

沢田綱吉左手邊的山本武也同樣攤在草地上,長手長腳的大個子把自己當成一塊大毯子,時不時翻個麵,非常均勻地曬著太陽,因過近的距離,那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還會時不時地和沢田綱吉的腿隔著並不太厚實的兩層布料黏在一起。暖烘烘的。

沢田綱吉被傳染地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的神經讓沢田綱吉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哈啊~嗯?」

「嘿咻~我是說~要不阿綱逃課和我去約會吧?之前阿綱剛入學那會和獄寺一起去玩了吧,不公平,我也要和阿綱一起玩。單獨那種哦~」山本武由麵朝天的平躺變成了側躺的姿勢,支起一隻手,用手心撐著下巴,一張完美無瑕的,正統少年運動漫男主顏正對著沢田綱吉,毫不吝嗇地散發著kiki的光芒。

過近的距離讓沢田綱吉清晰地感知到了山本武鼻息與唇舌間呼出的熱氣,那絲熱氣帶著薄荷糖的沁涼拂在沢田綱吉的臉上,帶來了些微的癢意。

沢田綱吉撓了下癢癢的臉頰,看著山本武那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不由地,慢吞吞地,開始了日常的思維發散

『這種微妙的既視感是什麼呢?啊,是之前看的那個視頻,那隻叼著玩具想主人和他一起玩的柴犬,真的好像好可愛嗯阿武說什麼來著,逃課我記得下午的課是』

沢田綱吉月匈口還蓋著一本厚厚的魔法史,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聞言腦子瞬間清醒了。『不行!下午的課是rebo的課!逃課會被瘋狂記仇的!你清醒點啊阿武!』

「額阿武,我覺得」沢田綱吉撐著草地坐了起來,剛打算勸下阿武放棄這個恐怖的想法,就被右手邊原本專心致誌搗鼓不知啥,甚至一度陷入無我境界的獄寺隼人打斷了。

「什麼?什麼約會!!混蛋肩胛骨你休想得逞!十代目請務必帶上我!無論天涯海角我會都追隨你的!」獄寺隼人原本盤腿坐在草地上編著似龍似鳥的東西。一堆材料堆了一地。

一聽到刻入dna的關鍵詞馬上和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玩意雙手撐地,一個利落地旋轉,以屁股為支點轉了個90°的旋轉,由盤腿坐變成了單膝跪地,大手一撈,非常熟練地把沢田綱吉的手握在其中,把臉湊到沢田綱吉麵前,一副生怕沢田綱吉被山本武拐跑的模樣。

「」看著這過近的幾乎頭碰頭的距離,沢田綱吉一臉淡定地用食指抵在獄寺隼人額頭上,輕輕地往後推開,示意距離過近的銀發大狗勾往後退一點點。

「誒~獄寺你好過分,明明自己就偷偷和阿綱約會了,現在卻來阻止我,太雙標了吧」山本武從沢田綱吉背後雙手一攬,自然無比地把小首領嵌在自己懷裡,毛絨絨的大腦袋搭在沢田綱吉的肩上,撒嬌般用臉頰蹭了蹭沢田綱吉白皙的脖頸,散發著沮喪的氣息。

「阿綱,你說他過不過分?明明24小時都和沒斷奶的小狗崽一樣牢牢地粘在阿綱腳邊轉,礙手礙腳的,還對所有接近阿綱的人都惡意滿滿,不僅讓阿綱你連個人空間都沒多少,還要分心去解決笨狗獄寺莫名其妙造成的爛攤子,阿綱你不覺得恨困擾嗎?是我就受不了,太窒息了,這左右手當得還不如我呢,至少我不會讓阿綱困擾也不會給阿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爛攤子,你說對吧?獄寺。」

山本武把下巴搭在沢田綱吉瘦削的肩膀上,笑眯眯地對獄寺隼人一通不帶喘氣的嘴炮輸出,刀刀致命的精準打擊把獄寺隼人堵得卡殼了一下。

「嘖!你這流氓別動手動腳的!快放開十代目!撒手!聽到沒?」獄寺隼人被這見杆就往上爬,不但時刻想在他眼皮底下偷家還茶香四溢地時刻想踩他一腳的芝麻餡情敵感到了氣絕,恨不得一個龍卷風送他去外太空變成大空垃圾原地蒸發!

『可惡,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己確實對十代目造成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十代目他會不會有一天就厭倦了我呢』

獄寺隼人咬牙,害怕被拋棄的惶恐和被揭露自己並沒有那麼無可替代的羞恥感讓獄寺隼人本能地開始虛張聲勢,張牙舞爪地試圖用大嗓門和凶狠來掩飾自己的無措。他潛意識地回避了這個令他害怕的問題。

沢田綱吉並沒有被自家兩位守護者的風雲暗湧影響到,不如說他那比珠穆拉瑪峰還粗的神經對愛情之類的並沒啥敏銳感,自然也察覺不到自家守護者患得患失的單箭頭。

雖然在《彭格列物語》裡打通過好友們的愛情線,但沢田綱吉並不真的覺得自家好友對自己真有啥。就是這麼的蜜汁自信。也不知是誰給他的勇氣,反正他看自己的偷扌莫大雞們都套了一層摯友濾鏡,相信即使真的把這位知名實心木頭推倒在床上,估計他也會以為好兄弟想和他在床上比仰臥起坐誰做得更快吧。

沢田綱吉忽高忽低的情商讓明戀暗戀沢田綱吉的眾人一度又愛又恨,愛他沒有開竅,所以自己還有機會上位,恨他沒有開竅,怎麼也突破不了好友位。

腦子裡並沒有太多風花秋月這塊神經的沢田綱吉,完全沒有與此時處於甄嬛傳劇本的守護者們處在同一頻道間,隻見他微微聳肩,如液體貓貓般麻利地溜出了山本武的懷抱,在躲過山本武下意識追過來的手後,對著這兩位日常掐架打嘴炮的好友笑眯眯的,一手按一個頭,微微下壓,手動禁聲了他們。

「好啦~乖啦。不困擾的,我很喜歡和大家的相處模式哦,沒事的隼人,男孩子抱抱啥的很正常啦,沒必要太緊張的。」沢田綱吉先是對不知為啥心情明顯不太好的獄寺隼人安撫一通。

隨後在獄寺隼人喃喃的「這又不一樣」的怨念中對山本武道

「雖然我也想和阿武你出去玩,但今天可能不行了,下午是rebo校長的課,咳,你們懂的。」

本質並沒有那麼好好學生的沢田綱吉潛台詞是如果沒有rebo,估計就逃課和他們去耍了。但很可惜,今下午有rebo的課。如果不想被魔鬼教師記仇惡作劇丟臉的話還是不要觸雷比較好,畢竟逃課是一時的快樂,而社死是一輩子的事。

「唔嗯好像是呢哈哈真可惜~如果是rebo校長的課的話,確實逃不太了呢。」山本武暗嘆失去一次難得的良機,不過本也沒抱太大希望,隻可惜不能再多粘沢田綱吉一會。

不過非常善解人意,尤其大空意的雨還是非常懂事地找話題給獄寺隼人台階下,畢竟阿綱想要他們友好相處嘛,日常撕逼完後大家還是要維持友好塑料兄弟花的形象的

「嘛嘛~之後總有機會的,今天還是算了。嗯?獄寺你這做的是什麼?感覺你搞了好幾天了,是需要預習的功課嗎?我怎麼沒印象」

「哼!才不是!功課我才不用這些稀有材料,而且我和你這常年在掛科邊緣掙紮的笨蛋不一樣,這麼簡單的魔法我不並需要預習謝謝。」沒有山本武那麼厚臉皮對沢田綱吉貼貼的獄寺隼人又嫉又恨,即嫉妒羨慕山本武的勇氣和坦誠又恨自己邁不開那一步拘謹。

隻能眼不看為淨地專心搞創作的獄寺隼人暗吐一口氣。看著終於分開的倆人,強打精神接了這個台階。

在用那身學霸的王霸之氣在精神上碾壓學渣情敵,發表了一番毒舌輸出後,充分運用阿q精神勝利安撫好了自己情緒的獄寺隼人爽了,感覺自己又可以了。所以在頓了頓後他還是給山本武解釋了下他的傑作由來

「之前十代目不是說想看龍嗎?不過龍很難搞到,畢竟是一級保護傳說生物什麼的,雖然我遲早會搞個給十代目的,但現在果然還是有點困難,隻能先搞個代餐了。」

獄寺隼人對著山本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著傻狗情敵的智商暗自搖頭(狂喜),『哼哼,笨蛋肩胛骨,這麼明顯的送分題都不會抓,這次刷好感的機會我獄寺隼人不客氣地笑納了!』

「activation!」 獄寺隼人抽出了他的魔杖,對著草龍念了個變形魔咒,一圈圈的符文纏繞在草龍身上,原本隻是個擺件的草龍被激活變形成了一隻巴掌大的,栩栩如生的小龍。

「嘎!」展翅欲飛的迷你小龍剛扇動翅膀,扇動一陣清風,但還沒飛多高就被抓住命運的尾羽,跟拎雞仔一樣被狗男人獻給了另一個栗發刺蝟頭。

「十代目,這是始祖鳥的模型,喜歡嗎?它雖然沒有靈魂,但可以模擬一些樣本的習性和性格。」

「!喜歡!!」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捧過小龍,撫了幾下對著獄寺隼人罵罵咧咧的祖安小龍「好可愛啊。一點也不像模型。」

「!哇!獄寺你果然好厲害,這種擬真程度再刁鑽的教授估計都要打個s,竟然還有點靈性?你不會真的去找了始祖鳥的羽毛吧?」

臉皮極厚的山本武仿佛忘了剛還在和情敵互掐,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驚訝到不在假裝自己是沢田綱吉身上的大型掛件,直接從沢田綱吉肩膀上直起了頭,好奇地捏著下巴對著沢田綱吉手心的小龍左看右看,在手賤挑逗小龍差點被咬後驚奇地哇哦一聲。

「哼哼,那當然,給十代目的就要最好的!」獄寺隼人得意地用魔杖敲了敲肩膀,高高地昂起了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驕傲。

「!」沢田綱吉聞言一愣,原來隼人之前有段時間很忙是在忙這個嗎?沢田綱吉微微垂目,和掌心中歪頭看他的小龍對上了視線,心中慢慢溢出了感動和歡喜。

「謝謝你隼人!!這份禮物我非常非常喜歡哦」沢田綱吉捧著小龍再次對他的嵐守表達了感激之情,明明隻是飯後閒談,吐槽一般的話語卻被如此珍視,說不感動是假的。

所以更要努力地回應這份心意才行啊!沢田綱吉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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